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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静世界篇四

  
  史芳娜说:谢谢。
  
  喝茶。
  
  史芳娜说:这是所有存在啊!
  
  第0静人说:你的“静世界”之美,我是极为欣赏的。第五蓝人说它那里是“静世界”的一部份,和你的“静世界”是一体的,它并且赞美你的“静世界”是最优质点上的集大成者,以后无“破”可谈了。
  
  史芳娜说:第五蓝人是最早让我来请教你的啊!它是一位志同道合的恩师呢!
  
  第0静人说:你是幸运之“人“,遇见了它。
  
  史芳娜说: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第0静人说:你为何思考到“静世界”?
  
  一阵清风由高处涌来,是那位“美人”经过呢?这房间里被清风送来了它的歌声。无第四系物出去了。它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史芳娜说:所有有,也许是所有无,嗨,总之,是到这里了。
  
  第0静人说:——“嗨”,让我明白了。
  
  史芳娜说:您怎么看待“静世界“呢?


  
  第0静人说:它可以成活,我会全力以赴的支持。
  
  史芳娜说:我是想请教您的看法啊!
  
  第0静人说:都需要它。
  
  史芳娜说:是吗?
  
  第0静人说:是的,都需要它。
  
  秋天了,这“玉地”里的迎春花盛开了吗?没有“含苞待放”!
  
  那“美人”就和无第四系物在外面。
  
  它们有它们交谈的“静世界”。
  
  史芳娜说:谢谢。
  
  第0静人说:我带你去看这地带中的一棵树。
  
  什么树呢?以前听说过有这么一棵树的。
  
  竹叶沙沙的声响在我的目前,我的目光“通幽”去了。第0静人在前面,它的背影是它的吗?正面与后面参差不齐。(我不可知)
  
  这里是有荷的。
  
  娆草和团草,见到了,以前可从未见过。
  
  第0静人说:就是这棵树。
  
  史芳娜说:它与其它树有什么两样呢?
  
  第0静人说:没有。
  
  史芳娜说:“传言”可响亮而“大非一般”。
  
  第0静人说:只是因为我每次走到这里都要转弯而已。
  
  史芳娜说:“静世界”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第0静人说:所以才有,我叹为观止“静世界”,“静世界”不是“绝唱”“绝响”“绝之后而为”“最后的事情”,“静世界”让我无法形容。我不敢形容,真的,我是不敢形容的。
  
  史芳娜说:你太谦虚了,应该批评“静世界”的不足之处。
  
  第0静人说:没有不足之处,“静世界”没有不足之处。
  
  娆草茎与我的左眼在一起。
  
  此树之边缘与我和第0静人在一起。
  
  史芳娜说:有一个“0生命”叫做无第一静物吗?
  
  第0静人说:有,我应该推荐你去见它。
  
  史芳娜说:它居住在什么地方呢?


  
  第0静人说:它已经在你的“静世界”里了,它是我们之中第一个去“静世界”里的。
  
  “静世界”怎么是我们的呢?
  
  “静世界”是你的。
  
  “静世界”是整个宇宙的。
  
  “静世界”更大,是••••••
  
  “夜人”回来了,“夜人”就居住在史芳娜的隔壁。史芳娜与“夜人”还不认识。史芳娜刚来到这里。“夜人”知道“静世界”吗?
  
  “夜人”在洗脸。史芳娜从它身边经过。
  
  “夜人”说:你是刚来的吗?
  
  史芳娜说:是的,你好。
  
  “夜人”说:欢迎你。
  
  史芳娜说:谢谢。
  
  “夜人”说:我们隔壁终于住“人”了。
  
  史芳娜说:怎么了?
  
  “夜人”说:我终于不孤单了啊!
  
  史芳娜说:我们并没有住在同一个房间啊!
  
  “夜人”说:我认为是居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我不孤单了。
  
  史芳娜说:你来很久了吗?
  
  “夜人”说:是的。
  
  史芳娜说:只你一个人吗?
  
  “夜人”说:难道你还见过其它人吗?
  
  史芳娜说:你总是夜里出现在隔壁,而在白昼里,我也见到了你——阳光普照大地,我们都在其中。
  
  “夜人”说:诗人吧!
  
  史芳娜说:不是。
  
  “夜人”在接水洗脸。有一只苍蝇围绕着“夜人”飞舞。史芳娜回到屋里。
  
  屋里的青苔在史芳娜的目光里面,温暖的生活。衣柜是一棵草本植物——多年生草本植物,上面居住着一只小小鸟。小小鸟的飞是史芳娜的“追梦”。
  
  清风是从顶部进来了。床上有几本“天书”和几本“未知书籍”还有一阵“继一样的微笑”,这是早晨从院门口传进来了,应该(也许是另一种)是一位“大开朗”者的微笑。水杯在宣纸的洁白之边。镜子对面是墙上脱落下来的“尘”和“苍凉”。史芳娜就站在墙的西北角落处。它在做什么呢?
  
  现在是什么时辰?
  
  几颗桃子在与“前方”面对面着。
  
  史芳娜为什么不坐在床上呢?
  
  自由的一切,一切的自由都在这里。
  
  洗过的“衣服”在风里行走,对面过来的肉体“静静”的过去。一只蚂蚁在墙壁上面寻找奇异的粮食。目光回来了,它沉浸在“和平所给予的爱里”。“一望无际的草原还在向四面八方扩散着范围”,一阵目光化为了“不朽雕像”在草原的中央,等待牧羊人过后的“甘露之恋”。目光又看见了什么呢?目光一直的灼热着,无论你会给了它什么?这是一个“0我”。
  
  无论“现实”与“虚无”,这是一个活着的“静世界”。在它里面会结合和繁衍歌唱和欢乐。
  
  “静世界”没有门,而一些“人”总是站在自己所设制的“入口”处上。第三紫人是我新近认识的朋友。它向我讲述了关于它自己的“站”,它说,这不是一种远眺,也不是一种等待,来自内心的“前物的沉淀”让它不能前进。当我向它问什么是“前物的沉淀”时,它告诉我是自己的一些东西。后来它说,目光看到的“脚步声都需要向着”“静世界”来。它说,史芳娜是在“静世界”是吗?为什么在“大众”中总能看见它呢?

  
  这天的下午,史芳娜遇见了第三紫人。
  
  第三紫人说:我为什么总是感觉“静世界”是一种思想,是一种精神?“静世界”是一种思想,是一种精神吧!否则,史芳娜总是在“大众”中呢?这是第三紫人的心里话,它并没有讲给史芳娜听。在和史芳娜相遇时,它有着另一些话要讲给史芳娜听——它认为这些话“重要”于那些话。
  
  它们是相遇在一片树梢之下的。鸟的鸣叫不绝于耳。目光可以看见超凡脱俗的鸟,在和叶子说话,在枝桠上面温文尔雅的跳。这不是“人心”的延伸。阳光在潮湿处,“最小”的生灵需要有着阳光的抚慰和祝福。
  
  第三紫人说:你会有孩子吗?
  
  史芳娜说:会的。
  
  第三紫人说:“静世界”延续下去,借着“后代”?
  
  史芳娜说:是“时代”“此时此刻之生命”。
  
  第三紫人说:永无灭绝。
  
  史芳娜说:是的,但它不是“时间”“空间”“时代”。
  
  第三紫人说:奇妙的“静世界”。
  
  史芳娜说:它不“玄妙”,它是“清香与阳光”的“静世界”。
  
  第三紫人说:陌生的“静世界”。
  
  史芳娜说:你会明白它的。
  
  第000异人的居住处:
  
  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有生命组成的。
  
  最前面是一棵树,这是“生命旺盛”的标志。第三000异人从树下站立起来,把目光向东方去。它看见了什么呢?为什么会有一“鸿泉”?为什么会有第000异人?为什么会有丰满的草?这样问下去,就没有了“0我”。
  
  第000异人向“鸿泉”水走去。
  
  你们为什么也在这里生活?第000异人啊!你需要“鸿泉”,它们就需要你。那些不需要的“静于沉默和贡献”。
  
  和你们在一起是真幸福——地球上生活着适中的“人类”(我们),我们(人类)都在真幸福的生活。适中的众生命做着含苞待放的事情——永恒的光泽,永恒的清香,永恒的张力,永恒的情感。


  
  第0多恶人来了。——这是一个经历不同时代身体之上堆积着不同经历的“人类”。它站在无限的旷野之上,说,这不是无涯的梦幻,这是真实,亲爱的朋友你在哪儿呢?请从你的“家园”“国家”“民族”“血统”“主义”“党派”“所从属的社会”“旗帜”“思想”“精神支柱”••••••这一切里走出来吧!我想见到你的容颜——你必须得到你的非按时代需要的容颜——你自己的美妙而悠久的(与历史无关)的容颜。这是你的自由,你的“追求”所应得的自由——我们都有着的自由。
  
  你在哪儿呢?你不是问过我吗——你说生命到底赋予我们什么?(这是人类永恒的话题,您说这已被记录在了人类中的独特的“人书”之上)你说你自己去疑问和回答过——结果因不能走出自己而失败了。你说这是高度典型主义——这是所有成为“人书”者的“宿命”),你现在在哪儿呢?你出现吧!来到我的面前,我们相见,朋友,你现在在哪儿呢?我要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集于一身者)啊!你出现吧!我知道你,长期不被“人类”理解,我怎么知道你是一位无边的现实主义者,你站你所生活的城市的街心广场上说过,我是一个无边的现实主义者,忘记梦幻吧!朋友们,我们要追求“真实”。你所说的“真实”是否为“静世界”的真实呢!(也许是其它之类的名目)。朋友,我们两个相见吧!相见谈一谈。

  
  你在哪儿呢?是在孤立的极端的痛苦中吗?朋友,是在这之中吗?因“静世界”的相联系,我的手之抚唇之吻你感受到了么?出现吧!为了能融你之“心冰”天下最爱你了啊!真的,你的批判与主张活在我的四周,而我就因它们的滋养而归于生机勃勃的存活。你的批判与主张,是对“人类”大有裨益的,它提示了旧世界的必然性,预示新生活的广阔前景。朋友,出现吧!生与死的朋友,你得到之后,你的存在得到了“自由的天下”。而我们“所有的人类”都会和你一样得到“这自由的天下”。
  
  朋友,你为什么不出现啊!
  
  你是:“第一个向强主”“上等人有必要向群众宣战”(岂止群众)“挖掘上远远超出了同代••••••所能及的层次”“革新者要有耐心”
  
  你为什么不出现呢?
  
  你并非主张破坏现有的社会秩序,你只是想让所有人类都在“完友爱,完和平,完平等,完幸福中生活”。这是高尚的追求——无极至极的追求。朋友,你的追求对啊!“静世界”来到了你面前。

  
  这是你的坟墓吗?
  
  啊!不是的,是另一位的。
  
  难道你还未(难道真的你还不是最早的最彻底的开始批判“地球现代社会的人”)是吗?
  
  是谁呢?
  
  是你们吗?这坟墓里的尸骨?你是谁啊?
  
  朋友,你是谁啊!最早生活在什么时代啊?
  
  这是二十一世纪之初!上一个朋友的已经得到了深远的语言各异的回声,而你呢?你得到了吗?
  
  你是现如今的人吗?
  
  朋友,是吗?
  
  “静世界”请你啊!完成你漫长而含我给你把残和一切加在了一起的一生,真的啊!
  
  你是“静世界”里的“人”。
  
  你将得到你的“自由的天下”,已有的“自由的天下”。
  
  我们的自由的天下。
  
  朋友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多么多么(漫妙)的容颜啊!这就是“静世界”里了。朋友,你们出现了吗?我希望见到你们,和你们谈一谈。
  
  总知,你们会得到“劳动的报酬”。
  
  这是第0多恶人的话。
  
  你居住在“静世界”(地球上的哪片绿色中),而不是哪个国度中。
  
  我所知的唯一关于第0多恶人的。
  
  这里没有差异,只有无限风光的秀丽。
  
  这里没有“社会地位的高贵以及其它”,只有一样的美满幸福。
  
  “地球上需要有这些人类”!(适中的人类活动在含苞待放的永恒状态中)。
  
  现在,我和第0多恶人相遇了。
  
  第0多恶人说:你去什么地方呢?
  
  史芳娜说:不再流浪了,是漫妙之游走。
  
  第0多恶人说:我见第二蓝人了,它在有第二曲物的“家里”。
  
  史芳娜:它在有第二曲物的“家里”做什么呢?
  
  第0多恶人说:做以“誓言”成的传单,为“静世界”宣传。
  
  史芳娜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必要这样做啊!地球现代社会里的“人类”会明白的。
  
  第0多恶人说:到什么时代才会明白呢?它们是信奉发展规律的——到什么时候恐怕也“排”不上的,它们都不会“排”,它们知道吗?
  
  史芳娜说:它们知道,你说的“朋友”不就知道吗?
  
  第0多恶人说:它们死了。
  
  史芳娜说:也还有未死者。
  
  第0多恶人说:少的可怜。
  
  史芳娜:(叹),这个地球!这些人类!
  
  第0多恶人说:所有人(几乎,可以这么说)都是曲于忍受的。
  
  史芳娜说:因为这可以保存住地球上“大片土地”上面的——几乎一半人类的和平(但愿是吧!)。
  
  第0多恶人说:嗨。
  
  史芳娜说:“个体的性格”和“集体的性格”还未到达到“静世界”(可以把静世界养活起来的“优质点”上)。没有到达“含苞待放”的意识,没有寻找到确切的本质,没有追求到含于“自我的自我”,没有这种“性能”的爆发——这爆发不同于“宇宙的爆发”“战争的爆发”——是最美丽最体现出生存的爆发)。

  
  第0恶人说:什么时候会到达呢?嗨。
  
  史芳娜说:那个东西逼近到“所有个体”“所有集体”的生命之活,多么危险的那个东西啊!
  
  第0多恶人说:那个东西!!••••••
  
  史芳娜说:是的。
  
  那个影响世界的独立个体的幻想的最终的第一王人以浩浩荡荡之势怀孕了。为它接生的是这样一个叫做“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的时代潮流者。她的苍老的父亲和丈夫(谁呢?)太离谱太破格的作为,没有启蒙的当局者,而且大大的激怒到了当局者。这些当局者怀抱“自然的权利”把它送到了蛮荒之地。
  
  在这蛮荒之地,它把人类面临的永恒的疑难都解答出来了。
  
  是当局者给了它这一“寻求“之机会。
  
  史芳娜没有见过它。
  
  我见过它,并且知道它的孩子叫做活小者。
  
  这是第四者之后者告诉我的它的踪迹。我记得我见到它的时候,它是泪流满面着的,这最出众的欢乐是我所赞美的。
  


  我告诉它:“静世界”会抚平蛮荒,真正的的蛮荒之地的。
  
  八月二十六夜里,史芳娜来了。
  
  史芳娜告诉我说:它的肚子丢失了。
  
  我惊呆了。肚子怎么去丢失呢?这不是“头”,这不是“脚”。“头”可以回归与创造,“脚”可以行走与疯狂。肚子可以做什么呢?
  
  此时,第0多性人来了。
  
  它说关于这个地区,第六黑人,第七红人,第八橙人,第一绿人都爱的深沉。可是,这片土地究竟应该属于谁呢?
  
  史芳娜说:它们不是“静世界”里的人吗?
  
  第0多性人说:是啊!
  
  史芳娜说:共同组成了完好的“生活之美”而已。
  
  第0多性人说:有第三景物也来了。
  
  史芳娜说,同为生命之一。
  
  第0多性人说:这可都是人啊!而且都有着各自“独立的众多标志”。
  
  史芳娜说:你说的是“家园”“国家”“民族”“血统”“主义”“党派”“所从属于的社会”“旗帜”“思想”“精神支柱••••••这一切吗?
  
  第0多性人说:是的。
  
  史芳娜说:这怎么是合格的“0我”呢?这怎么是“静世界”里的“人”呢?
  
  第0多性人说:可是,它们就在“静世界”呢?
  
  史芳娜说:你说的是什么样的“静世界”呢?
  
  第0多性人说:那里面有着各种自由。
  
  史芳娜说:真正的“静世界”里只有一种完整的自由——完整的自我(0我)的完整的自由。没有恐惧,流血,受伤,牺牲。“我们”都在幸福美满的生活。
  
  第0多性人说:我,0我,是我记忆错了,应该是这样的。
  
  史芳娜说:什么都来自于你吧!
  
  我说:(我感觉到了什么之后)我说,我们去看荷花吧!
  
  第0多性人说:这里有荷花吗?真的有荷花吗?
  
  我说:是的,有着众多的荷花。
  
  史芳娜,逝亡者已经死去了啊!
  
  我说:听说在前方出现了活小者。
  
  第0多性人说:它是在疯狂的成长吗?是多么匪夷所思的快啊!
  
  史芳娜说:有必要见到它。
  
  第0多性人说:你也要去吗?你现在没有肚子,不会吓倒“众生”(至少是沿途所遇见的生命)啊!
  
  史芳娜说:你也许不知道吧!我的一双乳房是两株草,我的内脏之上总是沾满墨水,乳罩上面是墨水,草之蕊里还是墨水,肚子本来也是空空如也的(这如也是肠胃和肝脏以及脾和什么),这些都是墨水。
  
  第0多性人说:你是作者的墨水。
  
  史芳娜说:是啊!
  
  第0多性人说: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们一起走吧!
  
  史芳娜说:作者也是太性急了吧!还在记录?!。
  
  我没有说什么,我们一起走去。
  
  在见到荷花时,同时,见到活小者。第0多性人不见了。它为什么不见了?这永不变形的自己,永不变换的阳光的温暖。
  
  活小者生存的是多么健康!
  
  我问活小者:你去过人间吗?
  
  活小者说:去过啊!
  
  我说:你都见到了什么?
  
  活小者说:它们将我母亲赶错了地方,正恰到了应得留到的“原地”。


  
  我说:是吗?
  
  活小者说:是的。
  
  摘自活小者生活的故事:
  
  树林,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之间,生活着花和草,还有行走的生命的,我们经过绿色,芬芳,快乐,梦想。有一阵空气围绕着我们。我不想惊动“唇”,我听到“唇”发出了美妙的声音。这“人间”的“唇”在这里得到生存的空间。我以前见过的可以称为朋友者,它们也来了,经过这树林,(又进入这树林)(美好是一直扩张和永不会穿越过去却又永在穿越的状态)这种最佳的状态吸引到了它们。它们来时“唇”之上的愉悦之情,是我所赞美的。
  
  花草,我亲眼目睹那双脚从花草中间走过。我不想选择隐蔽的事物,我所目睹的情景是无比美妙的画卷——这活的画卷在地球上面。它跨脚时我看到了“脚”的情,仅这种情,就感动了我,加之其它众情,我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情之衣。这衣的光环让陌生人感觉到了灯的力量和阳光的温暖啊!黑夜与白昼都需要这光环。我们都需要这光环。
  
  石苔。坐在石上面,它的心情里的青苔与自然一起向石上面铺展,这是多么精确的“精路”。可以闻到生机和远眺的味儿。一根青苔在与它的腿交谈,另一个人远了,又远了,近了,又近了。一只蚂蚁来搬运食物了——它会搬运些什么去它的“深穴”里呢?风吹来了,全都感受到了清澈和爱。蚂蚁搬走了“红晕”,这是从谁的容颜里面生出的“红晕”呢?是两个“人类”?是青苔?还是?

  
  泉水,耳光看着泉水,清亮看见“人类”。流动的淙淙声是音乐也是绘画,多情之“人类”可以感受到。需要喝这泉水吗?看见了影子在泉水之中,影子在泉水之中,流动在这两者之中,风在这两者之中,像鱼在这两者之中,还有水荇和水荇的优雅也都在这两者之中。游赏者在山峰上面,它一定鸟瞰到了这里,它的耳朵可以发现这方向。它看见活生生的“美”集合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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