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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二章

 

 
  至于满清政府则更无望矣,非彼之不欲自全也,以其势有所必不能也。凡国之所以能存者,必朝野一心,上下一德,方可图治。而满人则曰:“变法维新,汉人之利,满人之害。”又曰:“宁赠之强邻,不愿失之家贼。”
  ——《支那保全分割论》(1903年9月21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21页
  在中国,不存在你们所了解的法律。人民没有发言权。不论如何不公,如何残暴,在这里是无从申诉的。各省总督从压榨人民中成为巨富。
  ——《在旧金山的演说》(1904年5月),《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40页
  八国联军之役以后,列强把中国看成一条肥猪,天天在宰割。清政府呢?他们既怕洋人,又怕汉人革命。今天列强正合以谋我,清廷必牺牲国家领土、换取小朝廷以图苟活。
  ——《在东京与熊克武、但懋辛的谈话》(1905年7月下旬),《孙中山集外集》,第136页
  瓜分之原因,由于中国之不能自立;以中国不能自立,则世界和平不可保也。
  ——《与芙蓉华侨的谈话》(1906年7月17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94页
  满清政府对于我们汉人,既是这样压迫,这样的强暴;但是对于外国人,却是懦弱无能,非常的柔顺,事事不能自立,总是受外国的嵌制。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7年),《孙中山集外集》,第43页
  举凡满清政府的举措,无一不为民害,亲贵弄政,舞弊营私,官场黑暗,惨无天日。他们所挟持以为残民之具者,为强权,为暴力,剥民之肤以为衣,吮民之血以为食,简直把四万万的民众,当似他们的鼎俎中物。在这种高压政策之下,谁也是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满清政府既知民怨之沸腾,更不惜与民为敌,压迫加甚。居今日而为中国人,生命曾蝼蚁之不若,一举手,一投手(足),动辄必罹刑网,辗转呻吟,毫无生人乐趣。于是有甘受压迫,略加反抗者,则立派大队进剿,清乡洗村,无论妇孺老弱,杀戮殆遍。然此等暴行,不但不足以已乱,而且适足以长乱。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8年11月),《孙中山集外集》,第45页
  满清政府既不能独立自强,又没有外交上的准备,一遇对外交涉,便觉图穷匕见,失败自是意中事。故道光时有鸦片之役,咸丰时有英法联军之役,最近又有甲午之役、庚子之役,……没有一次不是失败;以致领土被占,藩属尽撤。然此因战败关系,迫于城下之盟,还可以说得去。至于列强不费一兵一弹,只要一纸公文的照会与要求,而满清政府则柔顺恭谨,惟命是听,举国防要地的大好军港,拱手而让之外人。这不是满清政府的丧心病狂,又何致贻外交上以莫大的奇辱呢!列强既鉴于满清政府的积弱,与其惧外媚外的心理,为求进一步的施行侵略起见,于是更划定势力范围于各省,充其极必至于瓜分中国而后止。而满清政府犹昧焉不察,偷息苟安,揣其意似以为中国的土地人民财产,都是得诸汉人,而非其私有,虽尽数以转赠外人,也于满清自身无所损失,“宁赠友邦,毋与家奴”,满清居心的狠毒与荒谬,当为天下人所共见。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8年11月),《孙中山集外集》,第46页
  二、关于民主革命的必要性:“革命为唯一法门”
  我们四万万同胞必须要,也一定会从残暴野蛮的酷政中解放出来,在仁慈公正的政府领导下,以文明进化的技艺,同享天伦之乐。
  ——《第一次广州革命的起源》(1896年12月),《孙中山集外集》,第4页
  如何约束民众,稳定秩序,同时建立政府机构,如何防止骚动,查禁暴行,同时教诲民众认清漫长专制已被推翻,这是我们为了取得革命的彻底胜利而必须解决的唯一问题。
  ——《第一次广州革命的起源》(1896年12月),《孙中山集外集》,第5页
  予在澳门,始知有一种政治运动,其宗旨在改造中国,故可名之为少年中国党。其党有见于中国之政体不合于时势之所需,故欲以和平之手段、渐进之方法请愿于朝廷,俾倡行新改。其最要者,则在改行立宪政体,以为专制及腐败政治之代。予当时不禁深表同情,而投身为彼党党员,盖自信因为国利民福计也。……然中国睡梦之深,至于此极,以维新之机苟非发之自上,殆无可望。……吾党于是怃然长叹,知和平之法无可复施。然望治之心愈坚,要求之念愈切,积渐而知和平之手段不得不稍易以强迫。且同志之人所在而是,其上等社会多不满意于军界,盖海陆军人腐败贪黩,养成积习,外患既逼,则一败涂地矣。因此人民怨望之心愈推愈远,愈积愈深,多有慷慨自矢,徐图所以倾覆而变更之者。
  ——《伦敦被难记》(1897年初),《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50~53页
  目前中国的制度以及现今的政府绝不可能有什么改善,也决不会搞什么改革,只能加以推翻,无法进行改良。期望当今的中国政府能在时代要求影响下自我革新,并接触欧洲文化,这等于希望农场的一头猪会对农业全神贯注并善于耕作,哪怕这头猪在农场里喂养得很好又能接近它的文明的主人。
  ——《与〈伦敦被难记〉俄译者等的谈话》(1897年初),《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86页
  今欲求避祸之道,惟有行此迅雷不及掩耳之革命之一法;而与革命同行者,又必在使英雄各充其野心。充其野心之方法,唯作联邦共和之名之下,其夙著声望者使为一部之长,以尽其材,然后建中央政府以贺[驾]驭之,而作联邦之枢纽。
  ——《与宫崎寅藏平山周的谈话》(1897年8月中下旬),《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173页。
  呜呼,今举我国土之大,人民之众,而为俎上之肉,饿虎取而食之,以振其蛮力,雄视世界。自热心家用之,以提挈人道,足以号令宇内。反掌之间,相去天壤。余为世界之一平民,而人道之拥护者;犹且不可恝然于此,况身生于其国土之中,尝直接而受其苦痛者哉!余短才浅智,不足以担任大事;而当此千钧一发之秋,不得不自进为革命之先驱,而以应时势之要求。若天兴吾党,有豪杰之士慨来相援,余即让渠独步,而自服犬马之劳;不然,则唯有自奋以任大事而已。
  ——《与宫崎寅藏平山周的谈话》(1897年8月中下旬),《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173~174页
  革命为唯一法门,可以拯救中国出于国际交涉之现时危惨地位。
  ——《在檀香山正埠荷梯厘街戏院的演说》(1903年12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26页
  今日之中国何以必须革命?因中国之积弱已见之于义和团一役,二万洋兵攻破北京。若吾辈四万万人一齐奋起,其将奈我何,我们必要倾覆满清政府,建设民国。革命成功之日,效法美国选举总统,废除专制,实行共和。
  ——《在檀香山正埠荷梯厘街戏院的演说》(1903年12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26页
  观于昏昧之清朝,断难行其君主立宪政体,故非实行革命、建立共和国家不可也。
  ——《在檀香山正埠利利霞街戏院的演说》(1903年12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27页
  夫革命与保皇,理不相容,势不两立。
  ——《敬告同乡书》(1903年12月),《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31页
  夫今日专制之时代也,必先破坏此专制,乃得行君主或民主之立宪也。既有力以破坏之,则君主民主随我所择。
  ——《驳保皇报书》(1904年1月),《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37页
  当今之世,中国非改革不足以图存。但与清政府谈改革,无异于与虎谋皮。因此,必须发动民主革命,推翻这个昏庸腐朽的政府,为改革政治创造条件。
  ——《与杨度的谈话》(1905年7月下旬),《孙中山集外集补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下同),第27~28页
  中国从前之不变,因人皆不知改革之幸福,以为我中国的文明极盛,如斯已足,他何所求。于今因游学志士见各国种种的文明,渐觉得自己的太旧了,故改革的风潮日烈,思想日高,文明的进步日速。如此看来,将来我中国的国力能凌驾全球,也是不可预料的。
  ——《在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1905年8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78~279页
  所以现在中国要由我们四万万国民兴起。今天我们是最先兴起一日,从今后要用尽我们的力量,提起这件改革的事情来。我们放下精神说要中国兴,中国断断乎没有不兴的道理。
  ——《在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1905年8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79页
  中国此时的改革,虽事事取法于人,将来他们各国定要在中国来取法的。
  ——《在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1905年8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81页
  我们中国先是误于说我中国四千年来的文明很好,不肯改革,于今也都晓得不能用,定要取法于人。若此时不取法他现世最文明的,还取法他那文明过渡时代以前的吗?我们决不要随天演的变更,定要为人事的变更,其进步方速。兄弟愿诸君救中国,要从高尚的下手,万莫取法乎中,以贻我四万万同胞子子孙孙的后祸。
  ——《在东京中国留学生欢迎大会的演说》(1905年8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81~282页
  从中国古代皇朝变迁的历史来看,颠覆之时必然是国政倾颓之际,必有革新志士出而建国改造,古今无异。目前清国国势不振,盖其时将近。近来中国青年多留学日本、欧美,人数不断增加。其毕业归国之后,必有位居枢要之地者。彼等必厌恶旧习,而欲发展新生局面,且不免与顽固保守者冲突。基此原因,发现改革之势正在鼓荡,及身可见清王朝崩溃,这是贯彻余多年宿望之秋。
  ——《与横滨某人的谈话》(1905年8月中旬),《孙中山集外集补编》,第29页
  中国此时似尚未发生问题,而将来乃为必至之趋向,吾辈为人民之痛苦而有革命,设革命成功,而犹袭欧美、日本之故辙,最大多数人仍受痛苦,非吾人革命之目的也。
  ——《与胡汉民廖仲恺的谈话》(1905年9月1日),《孙中山集外集补编》,第31页
  革命之目的,以保国而存种,至仁之事,何嗜于杀!
  ——《与胡汉民的谈话》(1906年4月中下旬),《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89页
  我等今日与前代殊,于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外,国体民生当与民变革,虽纬经万端,要其一贯之精神则为自由、平等、博爱。故前代为英雄革命,今日为国民革命。
  ——《中国同盟会革命方略》(1906年秋冬间),《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296页
  民权主义,就是政治革命的根本。将来民族革命实行以后,现在的恶劣政治固然可以一扫而尽,却是还有那恶劣政治的根本,不可不去。中国数千年来都是君主专制政体,这种政体,不是平等自由的国民所堪受的。要去这政体,不是专靠民族革命可以成功。
  ——《在东京〈民报〉创刊周年庆祝大会的演说》(1906年12月2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325页
  我们实行民族革命、政治革命的时候,须同时想法子改良社会经济组织,防止后来的社会革命,这真是最大的责任。
  ——《在东京〈民报〉创刊周年庆祝大会的演说》(1906年12月2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326页
  我们革命的目的是为众生谋幸福,因不愿少数满洲人专利,故要民族革命;不愿君主一人专利,故要政治革命;不愿少数富人专利,故要社会革命。这三样有一样做不到,也不是我们的本意。达了这三样目的之后,我们中国当成为至完美的国家。
  ——《在东京〈民报〉创刊周年庆祝大会的演说》(1906年12月2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329页
  在这二十多年中间,历尽了艰难险阻,经过了好多次的失败,仍是勇往直前,百折不回,无非是要救我们的中国。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7年),《孙中山集外集》,第42页
  我们现在已经陷入“双重奴隶”的田地了。我们应该赶快湔洗这个耻辱,以免除亡国灭种的痛苦。我们革命党的行动,就是要谋中国的自由平等。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7年),《孙中山集外集》,第44页
  我们要救中国,便要实行革命,先把满清推倒,因为满清是我们革命的障碍物,满清不倒,中国终不得救。
  ——《在槟榔屿对侨胞的演说》(1907年),《孙中山集外集》,第44页
  我们中国同盟会自一九〇五年成立以来,已经起义若干次了,虽是每次都失败,但排满的大义深入人心。屡败屡起,百折不馁。
  ——《与李是男黄伯耀的谈话》(1910年2月中旬),《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375页
  革命为吾人今日保身家性命之唯一法门,而最关切于人人一己之事也。
  ——《在旧金山丽蝉戏院的演说》(1910年2月28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441页
  中国今日何以必需乎革命?因中国今日已为满洲人所据,而满清之政治腐败已极,遂至中国之国势亦危险已极,瓜分之祸已岌岌不可终日,非革命无以救重亡,非革命无以图光复也。
  ——《在旧金山丽蝉戏院的演说》(1910年2月28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442页
  今日有志革命而尚未成功者,只有俄罗斯耳。然此亦不过一迟早问题,其卒必能抵于成,则不待智者始知也。今又以俄国革命之难,与中国革命之难而比较之:俄帝为本种之人,无民族问题之分;且俄帝为希腊教之教主,故尚多奴隶于专制、迷信于宗教者,奉之为帝天。又俄国政府有练军五百万为之护卫,此革命党未易与之抗衡也。俄民之志于革命者,只苦专制之毒耳。中国今日受满清政府之专制甚于俄,而清政之腐败甚于俄,国势之弱甚于俄,此其易于俄者一。清帝为异种,汉人一明种族之辨,必无认贼作父之理,此其易于俄者二。中国人向薄于宗教之迷信心,清帝不能以其佛爷、拉麻等名词而系中国人之信仰,此其易于俄者三。又无军力之护卫,此其易于俄者四。俄人革命虽有种种之难,然俄国志士决百折不回之志,欲以百年之时期而摧倒俄国之专制政体,而达政治、社会两革命之目的;中国之革命有此种种之易,革命直一反掌之事耳。惟惜中国人民尚未有此思想,尚未发此志愿。是中国革命之难,不在清政府之强,而在吾人之志未决。望诸君速立志以实行革命,则中国可救,身家性命可保矣。
  ——《在旧金山丽蝉戏院的演说》(1910年2月28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443页
  今满洲政府之对于施行宪政,开设国会,无一毫之诚意,故到底不能见诸实事;即见诸实事,亦决无效果也。政府无统辖之力,以愚蒙人民为政治之秘诀。此虚伪之政治,必当去其根柢而一新之也。
  ——《在云高华华侨欢迎会的演说》(1911年2月13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 ,第512~513页
  我国人多不知国与己身之关系,每顾个人之私事而不为国出力,不知国与己身之关系如身体之于发肤,刻不可无。曷不观于日俄之战争,日之胜俄,只以国之存亡与己身之关系激动民心,背城藉一以胜之而已。
  ——《在中国同盟会葛仑分会成立大会的演说》(1911年6月25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523页
  革命流血之少,而〈较之〉不革命遭清政府有形或无形之杀戳流血之多,〈相差〉何止百数十倍!
  ——《在美国各埠的筹款演说》(1911年9月),《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541页
  中国为何而发起革命?盖吾辈革命党之用心,以连合中国四万万人,推倒恶劣政府,造成国利民福为宗旨。
  ——《在南京参议院解职辞》(1912年4月1日),《孙中山全集》第2卷,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317页
  以共和国为人民之国,非一二政治家之国也。革命党谋覆满清,其目的所在,欲使中国为世界最强之国、最富之国,又政治最良之国。此种目的,当合全国人民为之,乃可达到。
  ——《宴请广东商界人士时的演说》(1918年2月22日),《孙中山全集》第4卷,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345页
  革命党怕中国陷于双重奴隶,故出来宣传革命。而人民人人都欢迎革命。满洲人宁愿以国土送给外国人,不愿送给汉人;革命党怕中国沦亡,便提倡革命。
  ——《在韶关各界赞助北伐大会的演说》(1924年9月29日),《孙中山全集》第11卷,中华书局2006年版,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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