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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序

 

  序一
  读这本书,我的心被牵动,我的情绪在波动
  市面上的好书很多,但这本好书不一样,看起来像是单向的亲子关系书籍,其实是作者回顾四十多年人生的自传,有创意而搞笑。光看笔名“奶爸卡卡”就可顾名思义,为人父亲对女儿无私的爱及殷切的期望,是为“奶爸”,而“卡卡”则是指作者自小到大的各种人生关卡,包括生活上的、肉体上的、精神上的、情绪上以及道德上,他是如何地卡在其中及走过关卡,以及各种关卡对他后来的影响,有笑有泪。一个平凡的父亲因为对女儿的爱而愿意去回顾此生,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哲学及家庭感情性爱价值观,了解到亲情是最真实的,想要花时间多陪女儿,期望女儿能够有美好的一生。
  “奶爸卡卡”这四个字点出书中主旨,吸引读者阅读,我就是在此种情形下翻阅书稿,被作者大胆、坦白、讽刺却极富幽默的笔调所吸引,明明是很写实的小故事情节,他可以妙笔生花,令人喷饭。社会上光怪陆离的现象,古今中外的历史事件及时代新闻,透过他对女儿的苦口婆心言谈中,嘻笑怒骂地表达出来,让读者感到是在与作者神交,听他述说。奶爸卡卡就有这种笔功,天马行空地臭盖却是言之有物,串连有系统,而戏剧化夸张的插曲则是道尽人性看穿你我,发人深省。读这本书,我的心被牵动,我的情绪在波动。
  一个自称凡夫俗子的中年白领阶级男性,天生叛逆,年轻时无法安于体制,恣意孤行,在成长过程中受了不少苦,学业历程走了不少冤枉路,但他的桀傲不驯及择善固执也磨练出他的坚忍不拔及耐操特性,让他看透了人间是非善恶。狂放不羁,嫉恶如仇的个性如旧,如今却懂得以更成熟的态度来包容与接纳社会上的好与坏,怀抱理想,给予有建设性的批评,并以正向看待人生,对女儿珍爱泉涌,对台湾社会则是充满大爱。
  奶爸卡卡是个广为阅读博学之士,除中英法文及台语俱佳外,书中引经据典,举凡历史背景、政治黑暗、经济转变、文化差异、社会心理学,均能娓娓道来,尤其精通心理学,精神分析学派的影子无处不见,如金赛博士的两性性导向游走坐标、佛洛伊德的性心理发展期、潜意识、自由联想、移情作用及各种心理自我防卫机转之应用,非常贴切。作者自己也说撰写这本书也是自我疗愈的历程,他把要说的话向女儿一吐为快,说完了整个人也就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温馨柔软的奶爸与新好男人,这也是他人生的新目标。
  放眼本书书目,就知道,奶爸卡卡的牢骚很多,顾虑不少,对女儿成长的担心更多,因此书中的议题繁不及备载,每一个议题在他口中笔下都变得非常生动有趣,谩骂中有血泪,批评中有温情。谈到对女儿的期望,则是亲爱中带着严肃的口吻,再三叮嘱她以后要勇敢做自己,做事不昧良心,不可崇洋媚外,做女人不亢不卑,说话要有艺术,凡事乐观幽默以待,不是极端对社会提建设性的批判等等,但盼着女儿终其一生,身心健康,并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奉劝所有读者父母也一起来,用心疼爱并教养女儿,字里行间流露深层父爱及高尚情操。
  温馨感人的父爱之外,作者对于性爱的描述,乍读之下充满原欲,低俗麻辣,实则蕴藏哲理与真相。年少时身体受的凌辱与委屈,长大后生理野性的呼唤及自慰需求,外遇的经验或性幻想,夫妻之间的床笫互动等,每个男人的身动与心声被他刻划得淋漓尽致,他是言众人之不敢言,说男人之无胆说。虚虚实实的情节经验则在暗示男性贪欲会惹来灾祸,理性可以帮助煞车。唯有互相尊重关心,有性有爱的关系才是真爱。
  本书作者以反讽的口吻一再地提到爱台湾,这个来自彰化乡下的男性本性善良纯朴,他爱他的父母、家人,他怀念故乡的生活,也热爱自己的国家,他说爱台湾不能沦为口号,而是生活在台湾这块土地的人们不分族群国籍、宗教、职业,没有歧视,能够共融接纳,一起来建设台湾,享受台湾,这才是真正的爱台湾。
  本书虽是一本反映社会讽刺人性的另类书籍,它却是一本作者自传及父对女亲子之爱的好书。它挑战读者的IQ与EQ,却也提供娱乐与安慰,让我们人手一本,在忙碌的生活中来点辛辣刺激又带温馨的阅读,提升智慧,增添生活情趣吧!
  ──林蕙瑛99.10.25
  (东吴大学心理系兼任副教授、台湾婚姻与家庭辅导学会理事长、资深婚姻谘商师)
  序二
  奶爸的口白人生
  “忏悔录”是西方文学和传记的一个重要潮流,一般会说是起自奥古斯丁、歌德、托尔斯泰等大家,当时具有告白意味,在死前向神告解请求宽恕是基督教徒的诉求。最早的“忏悔录”当然也显示出此番意义。
  法国哲学家卢骚的忏悔录,后来却成为所有忏悔录的代表作。这本诚实到曾被视为异端的著作,却可是一本最坦白直率的作品,然而却还是带着浓厚的为自己辩解的意味。当时,卢骚写了一本主张女孩应接受教育的《爱弥儿》,成为解放教育学,并将教育从神权解放出来的革命性著作。然而却有人攻击卢骚,现实生活里他生了孩子却未尽照顾父职,卢骚决定写忏悔录,把自己的一生在上帝面前赤裸还原,摊开一切,请上帝(当然其实是针对读者)定夺,他是个尽责的人、认真的父亲吗?
  台湾的文学和自传体书写,其实并无忏悔录体,少数如邱妙津的《蒙马特遗书》,却比较被当成“阴性书写”。在自传体的出版品里,多半拥有“文宣”的性质,交代的是“我应该让读者以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离“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有段距离,这种书写,其实正是心理学家所说的“新闻稿人生”(press release)。
  “新闻稿”常常就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或是“媒体最常表扬的模范”。关于亲子教养,我们常读到父母为孩子做出牺牲、孩子最后出人头地的模范故事,也常用这类“新闻稿”说自家的故事。有些爸妈说:“我真的,真的就是这样相信,这样相信有错吗?”然而,当我们再继续问,这种期待是从哪里来的时,答案,多半也不脱离新闻、团体和社会潮流。
  在“新闻稿亲子故事”里,常掩盖住爸妈比较个人,却也比较真实的动机和心情。我自己从事亲子教养的采访、撰稿,发现如果是公众人物,或是刚认识的人,从他们口中讲出来的,往往都是“新闻稿”。有次我采访一位公众人物,听他大谈经营幸福家庭之道,几个礼拜后,却传出他们夫妻分手的消息。如果亲子一直活在“新闻稿”的美好励志里,当然会觉得很累;其实,我们跟自己、跟别人讲亲子故事时,“新闻稿”总是会跳出来。也许,奶爸卡卡不是公众人物,反而写成结合忏悔录和新闻稿的坦白文种。
  我读这本《产后七日》,心里浮起的感受就是“忏悔录”和“新闻稿人生”的综合体。只是在诚实直率的忏悔录体里,作者让读者看到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他又不自觉的以一种新闻稿体的书写,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借着与女儿的对话,要告诉女儿将来要成为(或避免成为)什么样的人。
  “新闻稿”对人生的影响无所不在,在教养的领域里,父母用当时的观念和流行的价值观来教养我们,我们则用现在的观念和价值观来教养下一代。当我们思索自己的亲子教养观时,报纸上的那一套,自然而然地就变成我们说故事的模板。而作者所遵循的“新闻稿”,则是试图要崩解那些体制,里头有他经验谈,然而,那其实还是豍蓊“新闻稿”。读这本书,可以想象作者的人生有口白、旁白和各种广播剧的效果,当然,这可能是作者身为广播人,长期浸润广播而不自觉发展出来的一种书写。
  “新闻稿人生”当然有它可读之处,就像一套优良的剧本,也可以一演再演,每名观众都可看出他们的心得。一九四五年美国人类学家克鲁克洪做纳娃合(Navaho)族的田野调查时,有位原住民讲的,根本就是其它人类学家写过的田野志,他再用来解释自己的行动和感受。心理学家杰奎琳.魏斯麦(Jacquelyn Wiersma)访问过一些重回职场的家庭主妇,后来也恍然悟到,“这些妇女提供给我的,似乎也是别人对她们行动和感受的诠释版本。”
  这种“新闻稿人生故事”反映的虽不一定是事实,多半却具有深奥的意义。魏斯麦后来继续针对这几位职业女性做深度访谈,发现在扭曲的故事和自我里,其实都可找到真正的原因。有人是为了逃避小时感受的女性歧视,有人则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将“新闻稿人生”解碼后,将会找到更真实的自我。
  魏斯麦曾经解释,我们会用“新闻稿”解释自己的故事,是因为我们不知道怎样讲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定位,所以必须靠着一个比自身更庞大(larger than life)的故事架构来说自己。这种情况,就和面对外来人类学家的印第安人一样,当人类学家问“你如何讲自己族人的故事?你有什么感受?”时,一辈子从未想过类似问题的印第安人,不得不讲出其它人类学家做过的田野志。
  如果,你和自己说的,你听到别人说的亲子故事感觉也像是一篇“新闻稿”时,没关系,那常常是认识自己和孩子的第一步。这本书可贵之处倒在于他接近自虐和自我揭露的“自传体”,如我们一再窥见一名奶爸与中年男人身上的口白。
  无论如何,我再次想起卢骚,无论奶爸卡卡如何的自觉卡着,他证明了自己是个尽责的人,是个认真的父亲。
  吕政达(知名亲职专栏作家暨心理学家)
  推荐语
  这本书让我忍不住一口气看完。除了文字有趣之外,更让我看见一个父亲对女儿浓浓的关心,以及学运世代对于社会各个面向的关怀。而在诙谐幽默的文字背后,还隐藏着对于社会现象的嘲讽,真是让人大呼过瘾呢!
  ──文山社大讲师、“台湾查某”创立人洪俪倩
  奶爸卡卡以诙谐的笔法,道出众多中年男人不上不下的无奈处境,同时也看到一位奶爸对未来女儿在现今社会乱象中,如何自处的关心和破解招式的传授,在理财、励志及艺人书流行的当下,奶爸卡卡的心情一定让你觉得心有戚戚。这类非主流不造神的写作,也许才真的是中产阶层的知音。祝新书大卖!
  ──万宝周刊副总编辑、万宝季刊总编辑许启智
  不把仁义道德挂嘴边,不拿三从四德当教条,作者肯定是天下所有女儿梦寐以求的完美级老爸,但,请说到做到,一切有书为证。
  ──“米灵岸Miling’an音乐剧场”制作策划、资深文创人马幼娟
  拜读这本爱女大作《产后七日》,才相信,原来这么爱搞怪的男人,会有一颗这么爱护女儿的心思,又有如此奇才文笔,能将诸多心中的理想与对社会的种种不平、见解大大释放出来的勇气。相信这绝对不输罗杰斯写给女儿的12封信,也是留给小虹最棒的人生礼物!
  ──财经传讯总编辑林翠樱
  奶爸卡卡身高不到六尺四,却才高八斗;顶上头发虽不多,头壳下的学问多到吓死人;前半生追求柏拉图式的性与爱,后半生彻底顿悟最爱的还是太太与女儿。
  这一次,奶爸卡卡不顾形象、颠覆传统巨作《产后七日》,熟男必看,想成为熟男更是非看不可。
  ──与奶爸卡卡共同度过1305天的患难兄弟陈巨志(TVBS 节目企划)热情推荐
  作家之于书写,某些在于有过一个孤寂、不愉快的童年,希望奶爸卡卡写完此书能将五岁的橡皮筋事件忘怀;这是一本父亲写给女儿从出生前到十八岁的人生叮咛,笑中带泪宛如八点档又带有十分的真实性,初看时脸红心跳,认清男性本色,所有女生不可不看!
  ──联合文学营销企划主任刘秀珍
  唯有深刻的经历与省思,才能如此彻底的戏谑自嘲。和孩子当朋友的父亲,宽容地给孩子自由与犯错的权利,减轻了多少压力,拉进了多少距离。不由分说,这是真正的爱。
  ──伊甸基金会公益行动中心组长程敏淑
  “真是服了他”,看到奶爸卡卡的书,心里只有这句话!卡到阴、卡到鸟、卡到脚……,奶爸卡卡的人生故事有够卡!就因为一路卡到大,让奶爸卡卡“卡”出了丰富的经历、坦白的勇气、宽容的心态、臣服的智慧;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奶爸卡卡的卡卡人生,是老天给他最大的考验,也是最宝贵的礼物。
  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位老爸是这么坦白地跟女儿说实话。奶爸卡卡书中的字句,诚实得教人捏一把冷汗,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一封老爸写给女儿的“家书”;但劲爆、疯癫的背后,满是对女儿的百般温柔与开明通理,奶爸卡卡对爱女说:“这本书是老爸我对你的忏悔录,绝对不会比法国思想家鲁索的《忏悔录》还逊咖……我不常说教,我只当你的朋友,一辈子永远的好朋友。”
  阅读本书的过程,我是又哭又笑;露骨的描述令人拍案叫绝,却又真挚得动人肺腑,读后许久仍余韵绕心。
  如此奇葩的自白,男人必看,女人更不该错过!让你笑到岔气的育儿书,全球唯独这一本,奶爸卡卡一出手,其它人只有靠边站的份啦!
  ──《百吻巴黎》作家杨雅晴
  男人四十血淋林的自剖,是撕下伪善面具的独白,也是另类但真诚的家书。
  ──一位共同度过狂啸青春的同学(前环球唱片海外部经理)廖本颜
  自序
  如果我不在WEGO汽车旅馆,就在往WEGO汽车旅馆的路上!
  过去,嘻皮笑脸的我,总喜欢游戏人间,不过,经历了第二个女儿产后七日的轮回业报之后,虽然我知道条条大路通WEGO,但是歹路不可行。亲爱的好女儿,我现在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牵你的手,与你一起走向这条父女修行之路,一路上都陪着你,We go, We go, We go go go!
  奶爸卡卡,又名卡卡仁波切,一事无成的中年已婚男,坐飞机只能坐经济舱,没事就跟空中小姐猛搭讪、拼命要啤酒狂灌喝个爽。四十岁之前,人生不断遇到许多关卡,所以朋友帮我取了一个外号叫“卡卡”,有了两个女儿之后,便升级为“奶爸卡卡”,悟道成佛的法号则叫做“卡卡仁波切”。这两个外号都很适合我。
  卡卡仁波切这个法名其实是有典故的,绝非对仁波切这个上师之名有所嘲弄或是嘻笑怒骂。在两个女儿接连来到人间投胎与我陪伴之后,原本玩世不恭的我便选择了皈依“父女道”这条人间佛法路,每天与尿布、大便和小孩的哭闹声为伍,女儿就是我的上师,开释我的慧根,走向悟道之途。
  我是一位无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任性而为、常常自high,自认风流潇洒,是一个让老婆随时头痛抓狂永远长不大的小孩。本书出版后,我也已经做好了老婆会提出离婚的心理准备。
  有了女儿之后,有一段时间,奶爸卡卡我突然变得好沉重,头发变秃、肚子变大,烟抽很凶,酒喝很猛,家庭的重担与工作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
  为了摆脱颓废,奶爸卡卡我决定振作起来,重新回溯检讨自己的成长过程,以及长大出社会后的男人荒唐岁月,坦然面对当了人夫及爸爸之后的内心焦虑与恐慌不安。在这段人间失格的村上春树系疗愈过程中,最后竟然让我又看到躲在我内心深处的那个被压抑的小男孩出现了,那个小时候不管做甚么都会“卡卡”的小孩又再度与自己对话了。
  老婆在医院分娩完的产后七日,意外促成奶爸卡卡一段勇敢的自我告白,将童年与青春期的伤痛一一摊在阳光下,重新检视与对话。
  所以现在的奶爸卡卡不再坚持做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严肃男人,对一个成功男人的定义也有了新的定见与看法,选择不活在他人的目光与评价之下,坚持做自己并打造在女儿心目中的品牌:奶爸卡卡!他的人生也正开始准备跨越这些充满名利与欲望的虚幻关卡──每个男人一辈子或多或少都会遭遇到的心理关卡。
  从一只狗的死亡事件,一个新生命的奇妙轮回延续,进而解开男人一生中的所有困难课题。看穿了人世间的虚假欲望,打破一切我执的迷思,试着用搞笑自嘲的诚实角度,来看清这个你我身边真实的丑陋世界。
  这本书写下了父女俩最私密的对话,如梦如幻!亲情很可贵,但是往往在自己还来不及懂得珍惜的时候,最爱的亲人就会突然消失在你我的生命中。奶爸卡卡了解到,其实每个中年男人的心中,都还住着一个拥有最最纯洁童真的小王子,只要有机会,只要你肯学会放下,小王子就会带领我们回到那个长满美丽玫瑰花的小星球。而在那个没有欺骗、没有偷情、没有外遇的小小星球上,男人们每天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不厌其烦地灌溉与呵护这些盛开的玫瑰花。
  让我们再当一次小王子吧!天真的小王子可以在任何时候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快乐,他不需要名车醇酒美人来提高自己的身价,也不需要透过一次又一次的猎艳外遇出轨来证明自己,名片上的任何头衔对他也毫无意义,因为他不想也不愿意跟任何人做比较。很幸运地,奶爸卡卡在四十岁那年找到了住在心中已经好久的那位小王子。
  接下来,说说我的几件事。不骗大家,我从小就是个问题小孩,“奶爸卡卡”这个外号也是其来有自,太有趣了,这个典故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话说妈妈当年在医院准备把我生出来的时候,因为我的头太大,卡在妈妈的产道很长一段时间才顺利脱困,维基百科也正式将这个故事词条登录上网,这就是所谓“卡到阴”最早的典故起源。
  到了五岁,奶爸卡卡第一次穿着牛仔裤去尿尿,尿毕准备拉上拉炼却不小心“卡到鸟”,紧急送医后顺便又做了包皮切割手术,可说是一石两鸟。十八岁那年,第一次与女友进行性爱初体验,奶爸卡卡在完事之后马上翻身打呼睡觉,不小心把用过的保险套卡在女友体内超过十小时,受到疑似怀孕恐惧及尿道感染威胁的初恋女友也因此分手了。
  三十岁的奶爸卡卡成家之后想走健康阳光型男路线,买了一辆顶级公路自行车与朋友准备环岛,却在一次山路下坡过弯的时候因为车速过快,双脚与踏板紧紧接合住的卡踏鞋来不及在意外瞬间“脱卡”跳车,“卡到脚”的奶爸卡卡直接撞到山壁,肩膀两根锁骨全断……
  奶爸卡卡的悲剧色彩人生就是一场不断“卡住”的意外,虽然有这么多关卡,有一位算命老师却说他是“关关难过关关过”、吉人自有天相。也难怪,出轨外遇成性的卡卡从来都没惹过麻烦,不过奶爸卡卡的人生却在两个女儿的影响下改变了,人生看似不再有任何难以跨越的关卡,就算真的又遇到了险阻,奶爸卡卡也不怕了,因为女儿们教会了他一种可以通行任何关卡无阻的通关密语,那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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