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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三章

感到要被欺骗之前

自己总是做不伟大

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只是想忍要孤单容易尴尬

面对我前面的人群

我得穿过而且潇洒

我知道你在旁边看着

挺假

姐姐我看见你眼里的泪水

你想忘掉那侮辱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们告诉我女人很温柔很爱流泪

说这很美

噢姐姐

带我回家

牵着我的手

我有些困了

噢姐姐

带我回家

牵着我的手

你不要害怕

下面,独家披露张楚本人从未录制过的歌曲《老虎!老虎!》:

我站在世界的东方有一天抬头看见了月亮

洗洗脚没有刮胡子走下山来不再当和尚

太阳出来一个大娘漂亮我在吃油条豆浆

她睁开了眼看穿我除了黄还有些黑的地方

在满是猎人的世界上我的尾巴贴紧了裤裆

我听出我的心跳就是欲望可惜虎牙丢在路上

我的光荣和他的枪筒在过去以后都是些好时光

就像你是属于我的一块肥肉挂在嘴摇晃

感觉好的时候就像我的骨头泡在酒里有些膨胀

想起来老家上一趟茅房或者看一个女人化妆

我的手和脚印在摆脱陷阱中找到一块糖

最后站在垃圾堆上看谁都是亲戚身上痒痒

在老鼠也很坚强的城市我壮起虎胆露出悲伤

打算谁敢叫板就用虎鞭给他一个耳光

明白站不直的时候有些慌张我想吃奶啊娘

我大吼一声听出来和猫的声音其实就是一样

我默默祈祷我张牙舞爪我的爱情在燃烧

要不然睡觉或者就逃跑胃里又咕噜在叫

我站在世界的东方老虎比不过狼的数量

在我的皮挂上墙之前我要学习气功打通天窗

在看不清自己的夜里我的手伸进你的裤裆

我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很香

我的头发开始掉啊掉哪掉在地上

你数不清呀数不清呀就像和尚脑袋里的思想

喔嗷!

张楚就这样长期住在陕师大了。

当时,熊炜任学生会主席,王大宇老师是团委书记。

我们“摇普办”和学生会正在慢慢一体化。我们策划了张楚在外院401教室的演唱,受到了师生的欢迎。张楚拿着一把箱琴,唱了很多自己的歌曲,401教室被挤得满满的。

我们“摇普办”的宗旨是普及摇滚乐。在国外,摇滚是自下而上的大众音乐文化,但在中国,却成为自上而下的普及,意义深远。我和张楚一拍即合,我先给大家播放经典的摇滚曲目,并介绍这些中外摇滚歌曲,然后张楚再唱几首自己的歌。

我的带子都是从张有待那里长期录来的,那时候没有盗版,没有打口带,什么渠道都没有,所以我手里的磁带在西安是稀罕物。

第一场是在西安基础大学,现在那里已经并入了西安财经学院。貌似是有人找陈刚,陈刚联系的。当时的海报上写的是:

现代流行音乐欣赏

北京摇滚普及办公室西安代理人蒋涛

要对方准备录音机、麦克风、桌子、椅子

我准备的曲目:

1、甲壳虫:《不要越过我》

2、约翰•列侬:《HappyX’mas》《想象》

3、理查德•马克思

4、创世纪乐队

5、雄鹰乐队

6、达尔斯特利兹乐队:《离我太远》

7、史蒂夫•温伍德:《帮帮我》

8、珍妮特•杰克逊

9、崔健:《小毛驴》《一八一五六•恐惧》《你说你要走》

10、卫华:《太阳升》《让我站立起》

11、一九八九乐队:《朋友》《红头绳》

12、黑豹乐队

13、红色部队:《梁山好汉》

14、张楚:《bpmf》《西出阳关》《老虎》

15、白蛇乐队

这些放完,就该张楚唱了。他每次上台会考虑唱什么,我根据他的状态建议,一般是《西出阳关》和《藏红花》。《姐姐》他不爱唱,最后希望唱《光明大道》,追加时再唱《蚂蚁》。

后来我们还去了黄河中下游管理局。南嫫在团委,她组织了一次摇滚普及讲座,还有一次也是在某个企业的团委。那时丁当来了,他改变了我对诗人的印象,丁当穿着毛绒西服,背头,气质和风格很像周润发,我想诗人应该是这个样子。曹操就是个好诗人。

张楚还想写小说,他在师大待着,写过几张纸。

快到夏天的时候,赵鸥找到我,说要做点生意,卖沙滩裤,估计他咦很低的价钱进了货。他对底价支支吾吾,总之让我卖三十八一条。我卖给刘子鑫一条,紫底,黄花,非常艳。然后,我们又去专家楼和留学生楼卖,居然都卖完了。赵鸥说这些钱够出去旅游了,问我去哪里。我说去桂林,他让他爸给广西师范大学的老师写了封信,又叮嘱我带上相机。我们俩就坐火车去桂林了。

7月10日放假,7月11日决定去桂林,7月13日到了桂林。7月18日到北京,7月31日回到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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