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8节 第八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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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的父亲也来慰问了.
一个空间里,只有免子,灰色的野兔。
它们在复活,经过猎人的枪,死亡的隧道。
它们在复活。在父亲的面前,有一只免子,父亲还吃去它的肉。
父亲见着此情此景,心如刀绞。
说是自己死去一个魂魄,复活更多的动物吧!
我呢?与此同时,在诗人节里,我诅咒自己呢!
诅咒自己死,死了,复活了恐龙。
边沟里,经过边沟里,父亲看到一只人形的兽。
或者说,是一个兽形的人。
总之,父亲向它走近,父亲不再惧怕了。
父亲明白了,有什么可以让一个生命惧怕的呢?
因此,父亲主动走近它,不在乎自己——一个人的生死了。
很多年前,父亲们,这一代人,他们就明白了很多关于生活——生命之间的
和谐事宜。
据父亲回忆,他真诚对它,它也真诚对他。
他笑,它也笑。
他怎么样,它就怎么样。
这样,父亲就更加无拘无束了。
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旱烟袋,吸开了。
父亲把烟吹灭,放在了口袋里,父亲说,这里全是清一色的绿,自己是不忍心乱的丢进一根火柴的。
后来,它们相对了,面对面,心也对心。
肚皮,衣服,草之叶片,都不存在了。
或者说,只是一个装饰。
它们笑,笑在延伸活的时间。
笑,是可以延长寿命的。
笑,可以让死者复活。
笑,是真正的,清亮的笑。
笑,这种笑,无论对待哪一种生命都一样。
笑,永不变质的笑。
它们相对而笑,一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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