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不知道对方是在演戏，还以为夜总会里的人都是这般热情，也就跟着入了戏：“绮姐，您太客气了！早就听说左岸能有今天，全靠了您！”又突然想到，下午开宝马的光头曾问过，左岸的老板是不是姓曹？于是灵机一动：“外面的人都知道，在左岸，姓曹的就是个摆设，您才是真正的顶梁柱！”

戴绮一愣，左岸的老板不姓曹，姓陆，外面怎么会传这话？后来一想，也明白了，姓曹的和姓陆的本是一家，不分彼此，外面传是姓曹的，正好说明姓陆的没权威，也是好事，于是哈哈大笑：“薇薇，你可真机灵！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又感叹：“那些人，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个小经理，打工的命！”

安宁有点待不住了，插了一句：“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

戴绮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赶紧放下李薇薇的手，问安宁：“什么事啊？”

安宁：“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手机落在培训室了。”

戴绮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人多手杂，小心给人拿走了。”

安宁“嗯”了一声，便告辞。

戴绮拉着李薇薇，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李薇薇的头发，一边说：“真柔，真顺。”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怎么着都好看，我老了，都三十二了，怎么着都不行了。”

李薇薇挽着戴绮的胳膊，歪着头，钻到她脸下看：“哪儿啊，绮姐，我看你最多也就二十三。”

戴绮哈哈大笑，手指敲了一下李薇薇的头：“你这丫头，还真会说话！”

经过一番寒暄、试探，戴绮觉得差不多到了火候，站起来给李薇薇倒了杯茶：“薇薇啊，你有经验，我想这里的培训，你就不必参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