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灵因为操劳，头发白了，眼角布满深深的皱纹。她才五十多岁，看上去就象七十岁的老大娘。每天清晨，都会看见她头上冒着热气，躬着身子在寒风中蹬车的身影。
　　
　　半年后，陈小苏怀孕了，她不喜欢吃水果蔬菜，连饭也吃得很少，人也看着消瘦。吴灵担心这样对胎儿不好，天天为她买新鲜牛奶。可陈小苏不喜欢吃牛奶，经常趁吴灵不在家把牛奶倒掉。
　　
　　有一天，吴灵天黑才回家，她对正在看电视的陈小苏说：“我今天的手突然痛起来，你去做饭。”陈小苏头也不抬的说：“你想得美，竟然要我给你做饭。我婆婆说了，让我在家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吴灵哀求着说：“小苏，妈妈今天抬筐子的时候，扭伤了手，真的很痛，你就帮妈妈做今天晚上的饭。”陈小苏说：“谁叫你去抬筐子的，你活该，你倒霉，你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吴灵气的大哭说：“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走到今天这地步，我打死你这不要良心的家伙。”说完就向陈小苏扑去，陈小苏眼急手快，抬起手使劲的给吴灵一巴掌。吴灵只觉脸上一阵剧痛，向后退了几步说：“你反了，竟然打起老娘来，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陈小苏大骂道：“这是我的家，你这个老妖婆，你才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我再也不要你逼我吃牛奶了。”吴灵气得全身发抖，真想上去给她一巴掌，把她的嘴撕得粉碎，可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实在下不了手。吴灵气得糊涂了，用头不停的去撞墙说：“苍天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我今生受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