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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月堂师重振寿圣院 庆生诞再续佛道缘

  在寅村,寿圣院很有名,但只要是说起寿圣院,人们都会说起月堂和尚!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年纪大点的人都知道,月堂和尚是明末清初来的寅村,那时候,战乱刚刚结束,寿圣院正处于破败不堪的时候,院里杂草丛生,寺院里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和尚,老的年迈体衰,小的不懂人事,三十多岁的月堂正当年,一进寺院便请人拔草平地打扫院子,里里外外清理干净后,又找人将庙中的大雄宝殿修缮一新,逐渐地恢复了寿圣院的香火,于是他便被村里人推举为寺院住持。
  
  月堂和尚担任寺院住持后,虽说担着住持之名,但他大部分的时候,并不在庙里住着,有人说他时常在外,一面到各大寺院讲经说法传经布道,一面积极筹措募化寺院修缮资金,也是由于他的学识渊博,对佛经的研究精准正确,还精通五行八卦风水学说,不仅会施一些小法术,为乡亲们解疑释难,还能用一些民间的小验方为人们看病抓药,一时间,月堂大师的名声传得很远。
  
  寅村的寿圣院,是在月堂和尚四十岁以后,才真正地香火旺盛起来的。他利用自己募化来的钱物,在寿圣院定光佛舍利塔后,建起了五间中殿,里面塑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祖像,又在寺院丙宫处盖起了五间前殿,塑未来佛弥勒和四大天王。青龙岗盖起了钟鼓楼,钟鼓楼的中间的大戏台。
  
  在月堂和尚的主持下,寿圣院恢复了古老的五月端阳花儿会传统,每年的五月初五,佛教徒们都可以到寿圣院参加向佛祖献花散花的活动,而后再由从全国各大寺院请来的大法师们,为有意向的信徒们举行独特的灌顶仪式。
  
  就因为这种独特的方式,从而使得寅村寿圣院声名远播,成为全国独一无二的花儿会。一时间,全国各地的佛教徒们一个个纷至沓来,不惜跋山涉水风雨兼程,都以为佛祖献花散花为乐,以参加佛祖的灌顶仪式为荣。
  
  在寅村,月堂大师的名声更是如雷贯耳,简直是活神仙哩!能掐会算,还能捉鬼拿神,大有姜子牙在此,诸神退位的气势,最著名的就是墓俘的镇压,因为起墓俘的缘故,月堂大师将八门村的村形设计改为北斗七星,从而使得寅村千金堡闻名方园百里。
  
  当高原和高赞一起来到寿圣院的时候,正好是早上的九点,庆生仪式还没有正式开始,因为月堂大师知道高赞要来,而高赞的身份又很特殊,代表着大清王朝,所以大家都以最隆重的仪式迎接他的到来。
  
  同全国的各大寺院一样,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也是寅村寿圣院的一个重大集会日,佛教信徒们聚集在一起,感受佛祖诞生的苦难与欢乐,在佛经朗朗的颂读低吟声中,在佛乐悠扬的击打吹奏声中,一起体验生的伟大和光荣,大有浴火重生的感觉。


  
  月堂大师先请高赞进殿入座,与高原父子稍作寒喧后,为佛庆生的仪式正式开始。
  
  随从们抬着食盒一个个鱼贯而入,将高家父子所带的供品,一样一样摆上了供桌,一个个大若供盘的莲花馍,博得了在场人的阵阵喝彩。
  
  与花儿会不同的是,是信徒所携带的礼品。因为四月初八庆生会,佛教信徒们所带的供品大都是水果,也有面制的莲花馍,还有石头干饼。一个个雪白的花馍中央,用红颜色点了鲜艳的梅花点,石头干饼上也是如此。
  
  在这次庆生会上,高家的供品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眼球,除了应有的莲花供品外,还有是规格最高的“五干五湿”。五干为:葵花瓜子,落花生,核桃,栗子,还有难得的新疆产的葡萄干;五湿为:蟠桃,桔子,香蕉,红枣,更有当时少见的大西瓜。
  
  因为佛教徒多的缘故,庆祝仪式一般从早上九点开始,为佛庆生的人按先来后到的顺序依次进行,一个个先将供品摆到佛祖面前的供桌上,然后上香叩头行大礼,而后由住持和尚击罄,一套礼仪才告一段落。举行完仪式的人,一般都不会离开,他们还得站立两边,与后到的人一起继续进行庆生,直到正当午时,大家一起上香,之后祷告颂经绕佛殿转七周,之后用斋吃饭。
  
  这时候,厨房里已经做好饭了,当然是素斋,为寿圣院独特的熬菜,用平原县特产的山药蛋和宽粉条加白菜豆腐熬制而成,不用一点儿荤腥,只有一点儿麻油而已,但有滋有味,为别处寺院所没有。主食为大家所带的莲花馍和石头干饼,水果是让大家改换口味的。
  
  高家父子的斋饭是在住持的禅房里用的,月堂大师亲自作陪。简单可口的饭菜,竟让高赞的胃口大开,连喝三大碗熬菜,一个劲地称过瘾哩!
  
  用罢了斋饭,看高赞有点疲惫的样子,月堂大师说:“就请高施主稍作休息吧!我还得到大殿上为大家主持修佛课讲经说法哩!有什么事,咱们晚上细谈!”
  
  “我也好久没有到寺院里来了,正好,我与你一起去,到大殿上与大家一起,好好地修修心,养养性,感受一下佛法的博大精深!”高原让高赞在床上休息,随着月堂大师一起走了。
  
  这时候,那些佛家弟子们也都陆续用完了斋饭,但他们一个个却并不急着午休,都悄无声息地一起去了大殿里,坐在各自的草墩上,只待上课的钟声响过,静静地聆听大师为他们讲经说法,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
  
  大约在一个时辰以后,高赞醒了,他坐起身来,随水从桌上拿起一个茶杯,喝了一杯冷皮茶后,静静地坐着,聆听大殿里颂经的悠扬声音。

  
  过了一会儿,高赞下得床来,一边看着禅室里的陈设书画,顺便也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当他向窗外望时,却发现一个极快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仔细看时,原来是奔西下院的西厢房去了,看形迹却诡秘可疑,心想,别的人都到大殿上去了,这鬼鬼祟祟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于是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那是一排砖砌的窑洞,有十二间之多,而且入深大约有两丈,一间间都门窗紧闭的。只见那人依次在窑洞前,一间间掀开窗户上封闭的木板都看过了,还好象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时,大殿上忽然有人出来了,那人发现了,似乎是慌忙一惊的样子,随之身影一闪便不见了,但看衣着打扮,却分明是寺中的和尚。
  
  高赞不明白,既然是寺中的和尚,为什么在寺中还蒙着面?而且到下院还要这么的行动?他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悄悄地退回身来,继续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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