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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破关兵群英击建康 四象主神坛战左慈

公元424年初秋,刘玉攻打横江、厉阳一境,大破章军,夺取数十里之地,军震四方。流星马飞报建康,灵姬后急与车廉王商议;车廉王笑曰:“王后且安心,本王纵虎入室,并非无策也。只教其来之,不能回也。”乃起手露筋,浑身赤红,犹为嗜往。数日后,刘玉往军中与众人商议进兵建康,梁王萧策曰:“现在章王已集兵五十余万众,号于建康,与吾军相当,不能力取。”刘玉逐曰:“吾所担心之事,倘若车廉老贼以百姓为质,何以奈之?”赵王司马元罗言道:“建康百姓,每年都沦为其奴,今若章贼以百姓为人质,纵不能令吾军所退也,只有以大局为重,杀之。”刘玉曰:“彼皆为吾等子民,安能忍之。”司马元罗忙曰:“若不决,必为章贼所算矣,还须得盟主大人自有分寸。”众人亦感头疼。
    备战前夕,刘玄玲与谢华莹被命为中军,吴天唐为先锋,各自收拾军顿。时江金羽走至左慈前曰:“此物亦为子律送吾之器,望仙公保之。”乃将那把九天月耀戟交与左慈。不久后,听闻章军正搭建浮桥,修筑城郭,以备联军攻击。在军中,谢华莹见玄玲手挂玉佩,心实不干曰:“是否还在意彼?”刘玄玲面带微笑,附于华莹肩臂曰:“此是彼送吾之物,只是想到,不觉伤感。”谢华莹慰曰:“人既已归,所思无绪,某愿誓死守护于汝。”在风过树林处,二人接吻,附近鸟语花香,更似在祝福彼此之情。
    是夜,江金羽往看吴天唐,二人痛饮于酒,不觉大醉;江金羽曰:“今宋公若统天下,公欲何往乎?”吴天唐笑曰:“某自往江夏纵横以来,未尝过田园之乐,今番若得命而归,欲意归家,作诗为乐,才是倾诉人间不快之意。”金羽闻之,乃做酒拜曰:“某往过十数年来,得遇此知音也,且干!”于是继续喝酒,醉卧席上,夜梦与友相聚,其胜万祝。
    公元424年八月,联军盟主刘玉,与其他四王为佑,统军数十万,分兵三路,前锋军、中军及后应军;时大军师马辽已染病,王全真被任军师,行军率大权,来日进兵,攻打建康。吴天唐与梁国上将萧永为前部先锋,领兵五万,先抵建康城附近三十里外扎营;刘玉与各路诸侯王率二十万中军,谢华莹、刘玄玲为随军部将;江金羽与陈国骁将南忠贵领十万军于后,其余军则保持粮草供应,徐徐望建康杀来,正式发檄与车廉王决一雌雄。
    却说此时杀手赵天雷、甲风已归鬼城,报之与车廉王;又闻刘玉大军开至,车廉王乃命九宫四殿殿主听令;这九宫四殿所主,皆以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像为征,故有车廉王最终撒手锏一说。这四像皆有四主,问是哪四主?苍龙部上帅名唤角木宣,身长九尺,形貌俊郎,裹青装龙铠,号四方杜妖之军;白虎部上帅名唤参金宣,身高一丈有余,骨骼精奇,身着七霜白虎甲,专号令四方月亮一族;朱雀部上帅名唤张火翼,身约八尺,容貌雪美,身披夜色凤凰裳,号令四方精灵;玄武部上帅名唤室水翼,身长七尺四寸,面目明晰,身穿蛇龙战袍,专号四方木人。四人皆朝车廉王跪拜,车廉王曰:“今起,汝等皆责已不在九宫四殿,与汝等军马十万,出城杀敌。”四人皆应声而退。车廉王转身大笑,继续与灵姬后泡于酒池肉林之中。
    四象主出后,灵姬后逐问曰:“今大王只托于四象而办,不思退敌之计?”车廉王大笑曰: “美人过虑矣。尚还不知?吾那四象,非人非鬼也,勇猛足矣;纵使天地逆转,四象也绝不会战败。此是定理,亦为吾王道也!”言毕大笑。姬后闻之,乃续与廉王作乐。
    数日后,萧永、吴天唐引兵前来,逼近建康,忽前面一彪军摆开,大约数万多人,为首四位章将,乃正是四象之主也;联军众人见其貌,无不惊叹。萧永逞其能,当先出马,持戟大骂曰:“无道朽鬼!欲知死期已至否!?”青龙王角木宣当先出阵,善使一杆龙纹破日枪,骑一匹青色的崩地大马,亦不答话,直取萧永。萧永大怒,挺戟迎战;战不三合,角木宣枪尖早到,刺萧永于马下,联军大骇;吴天唐见之,心中大惊:“真武勇也!”逐挺枪出战,望角木宣杀来;二人力战十数合,吴天唐渐渐枪法散乱,急拔马望本阵而走。白虎王参金宣将旗一招,章军冲杀过来,联军大败;四象之王杀入阵中,如入无人之境,期间杀死数百联军,勇不可挡;杀至落日时分,联军败退十余里,折损无数。
    不久,刘玉领大军而至,与吴天唐军会合,上言失利之事;刘玉惊曰:“彼军竟有如此怪物,何以战之?”王全真曰:“来日先与其进军,以摆八门阵,多设弓手,以备其勇。”刘玉从之。次日,白虎王参金宣引大军自击联军,各路诸侯引兵而出,与数万章军对峙。司马元罗出马大骂之,参金宣飞马出阵,舞一百四十斤的虎头慑骨刀、骑一匹黑乌马出战;司马元罗背后一将挺矛来迎,视之,乃其部将陈然也。交马只一合,参金宣一刀砍陈然于马下。联军阵上,陈国上将高密出马大喝:“章贼休得猖狂!”纵马来战。战不数合,又被参金宣一刀砍死落马,众皆失色;刘玉惊呼:“此岂非人之技乎!?吾欲取建康,不想遇到此碍。”吴天唐于一旁大呼:“保护主公!”参金宣正飞马杀来,无人能挡,联军一起来迎,被杀死数十余人。章军三面夹攻而来,谢华莹等人皆奋力拼战;血战至夜,联军兵败如山倒,死伤十数万之众,只好延河撤退。谢华莹、刘玄玲、吴天唐三战参金宣不下,见刘玉走脱,亦拔马而去,章军得胜,追赶十多里,斩首极多,联军八门阵亦被破之。
    一连数日,章军不断攻打,幸得王全真以两边弓弩之兵,多次射退章军;众人急与刘玉商议,皆已生恐惧之心。王全真曰:“章军本就勇猛,加之四象相助,威不可挡。今可求于左仙公,非仙公不能退敌也。”刘玉忙求计于左慈。左慈笑曰:“公可知那四象来龙去脉否?”刘玉曰:“实不相瞒,不知其情,求教于仙公。”左慈翻开古书,乃谓之曰:“四象者,乃东方苍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尔,亦为各方守护之神也。今车廉王竟有此法力,培得此四象之人为佐,故有‘天武’之说,即天生具备武勇者也。要想破之,非老朽亲出,恐公就算是有千军万马,亦不能敌他。”刘玉闻之,面如土色,请教于左慈对策。左慈又曰:“车廉王所使此四象,虽为人身,但武极登峰,来日造坛于山势平坦之处,还望烦公引其而来,老朽自以乾坤袋收之。”司马元罗乃曰:“此讹传也。何以信汝?”刘玉忙曰:“某曾多次遇难,皆得仙公相救,某亦信之。”乃从左慈之策,准备来日整兵续战。
    次日,联军便出,正迎章军,便与交战;谢华莹早出,对面青龙王角木宣纵马而出,战不十合,谢华莹忙拔马便走,角木宣赶来;刘玄玲挺枪接战,不十合,亦败走;角木宣乃驱兵大进,联军溃退,角木宣直赶入平原,望见一座神坛,乃勒马待回。正行之间,突然一声炮响,两边弓弩尽发,章军中箭死者无数。四下里联军齐聚杀出,围住章军厮杀;角木宣逐挺枪跃马,冲击于千军之中,杀得联军尸横遍野、不敢向前。只见一老者飘然从神坛而下,角木宣大惊,视之,乃左慈也。
    当下角木宣笑道:“相必是左长老耶?”左慈点头。众军欲上,角木宣把枪一招,山摇地动,联军不能向前半步。左慈笑曰:“汝等岂做四圣?此非四圣,乃四害也。宜速下马受降,老朽当以引导也。”角木宣大怒,纵马冲来,只见左慈腾云驾雾而起,避过了角木宣的一枪。左慈乃开作大法,手舞法杖;一时间,飞沙走石,众人皆不见行。角木宣亦被马掀翻在地,忙起身将枪招天,撕力旋转,竟破除风沙,令左慈微乎吃惊。角木宣骂道:“左道老儿!雕虫小技!吃吾一枪!”乃将枪举指,枪气齐出,直望左慈刺来,慈忙以杖来挡开;乃以手作雷,轰向角木宣。角木宣哪里会是等闲之辈,以破日枪使出一道龙卷风来,与雷鸣抗衡。之前所见,令众人犹如见神话战争一般,惊叹不已。
    那角木宣毕竟法力不足,只好作罢。左慈乃取出法宝金刚圈,投掷过来;角木宣不能挣脱,被牢牢拷住;左慈欲用乾坤袋收之,旁边闪出一人大呼:“休伤青龙!”一刀劈来,左慈慌闪,视之,乃白虎王参金宣也。左慈亦曰:“同类孽生,今次把你们一并收服。”取法杖驾云而来;参金宣舞刀来迎,左慈杖棍发力,震飞其刀,散发强光,令参金宣不得睁眼;被左慈以乾坤袋收之。角木宣见之,大惊,竟挣破金刚圈,拳风轰来,左慈急闪,背山粉碎;左慈急念咒语,乾坤袋不断膨胀,发出吸力,角木宣不能抗之,亦被吸入袋中。刘玉及众人见之,无不喝彩!左慈收回乾坤袋,托须而笑曰:“此乾坤之袋,可无限唤大,装入之物,亦为化水矣。”刘玉上前叹曰:“仙公神通!令吾等凡人皆开界也。”左慈逐曰:“公休得松懈,速率军击敌大营,彼主将离营而战,必不为备,今尚有二圣兽未除,此地尚危,公教军先行。”


    刘玉方行,突然狂风大作,众军惊恐起状;十数闪光从天而降,数百人横尸倒地;左慈见了,乃大惊:“不好!此必是其他圣兽来矣。”少时,隐约见一人手持黑色镰锤,步行而来,威风凛凛;视之,乃是玄武王室水翼也。左慈大呼:“公可先避之!”刘玉不及反应间,室水翼早使一锤打来,玉忙以剑挡之,反被弹倒数百米之外,幸得刘玄玲救去;左慈念起法术,风皆散去。室水翼持镰锤而曰:“今得与左长老交手,实为幸会。”左慈取来法杖,以雷电击来;室水翼舞动镰锤,顷刻之间,已将电光全数挡开。左慈乃取出龙骨鞭,以仗行于地,天崩地裂;室水翼舞镰锤来战,二人于半空力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败;众人亦看得眼花缭乱。
    突然背后一阵强光展现,照得联军不能睁眼;八面火焰顷刻间如波浪般冲来,数千联军官兵被瞬间烧成灰烬,又得一人从天而降;左慈见之大惊,视之,乃朱雀王张火翼也。前有朱雀,后有玄武,左慈险得力不从心。张火翼双手生得火焰,其使一把约二米的火凤天麟剑,所过之处,一切皆沦为火海。左慈逐曰:“汝等妖孽之徒,没有想到,还有几分能耐,待老夫把尔等全数收拾。”张火翼笑曰:“吾等皆乃四圣传人,非汝这老贼所言妖者。谁岂不知?老贼,汝虽法力无边,但今非昔比,汝尚能敌吾等否!?”说罢,舞剑飞来,剑光之处,数百士卒皆横尸于地。左慈将乾坤袋取出,急念咒语,那乾坤袋膨胀开来,欲吞朱雀;张火翼拔剑钻刺而来,瞬间将乾坤袋撕成两半,左慈大惊失色。室水翼举锤大喝道:“老匹夫!而纳命来!”左慈乃不得已,奋力恶斗二人。
    此时,吴天唐、江金羽已杀至,齐声大呼:“贼人!勿伤左仙公!”室水翼乃飞步上前,连击数十人落马,吴天唐大惊,急挺枪迎战;战不三合,被室水翼一锤打翻落马,口吐鲜血,江金羽急舞双锤来救;张火翼见之,以剑一指,火蛇并出,烧得江金羽滚落下马,倒撞吐血,不能再战。左慈见之,急挥动法杖截住张火翼厮杀;室水翼一跃而上,夹攻之下,星光火石,左慈敌二人不住;激战中,被张火翼一拳击中腹部,翻滚坠坛,众人来救,亦被室水翼所杀。二人欲取左慈之命时,突然剑影齐发,令二人急退;只见数人从天而降,救了左慈;众人亦感救兵而至。来者到底何人?众人是否真能脱离困境?且待末章揭晓。(谢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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