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第4章第三部分 - 毛逸的故事

第5节第五章

　　我望了望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有一种逐摸不透的感觉。我想了想，又说，如果我说，恐怕又要伤害你。如果我不说，你这个女孩确实不可思义，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聪明的头脑，敢和这些成年人较量！这样吧，我干脆收你做我的学生，既要你陪我睡觉，同时，我看得起那一位，你还得帮我的忙，这该可以了吧！
　　
　　那好吧！她说，算你高明，小女子也就不见怪了。
　　
　　我又说，先帮我找两个妹儿，要漂亮的，不漂亮的，我决对不会要！
　　
　　那，你看我表妹又如何？
　　
　　谁是你表妹啊？我又说。
　　
　　你忘了，她说，就是经常在我外公、外婆这帮女孩啊，你看得起那个，你只管去摸她们，如果她们不反对，让你摸，你尽管上。如果她们表示不耐烦，把你手拿下，那她就表示不喜欢你。如果你是个陌生人，摸了她们，那她们当然要喊打。所以，你不能乱摸，只能摸姑娘，媳妇摸不得，有老公的摸不得，除非是她来找你，但她找，都不可能当着人的面，都只能是悄悄的摸。还有一种，是采取对歌的方式，所以，你必须要熟悉她们，她们熟悉你，你才有这种可能。
　　
　　我似乎又见到毛逸了，当初，也是他的一翻言语，让我如今写了这部《在黑猫河》，现在这部题材的作品，该是收尾的时候了吧！不错，如果真要接触，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我望了望眼前的这个女子，我说，我如果真要你做我的老婆，你又怎么想？

　　
　　你如果真要我做你的老婆，我也不反对，只不过这个地方，不管是男人和女人，只要是上了年纪的，男人都不可能和姑娘玩，女人也不可能玩少年小子，除非你老公确实死了，没有人要。男人没女人，这还可以，如果你要是有老婆，也去睡那些姑娘，多回了，他们也要打你，所以，你不熟悉她们，他们当然要打你。
　　
　　看来，她的外婆当初说的也不错，而我在这个地方，即使单独出去，也没有这种可能，为什么毛逸当初要沠他的女儿一起和我来，而还要由她来介绍，如果她不介绍，我又怎敢亲自前往？同样，过去，我来毛逸这里，我又行吗？我思虑到这点，我望了望她，这还得要你亲自出面啊！
　　
　　当然，她说，没有我，你也是不稍的。不过，她又说，你睡了我，又和我做了这事，即使我去介绍，都可能不容易，除非，我们不是这种关系，没有做过。可你这几天在我外公这儿，他见我们一起睡着，他这張嘴巴，恐怕早就说出去了。这是他的骄傲和自毫啊，凡是有女儿的人家，老一辈，不管是他的孙女或者外孙女，他都感到很骄傲，爸爸、妈妈更是感到一种荣幸！
　　
　　那么，我说，我还是得接你，也满足你父母，还有你外公外婆的荣耀！
　　
　　这还差不多，她说，你说我，爸爸和我，真的把我气炸了。爸爸妈妈都希望他们的女儿多有几个男朋友呢，如果有几个男人和他自己的女儿睡觉，他们也非常的高兴，说他的女儿有本事。谁向你们这些叹人，如果有人和自己的女儿，就是一种齿辱，我们这儿恰恰相反。但我们作女儿的，即使让男朋友睡了，也只是让她摸，也不轻为易把第一次就献出。即使对方真的要，也只能等到真正了解对方，确实又喜欢对方，才有这种可能，你以为我们做女儿的，就没有自己的自尊？当然，也有许多女孩子也愿意，但你也要懂得自己如何处理，万一第一次就怀孕而他又不要你呢，你就想办法多找几个，那有一开始，就成对的。所有这些，当妈妈的就得必须告诉自己的女儿，一旦到了十五六岁，妈妈就开始交你了，女儿是外头人，要自己的女儿接待这样的男朋友。
　　
　　我听了她的这一翻表白，简直是听天书，更是桃花源，我又终于理解了毛逸的一翻心意，既然如此，我又何不按着他的一翻心意在这儿作更进一步的探寻。我望了望毛逸的女儿，我说，你爸爸有没有也去睡过别人的女儿，比如说他的朋友，还有亲人、邻居、同士，你对这些又是怎么看的呢？
　　
　　她说，我爸爸，我并不知道，但我介绍的那几位，他玩了以后，一个也没要。只是经常和我大妈，还有我妈往来，即使他们做这事，也不避讳自己的儿女，而有时，还当着我们儿女做爱，也搞这种交合，而我们也不避讳他们，公开的和自己的情人搂搂抱抱。妈妈的男人，也只有爸爸，而爸爸、哥哥、弟弟的女人，就有很多很多。只是时代的不同，有的做得隐秘罢了。但爸爸、哥哥、弟弟的女人，不允许任何男人去侵犯，你要和他的女儿、姐姐、妺妹做爱，他们并不反感，他们反而还对你宾客相待。如果你要搞他老婆、老妈，那他就要杀你，这就是我们这个地方的风俗，实际上，在石阡许多地方，也都是这样的，只不过，由于时代的进步，加上汉人的参入，所以，现在确实改变了不少。

　　
　　我望着她，心理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这个女孩太聪明了，怎能看得上她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女孩子，而又谈吐，各方面又都讲得头头是道。我一看这个女孩，我的雀雀又翘了赶来，我想了想，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出去走走吧！
　　
　　七
　　
　　我们一起又到了冷家坝，方家沟一带，我们随意就进了一个农户的家里，我说，我是省作协的，前几年，我在这些山区跑过，也在铜仁当过记者，现在，在这些山区地方来采风，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我们一家走了，又走了另外一家，不管是田间地角，还是在老百姓家里，我们都拉起了一定的家常。我说，我过去，也在这一带山乡照过相，也给这一带的山区带来过福音。加上毛逸的女儿介绍，她说，他这个人还没有结婚，要我在这个地方给他找个妹儿。她的这張嘴巴也真会说，一会儿又称我老师，而一会儿又叫我叔叔，而一会儿又称我为爸爸，她说，我的老妈早就死了，我作为当女儿的，我不得不给我自己找个老妈。我听了，都暗中忍不注好笑。我还确实摸了几个女孩，他们还真的没有说我什么，这几天，我们都在这些山区地方，吃住也在这些老百姓家里，如果有女孩亲自留我，大半是有好事来了，而他们也真的不避讳，有几个女孩执意要我带她们走，毛逸的女儿，又假装说，那天，那天，有的认得她的，知道她的，她又哄他们，不管是男孩、女孩，她都哄得他们团团转。差不多了，再逗留，就要出问题了。于是，我们赶忙悄悄的溜了。
　　
　　到了毛家坝，我只答应只带一个姑娘，这个女孩子，就由毛逸的女儿来决定。于是，她帮我择了毛家坝她的一个堂妹，她还想把她的一个表妹也拉上，这几个女孩都是经常在她外公这儿来的。于是，我也只好答应了！我只好给她们的父母还有她的外公留了一笔钱，我们就这样在黑湾河消失了。回到了石阡龙井，毛逸见我带的都是他自己的女儿，还有她女儿的堂妹、表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我望了望毛逸在龙井的妻子，我说，我也打算把她们三个都带走，你有什么意见？
　　
　　毛逸的这个妻子叫方群，是白杨寨的，她看了看我说，我有什么意见？只要你们喜欢就行！
　　
　　我说，我只喜欢的只有一个，另外两个，是你的女儿自己带来的。
　　
　　那好吧，她说，我也不反对，既然你们已经玩上了，我还有什么说的？我还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又望了望方群，那你能谈谈你们的故事吗？
　　
　　我有什么故事？她说。
　　
　　我说，你和毛逸的故事？
　　
　　你和他的女儿都玩上了，你叫我怎么说？我还好意思再说吗？
　　
　　你这样一说，我也不好意思了，我说，因为此时此刻，你在我们的面前，却是丈母娘的身份，而不是朋友妻的身份了。
　　
　　但你真正的丈母娘应该是桃花啊！她又说，我们还是以朋友相称吧，免得外人知道，真的不好，你说是不是？
　　
　　好，我说，我敬佩你的细秘，因为我是写小说的，总希望能听到一些故事。
　　
　　我们的故事跟本不值一提，她说，但我不知道你想听那方面的？
　　
　　比如，我说，你在家乡的这一带，又是怎么知道毛逸在黑湾河还有一位？是你发现的？还是他自己告诉你的？
　　
　　这……，她想了又想，这怎么说呢，她说，他背着我在外面找这样的女人？说起来，还是你的那篇报道帮了我的忙呢。因为我哥当时在村委当了村干，我虽然嫁在毛家塘，但我也经常到我哥那儿去，就这样，我们就知道了这点事。最后，我和我哥亲自跑去，还真是他，不过，他这个人也讲感情，时常给我们带钱来，我们也没有说他。何况，我的满叔，还有我的大哥、二哥，他们也私下有好几个女人，我又能说什么？
　　
　　哦！我说，你大哥、二哥又是干什么的？
　　
　　她说，还不是在做生意，当老板！现在，有一个在白沙搞发了！
　　
　　听说，毛逸在上面接交了不少的朋友！
　　
　　是啊，她说，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我笑了笑，又说，那么，你対他找另外的女人又怎么看呢？
　　
　　她说，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我管他找谁的女人睡觉？
　　
　　哦，如果有人对你呢？我说。
　　
　　要看我喜不喜欢，感不感兴趣！她说。
　　
　　正说着，毛逸进屋来了，他望了望我说，你还是自己决定吧，我也问了我的毛芳容了，她说，你只喜欢她，另外的两个，是毛芳容硬拉来的。
　　
　　我说，没关系，反正，我只是收她们为学生。如果她们行，到时学成之后，我再送回来也不迟！
　　
　　那好吧！他说，那你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
　　
　　于是，我点了点头。住了几天之后，我又终于把他们都带回遵义了……（張金福）2012-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