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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二章

  
  黄昏,这个时间,我兴奋极了,各种动物蜂拥而至,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我们是各自与各自的命,是各自与众生的命运走向。我们和睦,一起或走或在枯 萎的棉花叶上,我们追求各自因着不同身体形式的生活方式。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舒心的快乐。我们的各自肚子里的心,它在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任何一种生命的躯 壳去伤害它。我们众生都是见证者。
  
  我不想说到全人类未来的命运,不是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凡而默默无闻的人类。我想说到全人类的未来,是因为我不但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让其它众生认为的生物。说,我的嘴在我的躯壳上,它来自于谁的心的形象。
  
  在一个美好的时间上,我发现我的右手上出现五到六个泡。有一个泡烂了,我便看到嫩的肉,这时,我感觉我更加是生命的,真的,我是一个人类,也不过如 此。我看了一眼,发现蛐蛐在我的肩膀,它为什么选择我,我又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类。它为什么选择我,它知道我是人类中的哪一个肤色的人么?它知道我是人类中 的哪一个民族的人么?嗨!我又在以一个人类的身份说一些人话了,它难道能够意识到我是一个人类么?或者说它根本不把全人类当做全人类看待,全人类只是自称 自己是全人类吧!看看我手上的烂泡,看看蛐蛐,说句这时的心里话,我确实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时间走向,生命应该过活的一般完美无缺的时光。
  
  一个人类的务实于地球上的作为。
  
  我的肉体没有什么可以价值的地方,性的贞节,思想的高度,以及其它一切和物们的一样,身价是尘土。尘土是万物的身价。我们的身价是地内外的生活所充满的友爱,和平,平等,幸福的生活的余地。
  
  我相信,我一生都相信,我代替全人类说,这是一种善良。我要以大言不惭的代表全人类,我向下低头,把一个人的身高一直的跟着头低下去。我低,一直的把一个人类的生活高度低到和一只微生物平行的地步。
  
  叶子上的洞,能够装下我一个人类的灵魂。我希望用我一个人类的理想来修补一片叶子的洞。我就是这么一个人,随便众人怎么评说了。是的,我可没有人类应该应用的志向了。我几乎低下到极点,全人类用眼看不到的渺小程度。
  
  一个不知名的生物,看到台湾回到中国怀抱了,台湾的领导人,居然是一个无党派人士,全人类都在为此而生动着政治头脑,这生物却爬到泥土洞里睡觉,没有 睡觉之前,它来告诉我,我却没有像全人类一样为此事生动着政治头脑。我面对一个非人的生物,它也未必不是面对着一个非它物的生物,我和它全是生物,我们就 过生物的自然而然的命运。
  
  父亲蹲在地头抽烟,我和妹妹母亲也休息起来。
  
  妹妹发现我在笑:问为什么?
  
  我说:今天打开电脑,进入邮箱,发现一封信,是一位八零后的杂志编辑给予的回信。他说我也太八零后了。
  
  妹妹说:什么才算八零后呢?
  
  我说:他本人也说不清楚,应该是一些没有全人类和大生物界意识里的关怀因子的人类的文字吧!
  
  妹妹说:这很正常,因为你的思维太反常。你总是不关心人,你不关心单纯意义中的人,你心怀众生,你总是和非人类的物们打交道,你是一个人类,你应该热恋人类。它们算什么呢?围绕你的是人,给你前途的是人,你若写一些青春文字,早就名扬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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