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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福大人

首都城外,一条大路直通市区,沿途设有层层关卡,每道关卡均有掩体、电网、高墙、岗哨和塔瓦士兵把守。
    第一道关卡,十多位持枪的塔瓦士兵在游来荡去。
    “干什么的?站住!”哨兵发现路上行人,端枪大喊。
    行人回应:“没长眼吗?瞎嚷!”说着就到了关卡。
    士兵惊问:“咦?福大人,跑这么快,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没看见呀!”
    来人道:“都叫你看见,我还是福大人吗?”说话间身形一晃,从士兵背后闪了过去,回过头说:“喂,你看见我了吗?”
    士兵摸着脑袋咧着豁牙:“嚯嚯,还真没有看见呢。怎么眨眼就又过去了?使的什么法术?”
    福大人一本正经道:“这叫遁身术,懂吗?你们想不想学两招?”
    “想呀,教教我吧,嚯嚯。”那个豁牙家伙咧嘴傻笑。
    福大人问:“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
    豁牙兵回答道:“我叫塔七,他叫塔十一,他叫……”


    福大人打断了他的话:“好了,好了,塔七,十一,你们两个陪我进城,抽空我教你们遁身术。”
    “好好,福大人,我去,我去。”
    国王府府邸恢宏气派,连大门也都是整块整块的雪白美玉花雕而成。大门两旁各有一排粉紫夹黄的琼脂玉树,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恰到好处。玉树之间衬有锅状石英花盆,盆里种得是不折不扣的自然花卉。另外还有两排黑金灯艺,组合一起精妙绝伦,也映衬的国王府更加雄姿壮美。     守府士兵看着福大人和两个塔瓦崽走来,眨巴着眼睛想问些什么,但没有说出口,等到福大人他们进了大门,才在背后嘀咕了几句:“怪了,没见他出门咋又回来了?”
    进了府门,福大人东张西望,看看这套房,瞧瞧那栋楼,望见一座红楼里走出三个家伙,一个尖颏狈腮,两个一黑一白。知是索明、呜哩瓦拉和瓦拉呜哩,嘴角轻藐一笑,迎了上去:“喂,你们三个瞎转悠什么?”
    索明和双獠相视一愣,索明指着那栋红楼说:“福……福大人你不是和阿贝将军在屋里吃酒吗?怎么比我们出来的还快?”
    塔七张开豁牙嘴对索明解释:“你不懂,这是福大人的遁身术。”
    福大人目光一寒:“怎么?我出来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说什么意思来着,对,是那个意思……”
    “别废话了,你说得太没意思。你们三个有事儿就办事儿去,没事儿的话,我给你们找点事儿做,出门儿向左再向右,直走再左拐,有片小树林,我在小树林里烤了一头三只角的羊,想吃你们去吃吧。”
    “索明高兴道:”怪不得你刚才和阿贝将军在屋里吃肉喝酒,原来有烤羊肉!好好,我好多天没吃到别的肉了。嘴里淡的慌。走,哇哇。”索明嫌二獠的名字太长就把呜哩瓦拉弟儿俩叫‘哇哇’,拉着就向府外走。
    福大人又对塔七和塔十一弟儿俩说:“你们也去吧,去晚了羊肉让他们吃完可就没你们的份儿了。”豁牙子拉着同伴转身就追索明:“喂,等等,我也去。”

    福大人闪身进了红楼。

    门栋内飘来酒肉味。顺其味上了二楼,从一扇豪华绿金门的视窗口中看到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分啃半条人的胳膊。
    “畜生!”福大人顿时火冒三丈,飞起一脚踹开门扇,直扑进去。他看准了其中一人正是鲁道南,鲁道南和阿贝吃人肉吃的津津有味。
    “哐”地一声门响,阿贝和鲁道南一惊,还没顾上问是谁,两人手中的人肉已被来掌打到一旁。鲁道南咋呼道:“干什么的?”说着就要掏枪。
    福大人更怒,挥拳捅向鲁道南的胸口。鲁道南身子向后翻仰,“啪”地一下倒在了地板上,两眼一闭,口中冒出鲜血,竟然不动了。
    阿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待人倒下,方感害怕,调身就往门口窜。
    福大人一个箭步上去,老鹰抓小鸡似的伸手抓住阿贝的腰带,提起来向后一掷, “咚”地一声,阿贝砸在室内倒在地上的鲁道南身上。鲁道南闷哼一声,没了声音。
    摔倒在地的阿贝,挣扎坐起睁大恐惧的眼睛望着来人问:“你、你是谁?”
    “我是你祖宗,想要你的命!”
    阿贝见此人挥拳要打,吓得大叫:“祖宗啊饶命!”“噗嗵”跪在地上就磕头。
    福大人骤然住手,一把抓住阿贝的领襟,咬牙切齿地说:“想活命吗?‘红魔蛊虿’藏在哪里?”
    阿贝的目光闪出惊诧:“哎哟,手轻点,什么铜锣鼓镲?我没有藏呀?”
    福大人牙咬的咯咯响:“你敢对我装糊涂?相不相信我能一下子就会掐死你?”换过手来端住阿贝的下巴颏,目光如炬。
    阿贝感觉喉如虎钳夹,呼吸窒息, “呃呃”几声,挣扎着说:“饶……命呀。我、我真不知什么红……”惊恐中下意识的把脖子向后一蹭,居然让他从福大人手中挣脱开来。
    福大人一惊,看到阿贝的下颌处悬挂几条长长的肉丝,正是自己手指抓下来的几道。几条肉丝颤抖摆动,却没有血渍流出。
    “你不是阿贝?原来是个冒牌货?”他清楚看到阿贝脸下悬着的肉条条原来是仿肉类弹性硅胶!阿贝也莫明其妙:“对,对,我不是阿贝,你认错人了。”
    “原来你是被阿贝做了手脚,这么说那个人也不是鲁道南了?”
    福大人出手点了假阿贝的气海穴,叫他动弹不得,再去揭躺在地上的那人的假面具,果然又是一个陌生者。暗想:“怪不得此人不经打。如果是鲁道南,恐怕我还伤不了他呢。”心中略略不安:“他们一定是被阿贝控制了大脑意识,成了敌人的傀儡,我出手是有些过重了,不知他生死如何。”急忙探手伤者鼻息:“还好,受点内伤,不至于生命危险。”从衣袋内摸出一个白药片塞到伤者口中,转身问假阿贝:“那个……阿贝在哪里?还有塔瓦塔?”
    假阿贝战战兢兢道:“真阿贝?我不知道呀。塔瓦塔……噢,这个我知道。塔瓦塔和那个哈拉豆都死了好几天了,早就埋在了后府大院。”
    “你说什么?塔瓦塔死了,哈拉豆也死了,怎么死的?”福大人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
    假阿贝嚅嚅道:“不是我害死的。哈拉豆是难产出血而亡。塔瓦塔好像是得了抑郁症或狂操病,七窃出血而死。”
     “你说的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后府大院刨开地下大坑看看。”假阿贝看着面前的福大人脸色不再那么凶恶,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你才是真正的福泰来福大人吧?”
    还真叫他猜着了,此人正是从华洲来的福泰来!
    福泰来暗想:阿贝物色了一个假的来代他行使权力,但他自己又躲到那里去了呢?还有那个鲁道南,他是否也和阿贝在一起呢?好在眼下哈拉豆已死,不用再担心这群异种增多了,至少乌邦减少了一个巨大的生命威胁。笑对假阿贝道:“起来吧,把脸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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