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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静世界篇六

  我说:谢谢。
  
  它说:不客气。
  
  炊烟姑娘!
  
  它问我:怎么这样说?
  
  我告诉它:我以前是一个诗人。
  
  它问我:为什么说以前呢,难道现在不是了吗?
  
  我说:现在不写诗了,组诗。它微笑了。
  
  活小者朋友,你见过有着三百五十八瓣盛开的花朵吗?这里到处都是,多么美丽的花啊!我从它们身边经过(我永远也不曾离开了,真的)。它们就那么自然的盛开着,我的含苞待放之心在这里吸到了今生最长的滋润之精华。它的唇久久不肯离去。这花的叶子也是美妙的,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模样印在上面,我们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目光像阳光一样酒在上面,而这些目光也会像阳光一样在上面闪烁和生活。它的茎透着超强的“爱气”。我在它的茎的一边感受到了清新的幸福。它的祝福的我。这花的名字叫做:联合花。我说,叠美。它微笑了。
  
  有一座“墙”。
  
  有一条“沟”。
  
  有一片树林。
  
  有一些野兔。
  


  活小者朋友,我们来到南隅了。
  
  它说:你会看见乐不可支的事情。
  
  我说:可以讲一下吗?
  
  它说:大莽撞到了人。
  
  我说:这怎么是乐不可支的事情呢?是恐怖的事情。
  
  它说:它们都着急见到自己的“心爱的”,结果“辨认”就拥抱在了一起,后来是其它相亲者发现了,而它们则正在接吻。
  
  我说:太不可思议了。
  
  它说:这里妙不可言,你自己发现吧!
  
  我微笑着发现去了。
  
  ••••••
  
  活小者朋友,因此,下次再给你写信了。祝你一切美满幸福,你周围的“人们”也一样一切美满幸福,时间是九月二十二日。
  
  谢尔盖•左琴抖•勃洛克来到了这里。
  
  它带来了“曾经是它在的这里”的植物。我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植物。它告诉我们,它是“自然”的来到这里。没有“边界线”“证件”“证明书”“行囊”“陪同”“差异”“阻拦”“另一脸色的人的出现”。它带来的植物我们一起种植在了“月光之地”。我们之所以种在“月光之地”是希望这“月光之地”在白昼也有着光芒和生机。它的衣服和举指是另一种“自然风情”。
  
  我们的“村长”接见了它。
  
  它居住在“村长”家里了。
  
  它喜欢吃玉米和喝叶儿河里的水。
  
  我们把它带到希望的田野里去,它说,这是“生命的乐园,天啊!它们都在这里生活。我们那里也有啊!”“自然条件”呢?啊!多么瑰丽的环境!像一朵七色的花啊!它见到正在生长的玉米,它上去亲吻这玉米,它赞美玉米的形体之美,以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的气味之妙。它说,玉来下面生长着的狗尾巴草是多么充满欢乐——像所有生命一样充满无限的对于生活之美的欢乐!它在玉米中间走动。
  
  它说:我像一棵玉米吗?
  
  我们说:你像一棵狗尾巴草。
  
  它微笑了。在它微笑之间,它说,我看见一只灰色的兔子跑过去了,它的跑比我童年疯狂多了。
  
  婉妹妹说:那么你现在的跑呢?
  
  它说:我现在的跑也很疯狂,可是我的年岁大了,跑起来缺少吸引你们的目光的“东西”。
  
  我们听后都微笑起来了。这个上午,美好,欢乐。


  
  它来到了我们的“家里”。
  
  我的母亲问它,你吃梨子还是栗子?
  
  它说:谢谢你,我吃梨子。
  
  我的父亲和它谈起“根源”的问题来了。墙角发出了蛐蛐的叫声,它听到了说,父亲,这叫声是多么美好。我的父亲微笑了。我说,还有蛙鸣,你也应该听一下,我经常怀抱蛙鸣的叫声,这叫声我也会怀抱着入眠。
  
  它见到叶儿河。
  
  我告诉它:叶儿河是我们最大的寄托和“保护之锦囊”。
  
  它说:叶儿河神奇无比。
  
  它在水浮莲中间了。竹排上面的它手抚水浮莲。
  
  我说:这些水浮莲是鱼儿的母亲。水浮莲生育和养育了鱼儿。在叶儿河鱼儿都是这样来的。
  
  它在和清亮一起回归于寂静。
  
  它是叶儿河的一个组成部份。
  
  有一条鱼儿跳到了它的肩头。它说,这像是一只准备栖息的鸟儿。它看了它一眼,它也看了它一眼。而我看着它们两个。风吹过我们仨。青草的味儿在我们中间伴随着水的浪花和阳光的心声。杨树的影子在一片水浮莲的叶子上面,有一个枝桠在自由的活动。一些尘土来了又走了。一些阳光来了又走了。路上面的行人来来往往,它们有时会投来观赏者的目光。之后,它人们会把头转过去,去了“田间”。它们是“劳动者”,这是一些可敬的“劳动者”,又是一些得到了应得的劳动之果的“劳动者”。一只野鸭在水面上,它向我们游来了,它在大叫。它说,多么可爱啊!小小的生灵,你看,它的翅膀是多么灵巧——这是生命之韵啊!我多么想怀抱它,如果我是“水的怀抱”多好——我将接受这最让我赞美的幸运!
  
  可以吻到野鸭子,它向我说。
  
  也可以吻到它经过的路径,它又向我说。
  
  还可以吻到祝福,它唱起来了。
  
  我看见它和野鸭子在一起。这欢乐是无法形容的——这是可敬的情景。我是在这情景里的生命之一。我又看见它从它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章”,这是什么“徽章”或是“勋章”之类的吧!它说,朋友,这给你了。它送给了野鸭子。它曾经的“光荣”和“誓言”不见了,随之我见到的是它的“芬芳”和“甜蜜”。也许,这才是“人”的需要——永远不可缺少的需要,真正的需要。野鸭子送给它的是什么呢?过了一阵清风,一会儿,我看见野鸭子把自己的“可理解”送给了它。它几近幸福至极。我看见它把这“可理解”放在头顶之上。它并不象征什么!而这真的是什么!
  
  风和花一起盛开,向含苞待放之“0我”而来。
  
  它们没有听到地球上的人们在荒原里叫喊母亲的声音。
  
  这只手牵上了活小者的手,这手上面细密的纹理,充盈着清寂和婉丽。活小者吻了一下这手。活小者注意到这只手内的清筋和血液——这些都是清晰可以目睹的,它们组成了爱和给予。它牵着活小者去了什么地方呢?
  
  它的背影像这个春天的花朵,绿叶,草茎,飞翔时发出的啁啾,空气的来去。跟随着它跟随着自己和贡献。暮色从西边的天空中过来了,经过最高的树的相思,经过最快的风的淡定的信念,经过“茶丛”树的深黑色的远眺的眸子。
  
  黄色也在它的衣服上面了,浅浅的粉色里含着这黄色的身骨,这是一种坚强的身骨。它牵住活小者的手,在手与手的连接处所生活着的黄色,像阳光一样,温暖,跳动,解释一些“意义”!最后黄色——有一团黄色经过它的清幽和静香的发丝来到了活小者的容颜上面。它将深入到活小者容颜的“心里”去。
  
  活小者为什么不问它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呢?
  
  它的脚踩着水洼,当水洼里的水自然轻轻的溅时,我们可以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蚂蚁落到了一片深黄的叶片上面。并且,这只脚总能极为灵巧的越过残茎和断枝。这只脚还能越过坟墓和亡灵,当它越过一棵枯蒿时,像一个舞蹈的姿态,轻盈,柔美,生动着爱。蚯蚓在它的“脚下”看见了生的速度,这抬起的“脚下”的蚯蚓向前爬动,活小者能够梦见“快相遇”。
  
  活小者打开自己的口袋,口袋里有着阳光。
  
  它说:星光就要来了。
  
  活小者说:星光里会有雾蔼的。
  
  它说:你将会见到“纯水”的雾。
  
  鲜花,水果,蘑菇,人类。同暮色沉到记录者的墨水和字迹里面去了。活小者见到了一个盛大的聚会的场面,这是真的声响。
  
  活小者激动的说:我也可以参加进去吗?
  
  它说:是的,我们一起去吧!
  
  活小者凝视着一个“人”,这个“人”在斟酒,也许不是酒是月光、露珠、泉水大爱的液体。活小者终于看清了它的容颜,这是“静世界”的容颜。它向斟者走去。活小者坐下来,它坐在“众生”中间。一个“人”向活小者这边来了。它坐在活小者的身边。它向活小者微笑和问好。活小者回忆后。活小者听见树叶在沙沙作响。在人们发出来的声音之美好中,活小者沉浸片刻之后。看见来者有着一张清静的容颜。这清静里含有浓密的绿色叶片。
  
  来者说:带你来的是晶夫人。
  
  活小者说:我不认识晶夫人啊!
  
  来者说:我们都不认识它。
  
  活小者说:可我们也不像陌生“国度”一样陌生,也不像陌生“丛林”一样陌生,也不像陌生“洞窟”一样陌生,也不像陌生“人类”一样陌生,也不像陌生“野蛮”一样陌生。
  
  来者说:它是美好的联合。
  
  活小者说:来这里真幸运啊!
  
  有一些“人们”在跳舞,有一些“人们”在唱歌。活小者看见“人们”中间的一朵百合花在如同“流逝”一般发着幽香,而且面带微笑,它知道一切——它至少是知道自己是情景之中的。在这情景之中它将得到永生。一片花瓣飘到活小者的左腿上面了。活小者喘了一口气。花瓣就静静的躺到它的左腿上面了,清风来了,不曾离去。活小者用目光抚它,抚它活生生的玉体。
  
  晶夫人说:你看见了什么?
  
  活小者说:来去的自由,坦然,爱。
  
  晶夫人说:和我们一起跳舞吧!
  
  活小者说:我不会。
  
  晶夫人说:你应该口渴了吧!你喝什么呢?你自己去选吧!有人已经斟好了,这里的快乐属于任何一个“人”。

  
  活小者说:谢谢。
  
  活小者喝着泉水之时,听到了蛐蛐叫声。这是为哪一个舞者伴乐的“乐师”呢?它在月光的清辉里面,欢乐,陶醉,演义生命。
  
  采告诉活小者:我们就居住在这条河边,这里有一棵高高的柳树,柳树的枝桠间的鸟巢,蛇,蝶。我们家的“房子”就在柳树下面,“房子”里面有床,柜子,青苔。我的父亲喜爱到距离这儿最近的“茨山”上面放牧,我的母亲会到“田野”里采“菜”,我会在河边望着天空的变幻。
  
  活小者看见一只羊。
  
  这是采父亲的羊。怎么只有一只呢?它趴在紫薇树下。
  
  活小者说:我闻到无花果的香味了。
  
  采说:在我“家”的院子里,生长着无花果树,茂密,硕果累累,你自己可以自由的采摘。我母亲喜欢把它们用“芬芳”和“甜蜜”淹制了吃,精致的坛子里面盛着难得的美味。你需要吃吗?在上午的“饭桌”上,你就会见到了。
  
  “地“的饭桌。
  
  在此之前,活小者摘到了树上面的无花果,多么美妙的色彩,形状和微笑,活小者把无花果放到水中,水中于是有了“突出的生机”。洗去了无花果的什么呢?在这里活小者之手若同“手指的记忆”一样了。活小者把无花果献给采。采接到无花果的手与荷花一样啊!荷花的惑里有着一枚无花果。


  
  采问活小者:好吃吗?
  
  活小者说:好吃,我最喜欢吃无花果了。
  
  采说:山上也有无花果树,河那边也有,这一带有着“生活固定“的无花果树,而且,在山上面的无花果还有着与众不同的色彩,下午我带你去,我的父亲就在呢!当然,一会儿你就会见到我的父亲了。它会回来吃饭,透过树的叶片它会发现太阳的位置。
  
  活小者说:让茫也来,但是它不来,我来了是多么的幸运啊!
  
  采说:它为什么不来啊!
  
  活小者说:它说它最近不希望远游到“很远”的地方去。
  
  采说:经过“万物”就到了,远吗?那里远啊!
  
  活小者说:是的,多么美的回答。
  
  采的父亲回来了。很多只羊。哦,对了,那只羊呢?来了,它优雅的来了。很多只羊疯跑着从山上下来。它自己从紫薇树下优雅的走来了。优雅的它又优雅的经过活小者。
  
  经过采时,它抬头看了一眼采。活小者发现采微笑了。活小者想难道羊也微笑了?活小者看见它优雅的向“羊圈”里走去了。它自己开门关门。这之后,它又优雅去了一处位置,趴下,头向里,自然而然。活小者目不转睛的看着,优雅的羊的妙不可言的作为。清风吹了它的毛发,它的眼光怎么样呢?
  
  采叫了父亲,问好,接过“鞭”“水瓶”和其它物件。这些物件里面都含有“远天”“近山”的美好。采向父亲介绍活小者。活小者对采的父亲,尊称,问好,祝福,之后,活小者看见成群的羊向“羊圈”里去了,顺序井然,微笑,欢乐,满足。活小进啧啧稀奇,又叹自己这一次来的绝无虚行之说。
  
  采放过物件来到活小者面前。
  
  活小者说,你的父亲和蔼可亲,老当益壮,精神显“抖擞之光”。
  
  采说:是吗?它一向忠于“劳动”,它是一位好父亲。
  
  采的母亲在“厨房”里说话了,可以开饭了吗?
  
  采的父亲说:可以了。
  
  席地而坐。
  
  采说:这盘里盛的就是淹制的无花果。
  
  活小者说:我还从未吃过用“芬芳”淹制的无花果,现在要吃到了,内心是多么激动啊!
  
  采的母亲说:吃吧!都归你了。
  
  采说:吃啊!
  
  采的父亲说:尽情的吃吧!
  
  活小者在这样一家“人”里感到自己如同是“完美”的。
  
  微笑。
  
  “真的吃到了”活小者叫到。
  
  “似乎是一种互相的食用”活小者感觉到。
  
  “这是一种崇高的幸福”活不者赞美到。
  
  “谁献的祝愿”活小者追问到。
  
  微笑。
  
  这就是“茨山”
  
  那些有着与众不同的无花果的“色彩”,眼可以看到的,我的父亲就在那面高坡上面。你看到“色彩”了吗?是闪着良好的光芒的。我第一次见到它们时,目光,心,幻想,同样感到了莫大的震惊。经过这一片绿荫我们就到了。
  
  活小者放眼看去——应该说是放眼追去。
  
  这些石头堆在一起,草木就从它们的“堆”里生长起来了,并且无法形容的繁盛。活小者叹到,这里也有“紫天”树的果实,活小者回忆起来了,童年,寻找发现“紫天”树,果实,吃和前所未有的惊喜。

  
  “有一群人类经过”
  
  “它们去了什么地方”
  
  “一切是无比的自由,欢乐,美好”
  
  采和活小者都目送了它们。
  
  采的父亲向这边招手了,在枝桠之间,这手的姿态若阳光一般。采和活小者一起挥手臂。可以听见微笑在山间走动或者说飞翔。
  
  活小者说:我感受到了“茨山”的博爱。
  
  采说:“茨山”是一种对于万物的良好的祝愿。
  
  活小者说:一定是这样的。
  
  风微笑着吹动一切。
  
  无花果的光芒——“色彩”的光芒活小者感受到了,它们照耀在活小者身上。这光芒是一种朴素的光芒。“朴素”环绕着活小者和采。
  
  一辆车“疾驰”而过。
  
  活小者坐在“极石”上面休息。有一朵花在开放。一群大雁飞过。远处有“村舍”。活小者首先看到了“童年”者——应该是一群,它们在追赶欢呼。其次,是阴郁的天气,最后,看见松针向土地上脱落——这全是白色的多梦的松针。又来了行“人”。树林里传来了声响。阳光从树林里到这里了。


  
  行“人”说:走,去到“人群”中吧!
  
  活小者说:我正是赶路去的。
  
  行“人”说:我们一起吧!
  
  活小者说:好啊!
  
  行“人”说:这里像是刚下过雨。
  
  活小者说:是的,泥土松软,而且草上面有着数不完的“清新”。
  
  行“人”说:你去“集市”做什么呢?
  
  活小者说:“买”与“卖”。
  
  行“人”说:我也一样啊!
  
  风先吹过泥土,连着湿润一起上升,吹过它们的头顶,向树枝间去了。有河水流动的淙淙声,可以看见淙淙的色彩。
  
  见到一位姑娘,它手里端有一个盒子。从它的双手里散出了皂角的味儿。它的发丝上面也有一些河水,时间和风都在与这些河水“互为追求”。姑娘经过我们。容颜上面的一抹红晕被印在了我们的目光之前,一直持续到“集市”。没有听到它的脚步声。听到草的得到“助长”的欢乐声。姑娘久久才不见了。意韵浸化在情景之中。
  
  又见到一个赶鹅的老者。它的带有皱折的衣服上面有着“继”与“探”的结合的洞。它走在沙石上面,稳健而不失恋爱。它的头巾距离夕阳之近,肌肤——一只鹅的叫声传到它的“唇里”,它在说些什么?
  
  行“人”唱起了它所生活的地方的“特有”的歌儿。
  
  时间诞生或者逝亡。
  
  死亡的一只蚊子和一些活的血液都流去了。
  
  行“人”说:“集市”是在村子的后面吧!
  
  活小者说:从来往的“人们”可以看出来,应该是在村子的后面。
  
  见到一棵楮树。楮树上面的楮桃之红,若心内的“早露”。活小者是吃过楮桃的。楮桃的红往往会粘在手上面,用月光和河水也洗去不得。最后怎么办呢?让它们居住在温暖的手上——尤其居住在手心灵的红,会在很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去了什么地方?“恋人们”“家园”里吧!
  
  只见到一棵楮树!
  
  “这便是野水野水河”


  
  “静世界的大河”
  
  ••••••
  
  行“人”说:前面便是“集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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