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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吴明舅是老鬼

  当放到大约第60首歌时,笔记本电脑中突然没有声音,这首歌没音乐,接着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吴明来了,我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来过。他现在正在进攻网络,在网络中他只有两种方式:存在或不存在。近几天,我近来用过的东西总是找不到地方。先不说吴明去的布莱尔那家的事,那是一家英国人。在那里,吴明看到了金黄色的大蟒,三只眼的青蛙,可惜雷·派蒙德已经疯了,虽然他那里养着各种各样的蛇。这回吴明来又是要什么呢,要求什么呢?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前院屋中有一个供桌,在堂屋地下。餐桌式的供桌,可桌上没供着什么,虽然上供的果品.香烛都挺全,餐桌子中间的边上,就放着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老人们从来不让我们看蒙在红布下面的是什么,恍惚记得我曾经对它磕过头。在一个夜晚来得很晚的晚上,我走到前头堂屋偷偷掀起来看了一眼……这时本村的小伙伴阿土来找我玩来了,说他小,他已二十多了,只是个长得太矬。他带我来到村边树林中。咦?村后怎么变成一片树林了,林中的小路旁架着一口沸腾的锅,锅里不知煮着什么,好像是粘稠的,要翻开的样子……我马上往回跑,阿土怎么不见了。路过堂屋,堂屋餐桌上那盖着的红巾还在那。而我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喊“救命”的声音。我循声向厢屋走去,一间小房,掀开门帘的一点点儿,我看到阿土趴在炕上,不断地喊“救救我”,在他的身上.背上,一些嘻嘻哈哈的木偶,正在狂笑的木玩偶正在咬他.吸他……
  
  我猛地惊呆了,当时什么也没做。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吴明来过了。连姐姐都不知道那布下面盖的是什么,其实是一个女人塑像,好像是女孩像。等我长大后,村中的阿土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现在世界,在埃及.印度,也许是中东,有一个女孩正在奔跑着。她说她叫卡西,其实她叫霍华德,她跑过城墙,跑过圆圆的屋顶。她总是满怀着她父母的希望,终于,她被汽车撞倒了。“卡里·罗斯?”有人在问。
  
  “不,我不是卡里·罗斯,我的名字叫霍华德。”她在充满监控的医院房间里休养着。
  
  她想分辨。可是最终她被警X戴上手铐,压上警车,来到了一个监狱里,她来到了一间无人的大房间了。有一个名叫克拉克的女博士正坐在房中的长椅上,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就从她在海边餐桌上讲起,她熟练的在电子笔记本打着字。吴明说:“你弄好了数据."他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恶魔叫。她说:“是的,詹姆士。”他俩在拍拖。连侍者听到他的声音都不禁说:“等一下,等一下我回来。”吴明说:“来我给你算一下命。”她说:“在班级里,我是最好的。行,你自己行的。”她从包里拿出了作业:“这是任务,在全国各地方。我都有工作的地点,都可以工作。”吴明最后拉住了她的手:"你有为自己想过吗。”
  
  那天,霍华德在候机室中,看了看吴明发给她二人亲昵的彩照信息。接着她登上了离开此地的班机。霍华德跟乘务谈到她是来求职的,她是尖子生,空姐对她说:“上帝会保佑你的。这是第一次吧。这个会给你带来好运或坏运。”说着就把飞机上的纪念品一支电子表送给了她。她初次到达美国很不顺利,先是海关托管禁用了她的护照,但有一个好心的司机载着她去解决护照问题,接着她注意到所有跟她接触的办公人员服务生身上都有纹身,有的是在手背上,有的是在胳膊上。在她下榻的酒店中她偶尔会听到刺耳的航空警报,她却发现她补办的新的护照的名字是卡丽·罗斯。接着她去了她工作的地点,国防部。
  
  一个叫阿尔伯特的人接待了她,当他们正要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的自动门突然锁上了。他们帮她打开办公室的门之后,阿尔伯特打开了名叫阿尔伯特的超级计算机。在那里全部的犯罪记录都会有显示,他说:“在你没来之前,我不想让别人把我的钱全部拿走,祝你好运,卡斯里。”(卡斯里是她的亲昵称呼)一会儿,那个人又走回来,说她不叫霍·华丝利,接着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说明她的身份,当她接电话时,电话的那头又有人说:“你好,我是霍·华丝利。你好,我是霍·华丝利。”当时那些警X要把她带往警局,走到门口时,那个开出租车的老头救了她,把她当成侄女般送她回家。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脸——吴明,在那边阴险的盯着她。等到她回到酒店时,有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士在她的房间里,她大声地问着:“这是怎么回事?”闹得服务生都问:“卡斯里,你有护照吗?”她说:“这真是个疯狂的事。”接着他们叫了保安。她跑了出去,摔掉他们的电脑显示器,气得她跑到街上,酒店里的人在后面大声喊着:“挡住她。”但她逃上一辆出租车时,后面一个冷冰冰的男人突然开枪打死了司机。她逃往地下停车场。在地下车库中找到了一辆破旧的皮卡,猛踩油门冲了出去,情急之下,她左冲右拐,后面有个男人开着一辆黑色奔驰,狠命追了上来,她一边朝路边的行人喊:“让一让,让一让。”一边用尽全力甩掉追她的那人。可无论她甩掉多少辆车,后边总是有一辆黑色奔驰追上来。后来把车撞在一个教堂的墙上,她跳下车,跑入正在练舞的礼堂中,接着她又逃过人潮拥挤的街头,她又穿过一个地下通道,猛地跳上正在启航的渡轮。当那个男人追上来时,只能望船兴叹了。不久,她又回到了纽约的街头。霍华德在打电话:“詹姆士,你能接电话吗?”但是没通。她分辩说:“但是心里想的,事实并不存在。”


  
  她现在已身无分文,当她偷偷地用别人的电子笔记本查找自己的档案时,发现自己的名字下面记载着杀了人,一个国会病重的议员。其中还传出吴明的声音“你可以了。”霍华德惊奇道:“我的天哪!”从此他无家可归,在一个异国他乡甚至没有住的地方。总有警X和“俄国人”在追踪她。他抖胆冒险想到了去国防部,当她潜入到国防部总机要室时,国防人员发现了她的行踪,当他们追查她时,只看到她掌上电脑和屏幕上的账上电脑信号,而没有见到她的任何人影,而当他们气愤地打死一名守卫时,那个守卫就倒在她的脚下。事实上,她进入了他们的系统内部,并把大笔钱汇走,转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账户下。霍华德发现出口处戒备森严的警卫都已经死了,所以她轻易的逃了出来。后来她终于联络到本地唯一的朋友,她跑到了她的家中。只有在家中,她才是安全的,因为无论她在室外的任何地方,都会在吴明的监视之下。当她打开朋友的笔记本电脑时,却发现上面显示着吴明那肮脏的丑恶的脸,火红的眼睛。她要把钱从“吴明”那“借”回来。当她打开笔记本时,就下达了命令:“你叫奥加蒂……”“不,不。”她说着把笔记本甩向一旁。那知屋中突然蹿出一个男人,冷不丁就朝这里开枪射击,她俩在搏斗中拼命逃跑,终于她朋友掏出枪来击毙了这个穿夹克衫的男人,倒在她身上时,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寒冷如冰,几乎没有体温。她猛地意识到那个冒充她的人身处险境,无论如何,她要救她。霍华德奇迹般的打通了那个名叫西西的女人的电话。但她俩约好相见时间、相见地点之后,霍华德却只看到了坐在公园上的长椅上的西西腹部中了一刀,临终时,她只说了一句话:“使他们让我干的,无名……”她摸到了刀把,她放下刀,把手举起来……她一生都在逃亡,像一个人,像某个人,而到了监狱后还不断地被注射着镇静剂。

  
  我有机会看到她的笔记本电脑,看到了吴明那张脸,恶魔的面孔,那是我把她的电脑笔记本的硬件修好之后时的事。我问他:"你有孩子吗?”他说:“有。不,你不明白那种感情,那是欺骗别人悲伤的感情。”布莱尔家遭了火灾,可吴明还不放过那三个孩子。
  
  留给那三个孩子的只有一张纸条“另外的被托人”。他们三人总是经历不幸,好像是历险一样。他们也在寻找火灾的原因。他们被好心的伯母克劳馥收留了。她给他们打开了阁楼上硕大的天窗,然后指给他们看在海那边的岛上是英国。他们站在比人还高的天窗旁看远处那一望无际的大海。“如果生命和实时间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人们还会理解吗?”然后指着远方的山,她给他们讲着。她说她有两种恐惧,有理由的和没理由的。这时,外面的天空乌云翻滚,布莱尔少爷说:“我们该离开这里了。”他们走到了贫民区,是克劳馥带着他们去的,可那里好像流行着一种可怕的疾病—黑死病。在镇上蔬菜街,他们见到了拉夫伯爵,那个男人总是对克劳馥动手动脚,怀有好意,当布莱尔气得把他撞倒在地时,发现他的腿和脚都是麦秸做成的!后来他们在暴风中回到阁楼时,发现伯母已经不在那了,窗子已经被打破了,上面留有一张纸条,那字条的字母间夹着字,不是“心”字多了一点,就是有的字母中多了一个字母“N”。接着他们来到书房,利用象征学、边缘学、拼写学书籍发现字条上写的字是“一直到那个洞”。狂风吹过来,吹灭了吊在地上的灯,他们跑进了另一间屋子,看到墙上贴满了纸条,还有绳子上也挂满了刚冲印出来的照片,狂风把煤气罐吹得东倒西歪,甚至还跑光了所有的气。他们就这抱着他们刚满三岁的妹妹坚持着。等到他们醒来时,发现屋中的一切都损坏了,只剩下了挡在门上的大书架。不,他们只剩下脚下的地板,支撑在海边的海面上。他们利用了海洋的知识和气象学的书早了一艘帆船,他们去救他们的伯母,没带着小妹妹。很快,他们找到了溶洞的洞口。“阿姨,阿姨?你在哪?“你在哪里吗?”“孩子们,你们成功了,你们找到了藏在便条里的字,你们能行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被逼得,”有吃的吗?“你们居然不带点吃的。在你们居住的地方有一些东西,在一些人拜访时,有时它们会出现。”在那个晚霞满天的傍晚,他们一起乘船往回赶。他拿出了他们藏在书里的画,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她跟他们说:“那些可怕的鹳!它们就是那些坏蛋,那些家伙。”当他们回头看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他们仔细看时,却发现无数条水蛇正游向他们的船,他拼命的击打着那些蛇。一些更悲惨的事情在他们面前发生了。雷·派蒙德出现在正在开来的救援船上,他就走了船上的孩子们,尽管阿姨说着:“我心中有个小小的哀求。”但她仍被丢进了海里。于是,雷·派蒙德就以小妹妹作人质,要挟维尔莱特和他结婚,借以侵占她的财产,他把小妹妹吊到很高很高的塔楼上。


  
  那个婚礼举行的很隆重,雷·派蒙德甚至还上场表演了歌剧,还有手风琴表演。这是小布莱尔爬上了塔楼的顶层,他轻轻的拉回吊着小妹妹的铁笼,却不知道钥匙在哪,他根据那张图纸发现钥匙就是那个巨大的凸面镜时,雷·派蒙德已经给维尔莱特戴上了结婚钻戒,这时正在往证书上签字!布莱尔发现几个平面镜的反光正好反射到凸面镜时……哪来的光,月光。吴明已经把我观看的画面关掉。故事到这里肯定没有结束……
  
  这就是吴明的所作所为,他做的事迹。在记录中最久远时发生的和最近时发生的和最远的地方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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