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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图书频道 > 儿童教育 > 爱你,是我的信仰:要跟孩子做朋友 > 第 3 章 爸爸爱说教:关于人生的七堂课
第1节 第一章

 

  亲爱的女儿,爸爸的上学生涯几乎一直都在逃课,下面想要跟你说的这七堂狗屁东东,都是我逃课在外游荡的人生体悟。爸爸所讲的都是负面教材,让你引以为戒。如果不知道夜晚的黑暗,又怎能懂得白天光明的可贵呢?
  2-1  第一堂课:体制化(institutionalization)
  小虹,你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与生命,但是以后你终其一生将会与这个社会的“体制”努力奋战。体制化的目的,是社会为了要加强对个体控制的必要手段,如果你像爸爸一样总是跟社会这个体制格格不入的话,你会活得很辛苦,不过我一定会支持你。我绝对不会加入这个体制来一起压迫你,我会跟你站在同一边共同来对抗。
  小虹,你知道吗?我可能快失业了。最近电台发了一封志愿离退同意书给我签名,我的同事也都收到了。签完之后我们可以领到补偿金,然后电台再用约雇方式来回聘我们其中的一些人(优秀听话又好用耐操的人),不过没有劳保和健保,一年一聘,六个月考核评鉴一次。
  这样的工作型态叫做“非典型就业”,我相信你长大后也会面临到这个问题,因为朝九晚五的固定有保障工作,混吃等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靠自己的实力才是王道。所以我是第一个签了这份志愿离职书的人,并没有随着其它同事寻求司法管道,与公司展开长期抗争的法律诉讼。不过,老实说,我还挺怀念以前那种带着闲情逸致泡茶看报、每天可以好好大便两次的典型就业生活。
  “卡卡,你进来电台这么久的时间,表现一直很优秀,现在你这么配合公司的政策,我很高兴。毕竟现在大环境景气这么差,企业瘦身才可以增加未来的竞争力呀!”现任董事长颇为语重心长地缓缓说道。他是一位非常知名的人权律师,好像替很多死刑犯辩护翻盘成功过好几次,不过他对于工作权这方面似乎还不够尊重,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地让许许多多经过正当考试途径,辛辛苦苦挤进公司窄门的员工,必须硬着头皮签下这份以后将任人宰割的生死契约。
  “以后我的每一个节目将会用最认真的心情,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的心情把它完成,在公司的每一天,我都会当成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天来度过。希望每六个月一次的人事评鉴可以达到公司的标准。只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喔,卡卡,你尽管说!”
  “现在的薪水有点不够我支付给保姆的费用,除了几个Live的节目和新闻,我必须准时到录音室之外,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弹性的责任制上班时间,让我照顾刚出生的孩子,不然现在的我既没产假又没育婴假,我跟老婆可能会去跳楼烧炭了。”
  “没问题,但是你所负责的节目一定要做出高格调的质量,公司安排你必须配合的宣传和公关活动一定要到。”
  我走出了这个门,已经心知肚明未来要怎么做了。我不再跟其它的同事,以及工会的干部多讲一句废话,他们要告就去告,在台湾想走司法途径,有那么容易吗?经过几年的冗长诉讼,告赢了又怎么样?小虹,你的童年难道就在陪我上法庭的岁月中度过吗?老实说,我被体制化了,我向这个体制屈服了,对不对,小虹?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彻彻底底向体制妥协,不再像年轻时代一样冲动热血。不过,等你有一天长大,不听我的话,对我大呼小叫的时候,我也绝不会自怨自艾地对你说:我当初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我为你牺牲有多大,你现在却不听我的教导……诸如此类的屁话!
  我在这段期间其实应征了其它三个工作,不过都是要没日没夜地跑新闻赶稿,薪水虽多,社会地位和名片头衔也蛮唬人的,可是我不愿意就此把你送给保姆全日托放,错过与你在上幼儿园之前的珍贵成长时光。就让我从此告别西装革履的亮丽光鲜生活吧!爸爸不适合做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爸爸宁愿穿着短裤汗衫,每天跟你的尿布奶瓶为伍。我要亲眼看着你开始爬行、走路,晚上依偎在我身旁睡觉,白天跟我去公园溜滑梯,等到你完全断奶叫爸爸,然后把妈妈两颗奶完完整整地还给我,让我好好享用!我不怕薪水不够用,只怕陪你长大的时间不够,老爸可以改抽白长寿、改喝两百块一瓶的葡萄酒。
  长大后,第一个把你社会体制化的场所就是幼儿园,以后如果你运气欠佳,可能会碰到一个喜欢打你小屁屁,把体罚当有趣游戏的坏老师。第二个地方就是上小学之后的课后安亲班,你或许会遇到一个专门欺侮小朋友的坏小孩,大欺小的霸凌事件是无所不在的。德国哲学家尼采说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超大精神病院,只是每个人疯狂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体制化之下的人类会产生一些少数边缘性人格特质的怪胎,他们会利用体制的缺陷来满足其个人怪诞荒谬的私欲,而且还会用着极其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合理包装他们的变态。
  “卡卡先生,你太宠小孩了,我的适当体罚是为了小虹好,你不高兴的话,欢迎你来告!”你未来的幼儿园老师可能会这么跟我说。
  别担心,小虹,爸爸是从这个体制之下幸存的人种,我自有方法应付这套将会压着你喘不过气来的体制。我当然不会冲动地去赏幼儿园老师一巴掌,也不会去跟欺负你的坏小孩家长干架。我只会默默地观察你一切的初阶社会化状况,在你跟我诉苦的时候,冷静且温柔地跟你话家常。
  “爸爸,我班上的大胖叫其它同学不要跟我当好朋友,我好难过喔!大家都听小胖的话,因为他每天都会带好多糖果给小朋友吃,现在我在学校好无聊喔!”想想看,当人好累喔!好不容易四岁大的小虹已经感受到同侪排挤的压力了。
  “他说不要当你的好朋友,那没关系呀,你就回答他,那我当你的妈妈,也可以当你的爸爸啊!”
  隔了一天,小虹喜孜孜地回来跟爸爸说:“爸爸你教我的方法好有用耶!今天小胖又说不要跟我当好朋友,结果我说那我当你的妈妈好了。其它小朋友听了都哈哈大笑,然后叫小胖喊我们所有的女生好大一声,妈妈!”
  小虹,懂了吗?对抗体制的最佳方法,就是乐观幽默以待,凡事不要走极端,这世界其实没那么坏,基本的体制运作有其潜规则的制约作用,至少某部份十恶不赦的坏人会有所忌惮。但是在你羽翼未丰,还没有掌握并学习到人类的体制到底是如何运作、如何操控宰制百分之九十九的平凡百姓时,千万不要贸然去跟体制对抗,毕竟你还没看透并了解这些体制是用何种方式运作。
  在你上中学和大学的那几年,铁定会被学校这个升学和考试体制为主要压迫教育机器的怪兽折磨到不成人形,放心,爸爸会陪伴你,不会变成教育体制的另一个帮凶来荼毒残害你。等你把所有的体制运作基本人文科学都学会了、搞懂了,你可以在成熟之后好好地对这个社会提出你的建设性批判,用最积极的方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简而言之,真正彻底能够改变并修正人类部份荒谬体制的方法,就是先学会现有体制运作法则,然后进入体制,不过在体制中不要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仍然要在内心偷偷地坚持自己的理想和看法。等到你在体制内爬到某个有权力的位阶时,擅用你的权力并摸着你的良心,用非暴力的温和革命手段来潜移默化改良这个体制。
  有些年轻人总是为了反抗而反抗,外表染了金头发,或是嘴唇和肚脐穿耳洞,全身上下纹身刺龙绣凤,标新立异只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是内在的脑袋和骨子里的知识却都没有长进,谈话没内涵,灌水后的酷哥帅妹模样用磅秤秤起来却没啥斤两。所以,未来你要怎么处理你的外表打扮,我管不着;但是记得喔,人要有点雄心:进入体制、看破体制、掌握体制、改变体制。老爸当年读大学耗了八年反复进出了好几次,我很后悔,毕竟走了好多冤枉路……
  2-2  第二堂课:如厕训练(pipi & gaga)
  如厕训练又称排泄习惯训练,教导小孩在适当地点与时间的大小便规范养成,简而言之,就是三个R:在正确的时间与地点,请你拉下正确的屎尿(Right time and right place have your right shit)!但是过早训练可能会让小孩产生压迫感与情绪的病态,身心发展会朝向畏惧胆小的动辄得咎恐慌状态。
  爸爸到了国中三年级还在尿床,尿床完之后,紧接着又是一阵酥麻痉挛:我梦遗了,而且梦境中好像出现过性感女神玛丹娜。或许你们那个时代已经不知道谁是玛丹娜,她的搞怪与妖媚等同于现在的女神卡卡。古时候新婚之夜的新娘要有处女落红证明,才可以向夫君交待,而当我拿着这床“处男落黄”充满尿骚味的床单时,我老妈,也就是你奶奶,只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以后可能需要穿上成人纸尿布才能上床睡觉。”
  青春期正在发育中的我,从此陷入男孩与男人之间的“转型瓶颈”,有点像是台湾从戒严时代要过渡到解严时代的转型正义一样,怎么做都不对,对于自己的排泄与性欲问题,产生了心理与生理上极大的内部矛盾冲突。还记得我每次跟女朋友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之际,一到关键时刻,正准备突破神秘三角洲的花园阵地当口,我都会跟女朋友大喊:“等一下,我先去尿尿!”
  尿完后,前戏又重新来过,等到要提枪上马之际,我又大喊:“等一下,我再去尿一下!”
  就这样,我失去了跟很多女朋友深入交往的机会。有些比较有爱心的女朋友,分手之后还会抽空拨个电话给我,“卡卡,我认识一个泌尿科主任,是美丽的女医师喔!我帮你挂了号,听说早期肾亏很容易治好的。”
  小虹,这个故事给了我甚么启示呢?
  第一,你想表达大小便的意愿时,我会鼓励并称赞你,如果你不幸失控乱大小便,我绝对不会尖叫责骂你。
  第二,你想包尿布到国中都没问题。
  第三,出门在外千万别憋尿,否则女孩子很容易尿道发炎。
  第四,如果以后你有便秘的问题,我可以教你一个狗妈妈多多的绝招,那就是顺时钟方向原地绕三圈,通常这样就会感觉到些许的便意了。
  每天大便很重要,晚上尿床谁能料!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第一句醒世警语,希望你安然度过弗罗伊德说过的幼儿肛门期之后,不要因为对于自己的排泄控制产生无力感,或者是恐惧屎尿的不洁感,导致你长大之后变成一个适得其反的洁癖强迫症患者。出门之前不敢多喝水,因为怕尿多;真的想尿尿大便又不敢在外面厕所,因为怕脏。一个人如果搞到这样神经紧张过日子的话,自律神经失调、歇斯底里、忧郁症等毛病马上就会找上门来。
  想尿就去尿,想爱就去爱!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第二句醒世警语。
  小便和大便是生理需要的基本满足,爱情则是以心理需要为出发点的高阶满足,这是一个哲学上的思辨问题。
  “男女之间,先有爱,再有性?还是先有性,才有爱呢?或者是爱与性同时发生?”长大后的你丢给我一个这么高深的大哉问。
  “爱是一种心理状态,你去爱别人,是因为你感受到爱别人的快乐,被人需要的快乐。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全心全意地很用力去爱别人的时候,别人却反而不快乐,这或许就是因为你的爱给了对方压力,让对方快要窒息喘不过气来,这种心理状态的爱就是变态。简单来说,爱是建立在让别人快乐的前提之下,连带也使自己快乐的一种健康关系。”
  “我懂了,爸爸,就像你从小到大在我面前搞笑,掩护我的小调皮犯错,替我顶罪,害你常挨妈妈的骂,而且你很会自娱娱人,从小带我很辛苦,可是你很会自己找乐子。比如说小时候我们去公园沙坑玩沙的时候,在毒辣的太阳底下一待就是两个小时,但是你从来不催我赶快走,你不像其它的爸爸妈妈,自己受不了,百般无聊之下就把小孩从沙坑带走,那些小孩每次都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被那些自私的父母像犯人一样架走。不过我有注意到喔,为甚么爸爸你这么喜欢带我到沙坑玩沙?”
  “为甚么?”
  我忽然惊觉到在网络世代长大的小孩,真是不简单,爸爸的秃头顶上有几根毛、是不是有戴一顶假发,根本瞒不过他们,从小看水果日报当消遣的年轻人,其实那些大人之间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切都很瞭!所以我劝所有的父母最好是跟小孩老老实实地坦白从宽。老是一副板起脸孔严肃爸爸的模样,西洋镜一旦被拆穿之后,就跟那位去汽车旅馆被捉奸的立委大人一样,爆料跟拍上头版的新闻一旦见报,会让原本正义凛然的男人形象十分难堪。
  “因为陪小孩去沙坑的妈妈居多,爸爸比较少。辣妈们蹲在地上跟小孩玩的时候,从前面可以看到某种程度的爆乳乳沟若隐若现,从后面则能够瞄到低腰裤蹲下之后屁股沟的双臀夹缝处。乳沟加股沟,春光藏不住!一方面照顾小孩,另一方面眼睛吃冰淇淋,一兼二顾,摸蚬兼洗裤。爸爸的心思,我很清楚喔!好了,不糗你了,你刚刚只谈到爱,性呢?先有爱或先有性,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耶?”
  “性关系的建立基础在于两个人的肉体结合,一男与一女,是世俗认同所谓正常的,男与男叫同志,女与女叫蕾丝边,三人以上叫做多P,这些我不便多做道德上的批判。性与爱的发生顺序,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一样,很难回答,不过我认为爱比较复杂,但是人们常把爱简单化了;性比较简单,但是人们又把性复杂化了。比如说,有独占性的爱就不是爱,要求回报的爱就不是爱;你以后要嫁给一个女人当T婆,我坚决反对,然后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我认为这就不是爱。跟某个对象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就把信用卡交给对方,帮他办银行贷款,任他打骂羞辱都逆来顺受,因为你认为自己已经把身体交给他,已经是他的人了,那我认为这就是把简单的性关系复杂化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瞭了,老爸。生理与心理的需求,有时候可以单独作业,有时候同时作业,不管单独作业或是同时作业,最重要是清楚自己在干甚么,自己能不能够当自己的主人。就像是小时候你训练我大小便一样,从来不带给我压力,尿在你身上也不会大吼大叫。我的生理需求在满足的过程中,从来没有面对过心理上的焦虑与压力,你教我的这一课,就是活在世上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不要担心可能会对不起别人这个问题,自己对自己负责,是吧?”
  “没错!爱与性的先后发生顺序,是很难预料的,就跟你妈妈的便秘问题一样,有时候想拉,却又占着茅坑不拉屎,明明出门在外找不到厕所,却突然又肚子痛马上要拉个痛快。”
  原来小时候的如厕训练,竟然会影响到一个人终其一生的心理与生理健康,不可不慎啊!
  2-3  第三堂课:角色扮演(cosplay)
  小虹,爸爸最喜欢推着小时候坐婴儿车的你到台湾大学,欣赏日本漫画同人志的cosplay真人表演,你看到这么多漂亮姐姐把自己打扮成漫画中的想象人物,你那好奇的表情十分开心。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随着时空与场景变化,我们随时要演好自己不同的角色。有的人一辈子受到角色期望制约影响太大,比如说我想要你长大考上台大当医生,你为了迎合我,搞到最后变神经病。所以我建议你,角色期望的扮演在于你自己要不要入戏,演得开不开心,而不是来自于满足他人的期待,自High最重要。
  爸爸虽然看似玩世不恭,但是很欣赏佛家所讲的“我执”这个说法。每个人都会执着于“我”到底是谁的妄念,你一旦懂事之后也会每天不断地在心中问自己,小虹你到底是谁?西方心理学家则是用本我、自我与超我来进一步分析解释,这个理论需要你用一辈子来持续追寻答案,我无法用启发引导的方式来帮你分析。
  不过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小时候我很不喜欢我自己,我很矮又很瘦,有点斗鸡眼加牙齿漏风,国中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正眼瞧我,别人去教室把妹我只能站在门口把风。为了争取别人认同,我非常在意别人眼中的我是甚么?也就是说,我是靠别人眼光的外在投射来界定自己的形象,我擅长迎合别人的喜乐需要去扮演自己,在不断取悦别人的过程中,得到关于“我”的肯定。小时候我变成了班上同乐会的小丑,长大后变成了公司尾牙的开心果,我很会哗众取宠,我渐渐失去了自我。
  “看,矮仔猴,拿一百块来让我们吃冰!”
  国小的时候我会从家中偷一点小钱去满足班上同学的需要。
  “靠北,我们去打人你只会站后面喔,这次给你冲第一个!”
  从此之后,老爸干架每次都是一马当先、不落人后,凶残毒辣的狠劲与口碑,为我搏得一个江湖上闻之丧胆的“矮脚虎”名号。
  但是我发现,为了取悦别人去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之后,我还是不快乐。用金钱去交朋友,那将是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为了无聊的兄弟义气去伤害无辜的人,那是白痴行为的傻里傻气。
  有了你之后,我终于知道扮演一个好爸爸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了,因为我已经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我,能够忠实地做我自己。
  “卡卡先生,你怎么星期一都不用上班呢?现在是专职奶爸吗?”问这话的老吴是一位邻居中的包打听,专门窥探小区中大小隐私、道人长短。
  “工作弹性,小孩第一嘛!”我骄傲地溜着直排轮推着婴儿车,帅气地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急剎之后还来个一百八十度的高难度回旋,坐在婴儿车的你,好像有点无法对抗这样高强度的离心力,嘴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现在当奶爸的我,扮演的是一个让我自己非常开心的角色,你懂吗?
  当然,你在三个月大的时候,那几天晚上趁着你快要入睡的重要关键,我会偷偷地先把一套白色护士衣服放在你妈妈的床边,准备等你熟睡时,叫妈妈穿在身上,等一下我也要来个医生和护士的角色扮演游戏。对,没错,就是你在医院刚出生时,产房那位超辣护士小姐穿的那件有拉炼的窄裙装,我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网络上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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