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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决行道五杰舍身义 战连平谢华莹纵火

却说魏军将退,章军来追,与岔口边,遭遇翁令龙军,双方便于交锋;幻姵凌横刀战令龙,二把大刀往来砍杀,一连斗五十余合,背后章军大队至,以弓弩齐发过来,令龙被迫败走;章军一阵掩杀,冲入岔口。却说前军已杀出重围,望马鞍山而走;背后喊杀声无数,费公德对吴天唐曰:“敌军追来,恐不能脱,公等先行,某与子平、子律断后”吴天唐怒曰:“吾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待吾与公等回杀过去,一同离开”公德感曰:“公正义士也!”天唐乃教王全真先行,命莫伯长护送,逐与公德引数百骑杀回。
    却说子律、子平又被困于石林一带,二人奋力杀出,又遇数千章军围来;王子律谓曰:“敌军众厚,前后皆不得过,公可于后,吾于前,并力杀出”陈子平曰:“然。”后二人前后并力杀出,连刺死数百人,血透重围。背后一军追杀上来,当下一将大喝:“休走!”视之,正是幻皓夫也。子律、子平正行间,只听得一阵响声,前面摆开一军,二人大惊;视之,正是吴天唐、费公德二人也。当下天唐大叫:“公等速往后撤,追兵吾与公德挡之!”王子律、陈子平拔马穿梭而过,背后章军也杀至。费公德把枪一招,林中万箭齐发,章军中箭死者大片,被一阵杀退。幻皓夫引军而到,见之大怒,驱兵大进,吴天唐回顾众将曰:“何不死战!?”魏军大赫!费公德挺枪跃马,杀入章军中,天唐引军随后杀入,双方混战在一起。
    刀光枪影,尸山血海;乱军中,吴天唐冲倒弓弩队,一连刺倒二十余人;正遇章将幻杰,便于交锋,战不三合,天唐一枪刺中幻杰咽喉,幻杰翻身落马而死。费公德左冲右突,章军死伤无数;可章军大队又至,魏军已伤亡殆尽。幻皓夫挥突厥叉冲来,气势汹汹,公德拔枪来战;战到数合,胜负未分。吴天唐飞马杀来,皓夫抵不住二人,飞马败走。吴、费二人杀出重围,望北而走,背后章军紧追不舍。突一军杀来,为首一将,乃是刘玄玲也。天唐喜曰:“玄玲前来,必得救矣”玄玲大呼:“前有一桥耳,公德且退至桥边”逐带二人飞马过桥,早已见二将立在桥头,公德、天唐忙视之,居然是王子律、陈子平也。吴天唐大惊曰:“公等如何还不走?”子律曰:“随公而战,被公所救,吾二人岂是背义之人,愿与公等与敌决死战。”子平亦曰:“且放心,全真军师和伯长已在前面。”天唐感叹曰:“能结公等天下义士、虽死而无憾也!”逐立马于桥边,五骑一字摆开,数千章军赶到,见五人不动,众人皆不敢近。
    却说翁令龙失利于岔口,引七八骑往山林里行跑,章将幻涵双单骑追来,魏兵来战,皆被杀死。翁令龙匹马跑上山顶,背后幻涵双追上,令龙见四下无路,回马舞刀大喝:“竖子!焉敢与吾决死战否” 涵双大怒:“吾来此就为取汝首级耳!”说罢,挺一对金祥麟镗直取令龙;二人大战一百五十多回合,不分胜负。令龙心中暗咐:“不用此计安能胜乎?”逐拔马便走,涵双赶来。比及至悬崖边,幻涵双大叫:“走的不算好汉!”令龙看着要追上,忽回马一刀砍来,涵双忙闪,那金祥麟镗早被打飞在地。令龙再一刀刺来,却被幻涵双以手夹住,二人在马上争刀比力。少时,二人坠下马来,缠住厮打在一块;令龙被推至崖边,幻涵双扑来;情急之下,令龙大喝一声,双脚带蹬,将幻涵双翻下山去。不久,令龙逐提刀上马,寻路下山。
    比及幻皓夫引兵而至,见五人立于桥边,众军皆不敢动。吴天唐大喝:“你们谁敢上前,与吾决一死战!?”章军震惊,颇有惧意;幻皓夫曰:“谁可向前?”章军部将尊习挺戈出马,直冲过桥,未及交手,被吴天唐手起一枪、刺尊习于马下,章军大鄂。章军前锋二员骁将尊方云、尊全纵马而来,陈子平舞双剑来迎;只二合,子平左手一剑砍倒尊全,右手一剑刺翻尊方云,割了二人首级,向章军示威。幻皓夫大惊曰:“此真猛将耳!”对面王子律大呼:“安得诸位杀敌,吾岂能闲乎?”说罢,纵马挺戟杀过桥来;幻皓夫命弓箭手射之,子律马到,一连刺死十余人,章军大乱;吴天唐把马一拍,杀也了过来,背后费公德、陈子平、刘玄玲随后冲来。幻皓夫与王子律战到七八个回合,见众人纵马杀来,料不能敌,拔马便走入军中。五人杀入章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章军大败,向后不断败退;吴天唐于乱军中正遇章将尊明,被天唐一枪刺死。
    幻皓夫急引败军退了几里,五人也不追赶,望见背后又有数万章军前来,五人则拔马便回。幻姵凌谓皓夫曰:“可速追之。”幻皓夫曰:“彼皆为勇冠三军,不易图之,随其而去吧。”幻姵凌曰:“将军何故纵虎归山?某观其军将也不过是插标卖首耳”皓夫曰:“休要多言,速返宣城,吾自有对策,即使彼现在不灭,待日后他们返回江夏时,就知道后悔了。”逐引兵回城。
    公元422年春末,章军攻拔城地十余处,占领大小城池数十座,中原一境,无不沦陷。却说匈奴大兵占领北平后,所闻章军之事,无不胆寒;单于逐派使者前往建康(鬼都城),与章军协商。
    使者入毕,献表曰:“吾王欲与章国共分中原也,结秦晋之好”车廉王曰:“汝先回去,待吾与众商议后派使答复单于”使者逐退。少时,车廉王谓大将尊天宝曰:“匈奴之王,欲用吾取中原,今来讨好,是索命耳,可杀之”尊天宝逐拔剑而出,斩杀匈奴使者于城外。单于闻之,勃然大怒:“竖子焉敢斩吾使乎!速可发兵中原”逐引五十多万大军,往河间而来。魏军兵败回江夏,吴天唐与路不时叹息。
    在魏兵失利于宣城之时,中国各地,战事仍然不断;时有南安太守刘玉,后任宋王,晋朝灭亡后,自立为号,国曰为“宋”。刘玉在南方一带得兵数万人,多次征战,剿灭南方十路军阀,收兵二十余万人,招天下英雄,一时间,四面八方的人才涌流到此。时有东兴人谢华莹来投,引见刘玉,玉见此人身长八尺八寸,英姿俊朗,包揽天下之智,玉为之甚喜。公元422年春,刘玉在南方举大宋旗号,拥兵四十三万人,水陆并进,命谢华莹为先锋大帅,马辽为正军师,在连平与五十万楚军对峙。
    楚王张万伊自持大军占领了从化、龙门一境,宋军被迫退至连平。次日,刘玉引军反击楚军,两大出列对阵;谢华莹当先出马,使一把百丈冰尖三刃刀,骑一匹万里云天马搦战。张万伊回顾众将曰:“此乃宋军大将也!斩之赏千金,谁可出战?”楚军阵上一将早出,视之,乃部将文宝也。二将大战三十多合,谢华莹一刀斩文宝于马下。刘玉感叹曰:“谢华莹不愧为善将耳!”逐麾军杀来,楚军大败,各自回营。数日之后,双方在连平决战,楚军于后又调来三十五万大军支援,张万伊为巩固后方,设重兵把守。不料谢华莹于夜用兵袭击楚军后方,楚军稍动,宋军便走。半月后,楚军主力离后方粮草甚远,被宋军用火烧之,死者无数。
    连平一战,宋军大烧军粮,楚军大乱,刘玉分八路军趁机进攻,楚军死伤无数;张万伊于夜奔走而回,谢华莹引军直追,九员楚将,一起来迎,皆被华莹乱刀砍死。宋军大将李成、柯萧断绝后路,楚军尽降。此一战,宋王刘玉威镇天下,大破楚军九十八万人,其中斩首二十多万,降者五十余万人;张万伊只得剩数千骑狼狈望长安而逃,从此一蹶不振。不久,刘玉封谢华莹为大都督,统领六十万总兵,上将有六十六员,皆勇冠三军,谋士、参军十数名,国土数百公里之大,成为当时最强大的诸侯国之一。
    却说吴天唐等人引数千魏兵返回江夏,路上有探马来报:“江夏已沦陷!”吴天唐大惊曰:“吾军才离数月,章军竟奇袭吾之后方”众皆大惊。王全真曰:“既然江夏失守,更不能返回,必中敌计。”莫伯长曰:“某料章军在江夏刚到,必不能站好脚根,可速强攻之,夺回夏口。”王全真曰:“未可,去必遭伏。”吴天唐曰:“夺吾城池,断吾后路,不战岂肯罢休”逐带众人引兵攻打江夏而来。
    此时,江夏早被章军攻陷,守城章将乃军中大司马,名曰幻右秀,为人凶残不仁。闻魏军兵到,引五万军马杀下城来。次日,两军对战,吴天唐出马曰:“鬼军焉敢夺吾城池!?”幻右秀出列,无比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他居然身长丈二,碧眼睛精,头戴龙牙盔,身披隐纹连环铠,使二把完齿走鲸斧,坐下一只身长巨大的夜刃豹,八面仰视之。
    当下幻右秀喷口曰:“败军之将!还敢在此妄言乎!?不知汝等已要死乎。”莫伯长亦大骂之,幻右秀挥斧出马搦战;魏军阵上,陈子平纵马向前,意欲出战,却早见费公德挺枪而出,飞马来战幻右秀。两马相交十数合,公德气力不加,拔马败走;吴天唐大喝一声,挺枪接战,两人交马不数合,幻右秀坐下那夜刃豹凶猛异常,一扑而上,把天唐撞倒下马来。陈子平、王子律二骑急飞马出阵,截住幻右秀厮杀;刘玄玲救得天唐回军。二人双战幻右秀,斗到三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少时,幻右秀拔豹便回,子律、子平亦不追赶,亦勒马便回。章军冲来,被魏军乱箭射回,杀至天黑,两家各自收兵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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