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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九节

 

    走在大街上,一边为刚才见到天使而兴奋,一边为进套而闹心,这个老不死的,又没玩过他,可是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他要是在他表妹那里说我什么坏话,美丽的神话就彻底神话了。
  到了阚娜的家里,看见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坐在床上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母亲的肩膀依靠着父亲,静静的看去就像一个肖像。阚娜的弟弟阚亮正在收拾他姐姐给他买的东西,他拿起阚娜的照片:“姐姐,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读书,我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姐,你还记得那天看电视的时候争论台湾的问题吗?爸爸妈妈在旁边笑,你说到时候我们一人写一篇文章让爸妈看,谁写的好谁赢,姐,我的写完了。你的呢,呜……呜……姐,你怎么不写呢,我、我好想你呀姐。呜、呜。
  看见阚亮拿着姐姐的相片在那里哭,大家心理都不是滋味,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你姐姐看见你这么哭她也会哭的,你好好的读书,将来你爸妈全靠你了,男人,就是为家才要活的更好,你姐走了,日子咱们还的过,你对姐姐的好,你姐知道,我们也知道。”
  “好文章!好”五哥在旁边拿着文章说道。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把文章拿到阚亮的面前,“你给你姐姐读读吧,她听的见。”阚亮看了看五哥,就把姐姐的照片放好,手里拿起稿子读了起来。“姐姐,我读给你听,我的题目叫《论台湾之战与不可战》(注一)”
  “近来,台海之事日见纷繁,自数十年国共两党逐鹿中原,蒋军北归台湾。至李登辉执政十数年间,弄得小小一个台岛乌烟瘴气,贪污成风,贿赂公行。即令蒋中正泉下有知,亦当遗恨不已。而逮至今日,主张台独的民进党独领风骚,由陈水扁大权独揽,观其态势,蠢蠢欲动。 一时之间,风云骤起。我主不断向台施压,而美又于一旁虎视耽耽,可谓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人或曰:“大战至矣。”余闻而窃笑之,谓:“大战将至而未可至也。”或问何解?余试以天下事论之。
  谚云:“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国失统久矣,今国内黎庶之心,皆望四海为一,中华重光,其心之彻,若久旱之望甘霖也。而台岛之民情尚多不服,其居心叵测者每欲独立于海外,此非教化文德所能御也。故欲取台岛非战不可,是以余谓“大战将至”。
  而今者中国若动武,非虑台岛之兵,彼台湾地方不过千里,民只二千余万,有何力与我堂堂之阵相抗哉?所虑唯美国, 美国自两战之后,雄踞于世界,百有余年。虽谓僥幸,而其实有所恃也。况我国锐精未久,守战之具未及齐备,奸邪之斯尚未尽除,盗贼之辈时触国法,藏边活佛尝欲谋叛,古之所谓“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 ”者,良有以也。取胜则矣,一旦师败于外,则必乱于内,期时,数十年之辛苦经营将尽毁,十亿黎庶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钟情如我辈,岂能不为之痛哭流涕长太息乎?自古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武贵止戈,古之明训。当今江朱二公皆一时之瑜亮也,为社稷苍生计,岂能不深察之?故曰:“战未可至也。” 方今之策,务必励精图治,发展科技,任人唯贤,使其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待国富兵精之日,则传檄于台湾,若降则罢,若其顽固不化,妄图抵抗。此时,当奖帅三军,激昂士气。想我军二十余年养精蓄锐,其形如箭在弦。若挠之其势必迅发如雷霆霹雳,威不可当,以此雄兵旌麾南指。孟子有云:“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此后,吾国若旭日之东升,而美国犹日中而昃。此消彼长, 势易时移。是可西伏列国,东踞汪洋,雪百年之耻, 奴役群雄,霸业可成也。”
  好一篇文章,让人听后久久不能平静,阚亮啊!前途无量。
  读完了文章,看到大家心情平静了不少。我就和他们谈了起来。
  “大叔,阚娜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事啊。说说?”
  “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啊!快告诉我,”
  “大叔,您别激动,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今天你们去局里了吧,我们法医都和你说了吧,您女儿的血液里有不明的幼虫,我们想弄清楚。您可要配合啊。”
  “行!你问我,我配合,我女儿最近没干什么啊,就是上班,下班,在家里做饭,哪都没去。”
  “哦,那您见过您女儿最近有什么情绪吗,比如说是开心,高兴,或是说生气,怨恨。”
  “没有啊,就是那天在家门口拣到了一套化妆品,上面全是外国字,她高兴了好几天呢,别的就没了。”
  “哦,她有没有对象什么的?她拣的化妆品在哪儿呢,我们看看好不好?”
  “行,我现在给你拿去,她很久以前也有对象的,后来都黄了,这也是前年的事情了吧。”
  “哦,行,拿来我看看。”
  一会阚娜的父亲拿来一套化妆品,上面有三个字母,R N S,这是什么意思?呵呵,看着包装真的不是便宜货,碰到谁都会高兴的。
  玲…… 玲…… 玲……
  掏出手机,“喂,您好。”
  “喂,刚子吗?听小李说你生病了,怎么样了。”
  “哦,局长,没什么大事,就是迷糊,看哪都是转着的。”
  “要多注意休息啊,不过,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因为又出了一件意外死亡。”
  “哦,死在哪里了,浴池吗?”
  “呵呵,不是,死在家里了,死的时候家里没人,等回来的时候才看见。”
  “哦,好,在哪里?”
  “铁西街,6号。”
  “好,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大叔,我们现在没有问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在来找你,我们现在走了,你们忙吧。五哥,走”。
 注(一)《论台湾之战与不可战》为忘情天书邹玉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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