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安成司马方折将退甲兵乐萱战九婴 - 第3章英雄泪 - 乱世英雄传

第3节犯安成司马方折将退甲兵乐萱战九婴

来日对阵，司马元罗领各路诸侯出列，与九婴的黑甲军相对峙。九婴笑曰：“公今为十路诸侯之首，不怕轻出丢了性命吗？”司马元罗大怒曰：“九婴小儿，杀吾爱将！今皇天有眼，各路诸侯皆在，专讨汝耳！尚知死期！可速弃甲归降，可免灭九族”九婴谴部将索空出马搦战，联军阵上早出三将，他们是辽东侯司马章部将，分别为：武锡德、糜宛尚、张风三人。索空轮大斧来战，三人皆善使蛇牙矛，四匹马围住厮杀，战五十合，战不倒索空。联军阵上陈长金坐耐不住，挥动四十斤的榴金大镗飞马出阵。对面李宫虎挺长戟截住厮杀。江金羽曰：“吾若此时不出，更待何时！”说罢，舞蒲榴双雁锤出战，那边泠卉拍马舞刀来敌住；交锋数十合，金羽一击打碎泠卉前铠，泠卉大惊而退。少时，陈长金气力不加，望本阵而走。索空大喝一声，武锡德、糜宛尚、张风三将皆抵挡不住，拔马大败归阵，司马元罗面如土色。九婴见了，麾军掩杀过来，双方混战成一团。
突然，联军后方杀出一支黑甲军，当首先一将乃魅影也。二面夹攻之下，联军死伤惨重！江金羽保着司马元罗，杀开条路，一连锤死二十余人，乃得出重围。九婴于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正遇联军部将李美，交马不及二合，被九婴所杀。李宫虎于乱军中望见陈长金，飞马来赶，陈长金不敢迎敌，只顾逃跑，从将段鹰被宫虎一戟剁于下马。此战之中，联军死伤重大，部将夏侯双、午子平皆死于乱军之中。此一战，联军损失六、七万人，后退十里，司马元罗与众诸侯皆无奈。

    九婴教军分五扎营，同时对抗八面的联军。是夜，众诸侯忐忑不安，与司马元罗商议应敌之策。西夏侯王鱼宾曰：“贼军勇猛，士气高涨，如何定夺？”平北侯司马岚曰：“吾有二员上将，一员唤赵敬、一员叫赵政，彼本乃兄弟，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可敌九婴及黑甲军”司马元罗曰：“来日还请公教赵氏兄弟为先锋，吾将江金羽等为后应，以防敌奇袭得逞”司马岚曰：“此事易耳！来日必破黑甲军”南都侯王成维亦曰：“某亦有二将，虽为女子，但皆晓十八般兵器，英勇无敌，可惜吾前月已令此二人往西南催粮未回，得二人在此，何惧九婴乎”司马元罗问曰：“女子一样可以成凤，敢问成维兄这二女将叫什么？如此了得！？”王成维曰：“一人唤做宇文怀蝶，晓兵法，善文武；另一人唤做宇文乐萱，习通全武，万人莫敌，此二人皆为前将军宇文靖雁之女”司马元罗曰：“此虎女也！兄可速召回！”成维曰：“此事易耳，吾已教人快马加鞭、告诉她们消息了，她们正引军往安成而来，公勿担忧”计议已定，司马元罗决定与黑甲军一决雌雄。
    数日后两军再次对阵，司马元罗、司马岚相继出马，对面是九婴、李宫虎、魅影等人；司马岚回望曰：“吾军大将何在！？”言未毕，赵敬、赵政二人飞马而出，两兄弟使的是三尖两刃刀，坐下九玉马，气势逼人。黑甲军阵上李宫虎出战，赵政把马一拍，持三尖大刀冲来；二马相交，大战七八十合，不分胜负。少时，九婴唤魅影闪至阵角处，往暗处射来一箭，正中赵政所骑之马，连马带人摔在地上；李宫虎急捻戟来刺，那边的赵敬大喝一声，急舞刀赶来，截住宫虎厮杀；斗到三十合，赵敬见赵政已奔回阵，逐拔马便走，李宫虎赶来。联军阵上又杀下一将，视之，乃赛宝龙部将宛方也。来与李宫虎交手，不三合，被宫虎一戟挥为两段。李宫虎拔马望本阵而走，司马元罗麾军大进，两军再次混杀在一起，血流成河。杀至天黑，黑甲军又胜了一阵，联军只好败退回营。
    次日，司马元罗命令部队坚守不出。少时，流星马飞报营外九婴搦战，参军魏子严曰：“彼军连胜，士气正旺，不可出迎”司马元罗曰：“此话差矣，若不出战恐人耻笑吾等耳，谁敢去战九婴？”司马岚曰：“未可轻视九婴！”赛宝龙曰：“吾有大将向文翼，可斩九婴”司马元罗大喜曰：“速速派出、扬吾军士气！”向文翼披挂提枪上马，出阵对九婴。只一合，九婴斩向文翼于马下，败军飞报众诸侯。司马元罗大惊曰：“难道帐下无人能敌九婴了吗？”左边闪出江金羽，忿忿道：“吾愿去战之！”说罢，提双锤出阵，与那九婴大战五十回合后败归本阵。
    司马元罗正愁之时，帐下车门侯林书宏笑曰：“吾有一员大将高庆，有万人不挡之勇，何不派去？可退九婴！”司马元罗急命高庆出战，去不多时，流星马回报：“高将军亦被九婴斩了！”众皆色变。忽然狂风大作，主营大旗被吹倒二面，司马岚曰：“此凶兆也！公等应马上撤军三十里为安！”联军随即收军后退。行不数里，半路杀出一支黑甲军来，联军措手不及，大败而逃；背后九婴引大军追上，江金羽率军断后，且战且走，比及第二日，联军退回了北河对面，折了数万人马。

入冬之季，两军仍然长期对峙、各有胜负，不久，各路诸侯皆有退兵之意，司马元罗却有必胜的信心。正议间，人报宇文怀蝶、宇文乐萱催粮而回，南都侯王成维大喜，唤二女将面见司马元罗。王成维曰：“此二人，乃当世之凰也，可助公退九婴”司马元罗亦曰：“吾亦闻王侯对汝等评价甚高，来日命汝二人为先锋，若败敌军，必然重赏！”宇文怀蝶、宇文乐萱亦应声而退。王成维出帐谓二女曰：“九婴不仅狡猾，而且无艺绝伦，之前已斩吾军许多名将，绝不可轻敌之”二女应允。乐萱与怀蝶却暗中商议谁先出阵，乐萱曰：“来日吾二人为先锋，可与敌一战”怀蝶曰：“未闻王侯所言：九婴狡诈，还是吾先探其虚实”二人争议不过，怀蝶曰：“汝若先出，须为小心” 乐萱乐道，二人嬉笑而退。
数日后，联军采取了反攻，一度进攻对岸，与黑甲军展开厮杀，王成维、司马元罗率大军自击九婴主营，九婴领军出战，两军再次对峙。王成维出马，身披红光铠、头戴追云盔、手握百鸟朝凤枪、身佩圣殿御前长剑、坐下九逸宝马，颇具威严。两旁分别是二女将：宇文乐萱、宇文怀蝶，方年十九；宇文乐萱身长七尺余，生得玉露雪白，身披白凤铠、头戴凰冥冠、使一把雕风翎尖镗、坐下纯白精灵马，真气云发。宇文怀蝶身长七尺，金枝玉叶，身着粉墨麒麟铠、手持一对清风鸳鸯钺、坐下朱雀天蝎马，未戴头盔，长发飘然，凌不可欺。众军见了，纷纷惊叹。当下九婴挥葵界千尖槊出马搦战；宇文乐萱持雕风翎尖镗飞马出阵，直取九婴。两边大军，击鼓呐喊，二人在中央平地处展开交锋，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两边都看呆了，司马元罗与各路诸侯皆叹曰：“真虎将也！”

阵上，宇文乐萱一镗刺来，九婴挡住，一槊过去，亦被乐萱闪过，二人各自握住各自兵器不放，在马上争斗；王成维恐乐萱有失，急教鸣金，乐萱拔马望本阵而回，九婴也不追，亦拔马回阵，两边愕然。宇文乐萱回营回道：“众皆言九婴勇耳，今见果已”怀蝶曰：“汝且休战，待吾前去挫其锐气” 宇文乐萱只是不肯，又急披挂上阵，左右拦阻不住。对面九婴欲出，李宫虎曰：“主公且歇，待吾斩了此人”九婴曰：“吾见其武艺精湛，恐汝非敌手耳！”李宫虎忿怒，拍马舞戟，立于阵前。众军再次呐喊！乐萱骂道：“九婴快出！”宫虎笑曰：“汝非九将军对手，待吾与汝一战” 乐萱怒曰：“你更不是我对手，速速退下”宫虎大怒：“泼妇！汝焉敢小视我！”说罢，挺戟跃马直冲过来；战三十余合，李宫虎气力不加，大败而走。宇文乐萱赶来，魅影急绰枪来迎，交马数合，胜负未分，突然九婴亲出阵前，教人鸣金，魅影拔回马走。九婴唤影曰：“吾与彼尚未分出高下，其他人皆不许插手”魅影应声而退。话说九婴挺槊出马，宇文乐萱舞镗接战，二人又战一百回合，难分高下，众军再次喝彩！二人各自回营歇息。是夜，宇文乐萱下马直到黑甲军阵前叫阵，九婴应声而出，二人又战七十合，依然不分胜败；少时，乐萱拔马便走，九婴赶来，乐萱执流星锤于胸前，望九婴追上，突然往后一抛打去，九婴急闪，亦拔一箭回射乐萱，被乐萱闪过，两人各自回营。是夜，司马元罗唤王成维曰：“乐萱将军战九婴不下，棋逢对手，如何奈之？”王成维曰：“公且勿忧，待吾教她们来日共攻九婴，岂无破婴之理焉？”司马元罗大喜，款待王成维。

话说符琴宁已抵达江夏，王子律带其面见莫伯长等人。莫伯长曰：“吾亦知十路诸侯伐之，但吾军屡败，恐无力对抗晋朝”符琴宁拜曰：“司马公深信诸公乃当世之英杰，必肯出力相助，令吾冒死突围而出，赶来求助耳”莫伯长忧曰：“依各位之见？”王子律曰：“近月以来，在江夏得新兵五千，共计总兵仅不足八千人，恐怕一杯之水救不了车载大火”陈子平曰：“黑甲军主力既已远征，健康空虚，若击之，可使九婴还”符琴宁曰：“公所言极是！现在健康仅有数万晋军把守，公等若起，必能痛击九婴后顾之忧”费公德曰：“此风险甚大，若九婴不回，空折兵将耳”王子律曰：“既然如此，可作包围之势，观九婴动向”翁令龙曰：“此国家大事，公等怎么这么犹豫不决？若迟之，岂不是误了破黑甲军之机！”莫伯长逐曰：“好吧，但此次前去，得越长沙、南平之地，晋军十数万把守，怎得过去？”陈子平曰：“可绕山路而行，且战且走，两边晋军太守，不思进取，不必惧之”计议已定，符琴宁拜谢之，莫伯长决定数日后起兵击助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