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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叁、心灵策

  高山之所以长得高,山顶少有人去,没有人践踏,就长个子长得快。而大地、平地经受的践踏踩踏很多,所以无数群山都被踩平。
  
  到不了更高的地方,就在低处作恶,谎言地谎言帝即如此。人类被胡思乱想的主义思想屠杀,山水被邪恶黑暗作为屠杀武器的特色道路屠杀。真正的内心来自于与造物主一直的光,而邪恶屠杀与光背道而驰。光不怕屠杀,它承担了毁灭、邪恶、黑暗、肮脏,无论主义血压多高,无论思想呼吸道的高压线大道破裂极限,光还在光那里,也在一切那里,从来没有离开过。从光返回光,从爱返回爱,从肉身返回原初的肉身。当肉身被盗版被盗印刷、被蹂躏,光一直在爱,从来没有离弃。只有光的内心,才有内心。谎言没有光,谎言组织只有黑暗邪恶肮脏一群乱七八糟的环境污染兄弟。光的派出所即光的一个鼠标一只青蛙就可以随便吃干净注意黑暗思想邪恶字典,但造物主与光给了世界全部的自由,但造物主毁灭黑暗,会一定执行,虽然给了黑暗邪恶自由,但造物主一定会荡灭,毁灭的光用烈火要扫荡思想的邪恶字典。
  
  群山翻滚高度的波浪,翻滚大地的高个子。在谎言时代,谎言帝举行烧烤活动,就把一串群山穿在一根利益之刃上作为烧烤火刑,烤熟自己吃掉,群山的骨头无数的石头骷髅,也给谎言帝的同伙:一群嚣张的嘴巴偏旁啃光。
  
  把水堆在邪恶的内心,一个邪恶的寒冷世界,水就白骨累累,它们没有骷髅伟大的艺术,只有想返回开花的自由,浪花哈哈大笑,雪花无语也歌声,水花姓水、花展开翅膀飞。而正常的冰雕世界都骨头艺术,而黑暗的冰,病都已经污水,冰为骨头已经被污染。
  
  山水的偏旁不能好好结婚,都被辐射、掺入谎言的激素。自然被谎言帝篡改。
  
  春天里,春天里,雨后春笋,群山在大地的子宫里面同时怀孕被生出来,一胎很多胎儿,群山的胎儿,那些争先恐后的春笋,那些佛塔,穿上了与生俱来的盔甲皮夹克。这些群山的婴儿,出生就很漂亮,这些导弹,长出来只带了骨头,没有带肌肉,肌肉即大地本身。
  
  山水之中,只求一个饭碗作为众生的舞台。
  
  我在打伞,抓住炊烟流动的伞骨,气体的伞骨,脐带站立,给天空以安慰,而伞很自由,飞走了,伞面即一只小鸟,一片长有翅膀的部首脚印。我的炊烟也很自由,因为不断飘散,才会有不断的炊烟长出自己的韭菜,长出自己的灵感,根大都长在泥土外面,而人间的炊烟,把根拔出来,长在屋顶上。屋顶上站着句子,站着心,站着道路,一根炊烟一根雨水一根根日子。人间村庄的屋顶长满炊烟的野草。我的所有亲人,人类。他们都在屋顶上,种草,耕耘自己的身体。谁说炊烟不是泪水站着,谁说炊烟不是时间的骨头,谁说炊烟不是起立的留言条,谁说炊烟不是春天在四届。炊烟一根筷子,就可以把人间夹取,谁说筷子一定要一双,一根筷子的炊烟就可以独立跳舞,夹取生活的乐谱菜米油盐酱醋茶。哦,炊烟,你的行李叫着房屋,你的肚子叫做土灶,你的鞋子叫着饭碗,你的作者是我,是很多我,也是唯一的我,所有的人只是我一个人,所有的人类只是我的亲人。祖先是未来的人,也是过去的人,我是现在的人,也就是所有未来与过去的人。用炊烟写作,写出炊烟的句子,温暖,过日子,自由飘散。


  
  炊烟的作者是我,我从妈妈那里学到的炊烟技术。母亲的炊烟,母亲是炊烟的作者,是锅里没有米,却把心煮成一日三餐让我们吃好长大。像炊烟一样,活在人间;像炊烟一样,站在村庄的高处;像炊烟一样,在空气中画画,空气为纸张,炊烟只说一,而一,就已经足够。
  
  村庄的炊烟有野草的生命与自由,有独木桥的苦难与独木成林,我们知道父亲的炊烟与母亲的炊烟,就成为我们人生的筷子。父亲与母亲组成的等于号,成为故乡河流的两岸,等于一根绳子搓在一起拥抱的两岸。村庄发芽,炊烟冒出新鲜的痕迹。我们在村庄里洗碗,洗碗就有希望,洗碗在给炊烟洗鞋子。鞋子,用骨头做的,而瓷器的鞋子也可以做成帽子,饭碗吃饭温暖日子,而饭碗戴在头上也能温暖。母亲做的饭碗,缝缝补补饭碗,给我们戴在头上温暖我们的人生。饭碗做鞋子,也穿在我们的脚上,鞋子把人放在摇篮里,放在船的饭碗里,放在空空荡荡的补疤里。脚,鞋子的钥匙,让饭碗之鞋吃饱。母亲的手工贴近人心,贴近我们的肉身活着与长大。
  
  而饭碗早就要穿过火焰,穿过猛烈的大火。饭碗其实用灰尘做成,泥土味灰尘,不过很踏踏实实,不再漂浮,不再沉不住气,它能够数清楚种子的梦有多少长度,能够把根的网络做大做强。泥土用灰尘做成了大地,大地自己吃苦难,而把美好与生命留给了生命。大地把自己的面条作为根的网络,把水作为自己的灵魂与纸张的镜子。水作为面条的面条,在根的里面穿行。那么,面条穿面条做衣服,外面的面条把水的面条穿在自己里面。面粉亦即灰尘,如此灰尘养活线条的面条筷子闪电游泳、饺子的吻与扣子亦即伤疤、馒头的乳房与坟墓。炸油条,灰尘能够变成金条,灰尘下油锅反而哈哈大笑,洗澡的灰尘洗出自己的香气,也脱胎换骨。饭碗的坑有自己所有日子的胸怀,饭碗温暖、人生才温暖;饭碗白骨累累,一生白骨累累;饭碗辛苦,人生辛苦。


  
  人间需要温暖的饭碗,而饭碗在窑子里在火焰的光里面洗澡,灰尘成为骨头,泥土成为饭碗,然后带着温暖,瓷器的饭碗穿行在人间,带着光的烈火火焰,去容纳生活,容纳人生的缺陷。人的缺陷是一只饭碗,人的深度就是饭碗封底的深度。饭碗怀抱水深火热。在打碎饭碗之时,看到骨头全都密集牙齿的海洋与波浪坎坷,所以饭碗拼命去吃,去饿,去过日子。日子很脆弱,很容易打碎,骨头容易被拆散。一只饭碗把自己的骷髅拼写得很严密没有空隙,谁都没有想到饭碗的墙壁即自身的骷髅。当饭碗被打碎,骷髅也就散了饭碗的结构(架子)。生活之火沸腾的丝绸煮烂了铁锅,铁锅背黑锅,一脸一肚子黑锅灰化妆,黑锅灰为铁的灰尘与火焰的灰尘结婚的产物,其实,灰尘何尝不是灵魂在灰尘扑扑赶路呢?灰尘即灵魂的粉笔粉、骨灰、面粉、粮食、化妆粉。人生只要一只饭碗安稳。
  
  用炊烟做围巾的女人,把炊烟编制为辫子的女人,把炊烟当做标题的女性,把炊烟当成孩子的女性,把炊烟当成自由的女人,把炊烟当成祖先的女性,把炊烟当成儿女的女性,她们都是我的妻子,都是我的爱人,都是我的情人,都是我的母亲祖母祖先,都是我的作者。
  
  把道路扶得站立,把炊烟扶得站立,这就属于独木桥艺术,属于一支笔的艺术,炊烟结冰成为棍子,成为骨头,成为锄头,锄头亮出舌头,亮出舌头作为脚作为鞋子。锄头与锅铲属于同义词,属于同一事物的两个身体,属于同一个我的两个身体,锅铲在地里劳作流汗,饭锅里才有锄头快乐炒菜吃饭。
  
  炊烟结冰成为竹子成为笔,成为我们的手指,成为我们的我们,成为我们的脊梁与其他骨头,成为我们的线段艺术。炊烟怀孕生下火焰,生下朝霞,生下灰烬与灰烬形成的泥土与大地。
  
  炊烟少不了盐的艺术,盐味大海的骨灰、灰烬、泥土,炊烟写出盐的书法,灰尘扑扑的盐,在生活中,有了日子的滋味,伤痕一样的嘴唇知道盐的重要性。生活的大堤形成心灵的伤痕即爱情的创可贴。
  
  用灰烬的滋味,用盐的滋味,来解决日子与心灵的滋味。光的灰尘成为了盐,成为了大海的骨头,依旧充满了生命力。
  
  盐品尝炊烟,品尝饭碗,品尝无数嘴唇舌头喉咙与身体,盐知道心里的滋味,知道骨头磨碎为灰尘的滋味,盐这样的洗衣粉,用骨头的灰尘,清洗生活的菜谱与碗谱。盐,生活共同的骨灰,从一个人身上流出来的盐,成为汗水的洗衣粉。从一个人身体百年之后流出来的盐,又会回到大海,回到人间的生活里面。盐把生活变为大海,变为蓝墨水世界。
  
  盐喜欢隐居与旅行,同时进行,在血液里,在骨头里,在细胞的别墅里,在菜里,在泪水里,在汗水里。盐与糖,米粒,都白骨累累,而靠它们说出了人间。
  
  万物没有谎言没有垃圾,自从有谎言,就出现了垃圾。
  
  谎言帝属于垃圾大王,把一切纯洁都变成垃圾,把一切美都变成毒,把一切变成屠场。但我腰斩谎言帝,它正在出售谎言,让谎言成为人们追求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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