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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三章

我努力根据手头上的报道寻找现代技术的起源时,突然发现,它们蒙尘已久。当成果报道出来时,已经过时了,根本拿不出手来展览了。我对研究者们的热情深怀敬意,但是必须苦笑。那些所谓的未来恐怖场景的描述,已经是老掉牙的事情了。

这些确实不是新武器了!我们所获知的关于武器的信息还没有更新到我们上一代的水平。神话中提到的恐怖武器,即“众神”的武器,是我们的先祖所难以想象得出来的,但是确实就存在着。《圣经》的传扬者和神话讲述者根本无法提前知道我们今天和未来的武器系统,他们当时的描述肯定有一个可靠的消息源:在发生地的亲身观察和经历。

因此,我在为今天和明天的科技发展收集证据的时候,不可避免要提到那些曾经发挥了毁灭性效果的武器。

对于古老的神话和《圣经》大家都非常熟悉,对此我突然有了一个新念头:外星来访者应当已经掌握和正在掌握着我们今天所能想象出来的和明天将要研发出来的武器,技术在他们那里已经完全成熟了。我们今天和未来的技术条件会成为我们理解远古时代已经出现的先进武器的钥匙。

能量问题真的会使星际航行失败吗?

总有人说,星际航行仅从所耗费能量多少的角度来讲就是不可能的。要把一架重量为20万吨的星际飞船发射出去其耗费的能源比地球上所有化石能源总和还要多。难道说人类的福祉和未来就要因此而被埋葬吗?

能量卫星

1975年9月,里斯本第26届世界宇航联盟大会迫切提出了建造一座卫星——太阳能发电站的建议。目前,进行此项研究的小组希望往在离地3.6万公里的对地静止轨道上发射这样一颗能源卫星。

这颗卫星其实是一座巨型的太阳能发电站,是由一个4公里宽、12公里长的太阳能蓄电池收集区和一个直径1公里的片状微波传输装置组成的。这座太阳能发电站所产生的电力是8000兆瓦,然后以微波射线的方式传输到地球上固定的扁平天线上,扣除传输损耗后,最后能有5000兆瓦可供使用。

这项计划并不存在任何技术上的阻碍:我们能够把卫星发射到环地轨道,再从那里把太阳能以微波辐射的方式传输到地球上。可惜这样的太阳能传输方式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来自太空的集束光线可以燃烧掉庄稼,让整座城市和整片原野化成一片火海和烟云,能使两极的冰层融化,从而造成洪水泛滥。神话中经常提到的“众神的闪电”绝对不是天方夜谭。昨天和今天都是如此。

氢经济

那些一谈到星际航行就说它会因为能源问题而失败的人,结论未免下得太早了。

“罗马俱乐部”的报告和石油输出国的反抗让世界公众的意见滑稽地悲剧化了,人们认为所有的进步都会因为能源问题而失败。今天带轮子的交通工具——也许除了用水电的火车——都是靠有限的化石燃料(煤、石油、天然气、油页岩)来供给能源的。由放射性元素铀获得的能源——虽然今天还是乐观的——也终有一天会枯竭。地壳里平均每吨铀矿石中含有2克铀,这2克铀必须通过非常昂贵的方法从矿石里提炼出来。作为所有国家的救命稻草的核电站依靠的就是铀。聪明的、有远见的怀疑论者说,在未来,如果所有核电站都开工了,地球上的铀就不够用了。

化石能源载体是不可再生的。燃烧过后,就消失了——留下的是以它的能量生产的工业化产品。但这些产品有可能变成废品,因为没有能源,它们一文不值,无法启用。

尽管如此,我不能认同能量悲观主义者的观点。即将告罄的能源可以用新能源来替代。现代技术的发展就可以缓解宝贵的化石能源和原料储备消耗的压力。比如可以让各种各样的发动机改用液态氢(LH2)。通用电气、普拉特·惠特尼等公司多年来已取得了使用LH2作为能源实验的成功。要想把这项技术普遍运用到飞机上,还要解决一个技术问题:LH2推动的发动机需要较大的箱体。

《新苏黎世报》总结了未来氢经济的优点:

氢是全合成的产品,可以从我们生命普遍存在的永不枯竭的基本成分水中提炼出来。

氢是最清洁的燃料,因为燃烧中它和空气中氧结合后生成的水是无害的。化石燃料燃烧后产生的“环境天敌”,比如CO2、CO、SO2和烟尘都不会出现。

氢和它的燃烧产物水,是一种完全无毒的物质,可以直接参与生物圈的普通水循环。

氢的存储和运输方便,可以以气态、液态和固态三种形态存储,并能通过专门的管道系统被运输到指定的地点。

氢到处都可以使用,今天已经是许多化工产品的基本原料了。

星际航行是不会因能源问题而失败的,人们只要和传统的能源形式说“再见”就好了。

“众神”处处都有

到1976年10月1日为止,太空中有8529个天体绕地球旋转。

所有这些天体中有794个卫星,其中的54个是探测器。剩下的呢?都是太空垃圾。火箭和卫星的碎块。这里面一定还有宇航员爱德华·怀特在太空行走时丢失的一只手套。

如果没有拉链的发明,今天的人们会怎样做呢?如果没有各种屏幕,晚上他们的目光将投向何处呢?没有电话、冰箱、汽车和可口可乐,世界将会怎样呢?这些发明我们今天用起来都觉得理所当然,就像公元前600年在美索不达米亚地区所发明的门把手一样。虽然我们看不到卫星,但是如果没有它们,我们的生活方式将无法继续。它们的“神”眼无处不在。

卫星可以传输和广播电视娱乐节目和各种教育节目,帮助轮船和飞机定位,把天文物理学的数据传输到地球上。在东西方的间谍战里,它们的作用也不可或缺。卫星不仅可以预报短期天气,还可以发现蝗虫群,预警火灾、旋风和战争,还能测出海底低地的情况,传输地下能源储藏图。

十年天气预报

1975年10月中旬,美国宇航局将第一个实用气象卫星成功发射到了位于地球赤道上方3.62万公里高的对地静止轨道上。该卫星能够每隔30分钟传输来地球1/4的表面和云层图像。即使是黑夜,卫星眼也可以借助红外辐射完成工作。

如此,成果已经很大了,但是如果考虑到截至1985年应当完成的各项计划,那么这还远远不够。到时候,与太阳同步的对地静止轨道上会有4-6颗大型卫星组成一个卫星网,交换、传输和分析测量数据。这样,到2000年,这个卫星网就会给某个具体地区提前提供一年的天气预报,为每个半球区一次提供今后十年的天气预报。

现代的“神仙”无处不在。荷鲁斯之眼①在监视。

卫星现在主要的功能还是观察和通报,但是它们自动指挥——通过地球

① 荷鲁斯之眼是一个自古埃及时代便流传至今的符号,也是古埃及文化中最令外人印象深刻的符号之一。荷鲁斯之眼顾名思义,它是鹰头神荷鲁斯的眼睛,具有神圣的涵义,代表着神明的庇佑与至高无上。在古埃及语中,荷鲁斯之眼称为“华狄特”,这个读法和古埃及历史上最悠久的神祇之一眼镜蛇女神华狄特相同,所以这个符号最早是代表华狄特的眼睛。华狄特是代表太阳的神明,这个眼睛意味着华狄特无所不见,是能察知世间万物的神圣之眼。

上的无线电指令——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为期不远了。计算机的微型化和智能化让这一切变得不再困难。

机器人同事

据估计,目前有超过500个科学家在研发智能计算机。当人们说,这些科学家们研究的最终产品是智能机器人时,科学家们会不悦,但研发智能计算机确实就是他们的目的!

人们总是强调说,智慧只属于人类,一架计算机或曰机器人不可能独立地思考。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不过对那些畏惧未来科技的人来说,这是一粒定心丸。

智能机器人的计算机技术部分叫做人工智能(AI)。人工智能研究中心在马萨诸塞理工学院和加利福尼亚的斯坦福大学。如果谈到未来的计算机,我认为,必然要涉及机器人。计算机和机器人是一类的。人们可以把计算机程序输入机器人大脑里。那个能和人类下象棋的机器人,是如此独一无二。在它的身上,机器人和计算机的界限在哪?计算机是有天赋的“生灵”:它们能比自己的创造者人类更快地解答出数学问题;它们能比自己的设计者人类更完美地调节技术流程;它们比自己的老师人类读写得更快;它们的记忆力惊人,内存容量大,远胜于自己的档案整理员人类;它们能够在眨眼之间做完事情,比自己的教练人类快得多;特别是,它们能像人类一样学习和进行推理。

在今天的大型诊所里,人们往计算机里输入信息:年龄、种族、身高、体重、病史、服用药物、病症等,计算机就会乖乖地、认真地记录数据,在毫秒之内诊断出患者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上页的这颗卫星主要功能是研究大气层。它将监测到的地球大气层的紫外辐射以化学反应的方式记录下来,并根据地面指令通过一个舱内控制系统随目标自动调节轨道。

有人说,这不是“真正的知识”,没错。可是人脑内的知识也是通过接收外界信息而获得的,外界信息是通过诸如眼、鼻、耳、皮肤、舌直接接触到的,或通过教育,以字词和概念形式而获得的。如同计算机一样,人脑也是二进制编程的。从大量存储的信息中,大脑得出结论。计算机所做的有何不同?它推理的过程和我们一样,也是把存储的信息调出来,加以对比和联系。基于自身的知识储备,它可以独立做出结论,做出动作反应。

一个机器人,在伦敦内城的塞维尔街还要让人给它穿衣服,有点奇怪,但是事物的适应总是有个过程的。此外,我们可不能以貌取人,蒙娜丽莎就一定美了吗?她的价值在别的方面。

日本的汽车厂比世界其他任何制造工厂的开支都低。像其他地方一样,他们也在想尽一切办法节省开支,但重要的是日本人采用了越来越多的机器人。机器人承担了复杂工作:重钢板的电弧焊或者组装零部件。尼桑公司用机器人焊接嵌板,这使车身装配速度大大加快。在日本,机器人正在考虑被用于出口。

宇航计划者早就采用机器人了!他们知道,嵌入式技术的机器人可以成为舱内最重要的成员:它们比几个宇航员加起来的体重都要轻,它们能在转瞬之间提取出相应知识并分析、总结和提出方案,比几个宇航员拥有知识的总和还要多;这位可靠的技术陪同人员不会生病,如果它间或感觉不舒服,自己会迅速地找到原因并加以解决;它不吃东西,也没有排泄物。哪个宇航员能具备这些优势条件呢?

10年前,有一个超级计算机,它跟其他放置在重要地方的计算机相联结,这样:(1)全世界的知识宝库就可以共享了;(2)随时可被调用;(3)通过一个编程进行知识更新,它能超越所有的图书馆及几十亿册图书资料。在1975年早期,我读到,联邦德国筹备了4.4亿马克,在16个超级电脑中储存了全世界所有的出版物。

导弹里的生物大脑

也许在今天听起来这还是天方夜谭,但不远的将来,会有一个机器人踏上太空之旅,它不需要人类的帮助就可以在太空行动……它将知道,是否或者何时让自己的飞船靠近敌方的卫星,并用热光束摧毁对方。它将辨认出高空飞行的、致命火箭的弹道,并使火箭爆炸……我仿佛看到在未来,因为缺乏人手,机器人在家务工作中替代了人类,成为“会思考的”、完美的帮手。“急需照顾小孩的小时工”,这样的招聘广告将不复存在。人们拥有了可以和小孩玩耍的、会说话的机器人。

机器人发明方兴未艾,但其开创的可能性比我们猜测和知道的要多得多。智能计算机/机器人已经站在我们门前,它将穿门而入。

这只是研究的一个方向,最终人类的大脑会被完全代替。比计算机占地更少、更有学习力的是有上百亿个细胞的大脑。大脑与计算机相比有一个好处:它能抵御电磁波的干扰。在美国人和苏联人的辛勤工作下,活的大脑被作为计算机替代物植入导弹中。

《新苏黎世报》报道说:

必须知道,动物大脑操纵的导弹会很便宜和有效,完全不受电磁波干扰……远期目标是,使动物脑子,就是说,完整的、高效的生物数据处理器能对目标区图像产生的刺激做出积极的反应。

太空采矿

不仅仅是为了星际航行才需要跨越宇宙空间。即使是顽固的太空航行反对者也承认,鉴于我们地球日益枯竭的原料储量,也必须采取一切措施寻找替代物。

马萨诸塞理工学院的天体物理学家托马斯·B·麦克寇德解释道:“太空采矿是可能的。铁、镍和其他金属可以在小行星上开采,然后运到地球上。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

据计算,每年从小行星上可获取价值1.4亿美元的金属。通过望远镜和光谱研究,人们早已知道,处在火星和木星间小行星带中有几颗小行星其主要是铁和其他金属组成的。

矿工必须在可以开采的小行星上安扎下来。他们用太阳能把金属融化铸成块状,再用飞船取走。一个立方公里体积的小行星物质可以满足地球上15年的铁消耗量,1250年的镍消耗量。太空开采是通往乌托邦的想象之旅?我不这么认为。工业领域总是按需批量生产。太空服的生产完全可以实现流水操作,太空先行者都能穿上合体的工作服。按照尺寸给每位宇航员定做太空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即使电视里的飞船“事业号”也不再是想象之物:20世纪70年代,美国总统杰拉尔德·福特曾经决定将一架20世纪80年代在卫星站和地球之间往返的可以重复使用的宇航飞机命名为“事业号”。

星际航行计划

我们所谈的星际项目,有的在实践了,有的开发良好。星际航行进展得如何?

听起来像科幻小说中的不同项目已经超出了基础研究阶段。其中,有的项目是医学和生物学研究的,它们的目的是去延长人类生命或者在规定时间内使之冬眠。1974年2月底,芝加哥海军研究所的阿尔伯特·R·大卫博士告诉我,从冬眠的松鼠血里可以提炼出一种血清,具有非常明显的促进长时间的、能量消耗少的睡眠的效果。

我们知道,松鼠、刺猬、某些熊类和鼠类会进入冬眠。它们身上能分泌一种荷尔蒙可以使新陈代谢维持在低能量消耗的水平上。如果能把它们的血清成功地注射到人体,人体组织就可以经受得起漫长的星际航行的考验。也许宇航员就可以在旅行200年之后活蹦乱跳地达到目的地!这种血清应该不只在松鼠体内起作用,大卫博士在给一只刺猬也注射了这种血清后,它在大夏天进入了冬眠。就像自然状态一样,它所有的机体功能都在继续工作,似乎那是一场真正的冬眠。这些延长生命的医学、生物学研究,可以使星际航行在非技术角度往前迈出一大步:星际旅行也成为可能,根据人类寿命,使用延缓人类寿命的慢速飞船。

快速飞船的设计研究工作也在开展吗?地平线上的曙光初现。

在马里兰大学有一位约瑟夫·韦伯教授,是引力波领域的权威。引力波是个什么东西?

10多年前韦伯教授指导建造了第一批引力波天线,并且测量了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广义相对论中提到过的引力信号。

每天在银河系里都会有许多星球爆炸消亡。偶然剧烈爆炸的星球可以使它的亮度提高10万倍,它们被称为新星。其内核被不可想象的高压挤在一起,发生了一个深度的核聚变过程。几小时或几天之内,巨大的能量被放射出来,形成了引力波。

韦伯教授用他最新的天线可以捕捉和测量引力波。研究的花费巨大,但是物超所值。值得一提的是,最大的一部天线是一个又重又大的铝柱,重3.6吨,约4米长,厚65厘米。引力波天线悬在一个真空压力舱里,可以免受任何天气的影响。

这个领域目前做的还都是基础性的研究。关于引力波是否可以成为未来星际飞船的推动力介质,还没有定论。

伦敦的埃里克·赖斯怀特教授设计了一种可以用反重力来工作的设备,从而中和了引力波。在记者眼前,赖斯怀特教授展示了一个10千克的小盒子,放在一个普通天平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小盒子里有两个电力驱动的飞轮,它们在高速地相对旋转。当飞轮运动时,小盒子重7.5千克。重力被部分地抵消了。按照赖斯怀特的看法,飞船要配置反重力发动机。这些星际飞船必须从地球的引力区运走。此后,可以使用核能推动,也可以使用超新星爆发时释放的引力波。

赖斯怀特先生不是无名之辈,他是直流电动机的发明人。

在讨论的读者来信中,总会不时地蹦出一个复杂的问题:“丹尼肯先生,您说的都很对很好。可是,如何才能跨越巨大的星际距离呢?目前的航天技术只能让我们飞抵比较近的天体,如月球、火星、金星和土星。”

我赞成并理解这样的疑问。

我不是科学家,我只是一个对科学很感兴趣的“外行人”。有一个摄制组拍摄有关我和我旅行的电影,取名为《在科学间漫游》。电影名字我认为很恰当。如果我毫不虚荣地给我的工作赋予一种恰当的意义的话,我的工作就是在各学科间穿行,使学科的边界变得不再难以逾越。尽管最后的结果是:不同的专业联手共同对我进行攻击(其中不乏可以忽略不计的意见交流)。在我感兴趣的领域,都没有进行过专业学习。有时由正常的理性所产生的推断力,是正规的专业学习不一定可以获得的。我认同所有同时代人的正常理性,我孜孜不倦地从现实的科技进步的成果里汲取养料。我不能提供无可指责的科学知识,只能求教于科学领航人。如果在我的论证过程中需要鉴定人,那么可以确定的是,我不会找小师傅,而是找大师。科学的交流中常常是障碍丛生,纯粹的科学很难讲解得浅显易懂。这些大师们提供的黑面包边角都很坚硬,啃的时候要小心,不然会磕掉牙。

必须要首先解决一个问题,即我们是否可以穿越漫长的星际距离。我深入“虎穴”,去拜访慕尼黑理工大学专研航天技术的哈利·O·鲁珀教授。鲁珀教授不仅仅是享有国际声誉的科学家,也是一个勇敢的实践者,曾经在美国宇航局任职10年,担任过未来航天项目计划所主任。他的研究重点正是航天的关键领域:火箭推动技术。谈话中,我向这位大博士仔细询问了未来实现星际航行的可能性。

与哈利·O·鲁珀教授第一次谈话

丹尼肯:听说,只有两个人能够理解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不过这两人从来没被找到过。那个时候听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就像今天的人们听到“压力”这个词一样。但是谁又知道,汉斯·塞里以这个概念为核心提出了适应论。因为这个发现,塞里被称为“医学界的爱因斯坦”。他想写一本给同事和外行看的书。在写作的时候,他觉察到,为了同行,必须尽可能地深入到专业领域,但是这样外行人就理解不了了。他就劝告人们,不懂的地方不要去细读,因为剩余部分已足以让读者理解他的压力学说了。我当然不想我的读者深陷压力之中,所以我建议,只需要从采访中选取容易理解的部分足矣。可惜真的没有办法让我的作品写得再深入浅出了。在仅仅20年的时间里,太空航行发展之快令人惊叹。开端并不辉煌,只是一颗位于几公里高空的小小的无人绕地卫星,但没有多久人类就一举登上了月球。之后,人类陆续到达了大多数的行星表面和离太阳很近的地方。我们已经习惯了突飞猛进的发展速度,将来的进展也会如此延续吗?

鲁珀教授:毫不奇怪,看看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人们会认为,还有其他很遥远的宇宙目标都会在不远的将来划归为技术上可以达到的范围。我举出几个数据,说明这些都是非常可能的。我们要在几十分钟以至一个小时内到达近地卫星轨道,速度就必须达到10千米/秒。用1.5倍于此的速度,就可以开发月球和其他行星的空间;到月球的旅行时间要花费几天,到达行星则需要几年。这个过程中,地球每年绕日的自转运动帮了大忙。如果我们以10千米/秒的速度进行星际航行,从飞行技术来说是可能的,空间探测器先锋X就是如此,那么我们需要的飞行时间是到达目标距离的104倍。如果用光年来表达的话,就是说,到较近的天体需4×104年(4光年),到最远的天体需要1014年(1010光年)。虽然宇宙的年龄被推断为仅有1010光年,但是只要把4万年和人类的寿命或者正常的人类文明持续时间相比的话,就会发现,即使是最近的天体也显得太远了。

丹尼肯:像您这样的专家认为星际航行到底有没有机会?

鲁珀教授:当然!因此才有以下的一些思考模式。

无人飞行:机器(机器人)执行探险之旅,并把结果通过无线电传达给地球。

世代旅行:整个居住区的人被送上征程。带着自己的能量源(小太阳),带着封闭的、自给自足的生命循环系统。到达的小组已经不是出发的小组了。

放缓生命:宇航员的生命进程被延长了(类似于冬眠),这样他在整个航程中只是老了少许。

存放生命:带着孵化器、精子细胞和卵细胞、合适的存储器踏上旅程。生命只有在到达目的地后的恰当时间内被制造出来。

延长生命:宇航员的生命被延长,以至于飞行的时间只占用实际寿命的一小部分。在这个假说中,电子机体即一种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起到重要作用。

这些方案是不是驱使您去反思今天动力技术的局限性?也许这些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困难?

今天常规的火箭系统里最强大的是叫做离子推进器的那种系统,它从固核反应堆(裂变式)获取能量。最高速度只能达到每小时几百公里,因此无法用于星际航行。为了让您的那些对技术感兴趣的读者读懂,我给您出示一幅典型的火箭发射图。我再明确定义一下火箭:它是一种装有推力装置的设备,它没有外部的能量源,推力装置和能量装置经常是同一的。

让我来谈谈这个系统功效的最大部分。燃料量的部分α会变成能量。α=3×10-3时,会取得较好的聚变。这个能量在质量为m(1-α)时,它……

丹尼肯:亲爱的教授先生,我一句也听不懂……

鲁珀教授:不懂?这些公式很简单……

丹尼肯:当然。不只是我不懂。我一点都不了解火箭专业知识,我的读者也是对我的论题感兴趣的外行。他们也不会懂您的科学秘密用语。

鲁珀教授:我所要描述的系统,必须要用公式来表达。在谈话过程中我们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困境。

丹尼肯:我有个好建议。让我们把外行不懂的公式放到附注里,虽然它们对专业人士来说是美食。

代达鲁斯计划:第二次谈话

鲁珀教授:下面详细考查的计划名叫代达鲁斯计划,是在我的朋友英国星际协会的阿兰·邦德领导之下进行的,旨在把星际航行变为现实。该计划所运用的核脉冲推力是在20世纪50年代由美国的S·乌拉姆提出的。在这个计划里,在飞行器的后面使比较普通的核弹(核裂变)发生爆炸,它的尾部通过避震器和一个冲击板相连接。进一步地考查这个原理,就可以得出结论,大一些的型号也是可以采用氢弹的。这里必须再次提到技术专业数据。

丹尼肯:好。脉冲系统能以合适的方式开发整个宇宙。尽管如此,星际航行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改进。

鲁珀教授:在这十年,用激光或者相对电子束来点燃小型热核爆炸是可能的。这样可以把爆炸控制在几吨TNT当量,而不是核弹裂变所产生出来几百万吨的当量。

丹尼肯:好。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鲁珀教授:我给您一张代达鲁斯的示意图和根据这种系统推动的飞行过程图。

飞行任务是:

一个从我们太阳系出发的无人飞行器,将飞向5.91光年远的巴纳德星。为了使飞行时间尽可能地缩短,所以只计划从旁边飞过。用激光或者相对电子束来点燃的小型热核爆炸(释放氦3和氘)推动飞行器。喷射速度(v)达到每秒107米。

任务按照如下流程推进:

从停放架上启动,第一阶段开始了。每当一个燃料箱空了,就被抛掉。2.05年之后第一阶段结束了。第二阶段分离,并开始工作。再经过1.76年,它也消耗尽了所有的燃料。

再经过48.5年,飞行器达到它的目的地——巴纳德星。

当然必须调节位置,比如通过自转和观察星空背景,以便和地球进行无线电联络。必须对飞行方向做小幅度改变。过程中,不能有丝毫不精确之处。

在到达前的大约5~10年,许多(大概有12~20个)附属装置被弹射出去,以便可以以类似于“霰弹射击”的方式穿越目标系统。这样就能保证获得更多有关行星的信息,因为在目标附近的停留时间太短了。

在52年的飞行时间之外,还有6年的向地球传输信息的时间。这样,在发射58年之后,地球人才会获得所需要的信息。

我们假定,这种飞行器从建造到投入发射的时间为15年,那么从第一份订单开始到第一批信息反馈回来总共要花费73年。如果不是以73年,而是用100年来计算,那么到巴纳德星的距离可以上调为8.8光年,而不是5.9光年。我感觉,如此的话,这种技术的可能性都被穷尽了,可以说近乎超越了。如果这种飞行器看来相对较简单的话,那是因为我们没有深入地描述。

丹尼肯:我发誓!我会把您所说的都打印出来,尽管一个词我都不懂。点燃核爆炸看来只能实现比较短的星际航行。是否可能性都用尽了?是否有更强大的能量源?

更强大的能量源:第三次谈话

鲁珀教授:回答是肯定的,当然!在给出具体答案之前,我想做一个小小的说明,在研发代达鲁斯计划的过程中,科研人员获得了新的、目前人们尚无法确证的知识。

关于更强大的能量源:

在核聚变时,仅是0.3%的质量被转化为能量。可是如果我们能把所有的质量都转化为能量,会发生什么呢?至少从理论上讲,是可以达到光速的。

大家都了解这些过程的微观例子,比如一个正电子和一个负电子结合时,可以完全转化成能量。一般的看法是,我们必须把物质和反物质结合起来,那么会发生互相的辐射。星球好比是核聚变所必需的、昂贵的“炉子”,核聚变是宇宙中一种很普遍的能量来源,但宇宙中却很少出现天然的大规模的物质毁灭。一些观察者推断说,这一过程是不可能的。在我看来这个类比推断根本不成立,因为它有个前提,就是说每个可以实现的过程在自然界中都有其合理性存在。这更像是一个信仰原则,而不是科学原则。

丹尼肯:我们谈到了推动力问题和与此相关的飞行时间。在我们谈论其他问题之前,必须把这些解释清楚。而谈这样一个专业的问题会突破本书的格局,让我们谈谈未来宇航技术通俗易懂和有趣的方面。

鲁珀教授:我理解您的意图。可是当一个教授谈论他的专业时,他总是会认为对方了解相当多的专业知识,因为那在他看来不过是家常便饭。

那么,在我们计划一件大胆的事情比如星际航行之前,原则上必须掌握关于星球的最基本数据,其环境条件、生命的可能性等知识。高速的星际飞船,从它的设备观察环境时,会经历奇异的效应,在星际导航时要注意这个事实。

星际坐标的知识及其更新,并不像我们的太阳系知识那么精确。在驾驶和控制星际飞船时必须注意查看。

星际空间几乎是空荡荡的,它的真空正是达到真正高速的前提,不然大气的阻力太高了。据推测,阻力虽然小,但是必须把漫长的飞行时间考虑在内。

不仅仅是为了克服这一阻力而需要找到工程学的解决办法。温度变化、太空侵蚀和粒子碰撞产生的辐射,也亟待解决。超长的飞行时间也给技术系统的可靠性提出了极高的要求。无人飞船是如此,载人飞船更是如此。

无疑,在提供诸如星际航行之类的大工程的资金之前,我们通常的行为必须做出重大调整。最后的结论也只能是大致的断定,也许它们仅仅以科学数据的形式存在,并在花费完了所有资金几十年之后才能提供出来。为遥远的将来投资是需要勇气的。

直到今天,对踏上未来之旅的各种社会学问题还没有加以考量,远航的人们留在地球上的家人也必须纳入计划之中。也许这些问题今天已经被列入项目日程,可是,即使解决了,还有一系列别的问题需要回答。

丹尼肯:在我们今天出现了许多伟大的、改变世界的发现之后,可不可以认为这个过程已经穷尽了所有可能性?

鲁珀教授:一切迹象表明并非如此,只要想想中子星的发现或者今天的基本粒子模型就够了。未来地球人还会发现星际航行的新可能性,虽然那在今天的人听来如此不可思议或者和目前的知识水平互相矛盾。在这个领域做出“合乎理性”的预言,是不可能的。我列举几个来自科学幻想小说的“臆想”,作为引玉之砖。

抛砖引玉:第四次谈话

鲁珀教授:我想,今天人们都已知道,飞船在从一个运动天体的旁边经过时,会发生速度的改变。先锋X和先锋XI就借助和利用了木星的这种效应。

如果一个天体的环绕轨道速度极高并且本身是在高速地环绕另一天体运动,那么在飞行器飞过时,速度的改变会很巨大。可以试想一下,存在一个环绕黑洞的中子星。当飞行器从中子星经过时,加速度几乎会无限增大。

我已经说过,太空并不是空荡荡的。也许航行中可以利用某种目前尚不知道的现象。虽然有辐射压、电场或者磁场,但是作为主要推动力它们太弱小了,也许可以利用它们来改变飞行方向。

如果以前,万有引力性质的研究被批准的话,就可以把万有引力转化成弹射力……成果将很惊人!当然要寻找能量来源,否则在进入或离开地球重力场时,就必须使用永动机了。如果用反重力(或者其他的场)可以让我们的飞行器从天体上、从整个宇宙弹射出去,那么有关的发现将会对我们是一个重大帮助。火箭的动力问题就解决了。

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使太阳和整个太阳系,或者只是地球和一个人工太阳运动起来,这样可以有计划地跨越漫漫星际的距离。

丹尼肯:一般认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允许所有的粒子(或者量子)有超光速的存在。

鲁珀教授:确切地说,相对论没有那么多限制。根据它可以推断出,低于光速的物质粒子速度最快也只能接近光速,超光速的粒子比光速也快不了多少。超光速粒子被称为超光子,它还是一个想象的东西。它有一天会对星际航行产生作用,在我看来不太可能。可是,谁知道呢?也许在特定的、可实现的情况下,一个更为科学的相对论能容许过渡到神圣的超光速领域,也不一定。

丹尼肯:如果我们的星际飞船在旅程中能补充所需的原料,这将是个巨大的帮助。前面讨论的问题虽然还未解决,但是“不可实现性”就因此降低了。

鲁珀教授:如果一个物质进入黑洞,那么它的10%的质量会转化成能量。如果有小型黑洞存在,如果能制造小型黑洞,使之稳定,那么也可以考虑使用它们作为推动力来源。

丹尼肯:从今天物理学的角度来看,电影《2001》里的“星星之门”难以理解,不能以神秘的方式取消距离和时间。电视剧《事业号飞船》里的超空间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鲁珀教授:可是,伊萨克·牛顿,著名的英国物理学家和数学家,根据他的17世纪的知识肯定会把今天的电视技术称作是“不可思议的”!如果那些所谓的神秘现象以某种方式存在着,它们最终会被纳入理性的世界观里的。从中,人们也许会找到崭新的思维方式。不要再漫天臆想了!也许,我已经说清楚了,虽然今天看来星际航行近乎不可能,但是希望的微光在闪烁。因为,考虑到我们的地球和现有知识水平,这种近乎不可能也是相对的。

“希望的微光在闪烁”

有了鲁珀教授的这句总结之语,啃一啃这块“科学的黑面包”还是值得的。那些今天看来不可想象的、不同寻常的知识,已经把理性的规划颠倒过来!当然,科学要系统性地进行研究——在它的辉煌时刻也离不开运气和偶然来伸出援手。

我听说过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故事,说的是1905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天才化学家阿道夫·冯·拜耳(1835-1917)发现靛蓝颜料的过程。实验室里,本生灯①的玻璃球里,装着由拜耳和他的同事调制的各种各样的冒着蒸汽的混合物。本来当拜耳教授和同事们去吃午饭的时候,实验室工人应当把气体管关上,但是这一次他忘记了。拜耳回来时发现所有的玻璃球都裂开了,球内的东西洒在了实验桌上,色彩斑斓。工人和同事们急切地想把碎片扫到一起,天才拜耳吩咐道:“我们先来分析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就这样,他们在这些洒出来的液体里发现了作为颜料的化学合成物。当时,也就是1880年,这种价格不菲的颜料还是通过复杂的、昂贵的工序从含有靛蓝的植物中提取出来的。1897年,拜耳利用人工合成方法提取的纯净的靛蓝上市了。

① 德国化学家R·W·本生为装备海德堡大学化学实验室而发明的用煤气为燃料的加热器具。在本生灯发明前,所用煤气灯的火焰很明亮,但温度不高,是因为煤气燃烧不完全造成的。本生将其改进为先让煤气和空气在灯内充分混合,从而使煤气燃烧完全,得到无光高温火焰。火焰分三层:内层为水蒸气、一氧化碳、氢、二氧化碳和氮、氧的混合物,温度约300℃,称为焰心。中层内煤气开始燃烧,但燃烧不完全,火焰呈淡蓝色,温度约500℃,称还原焰。外层煤气燃烧完全,火焰呈淡紫色,温度可达800-900℃,称为氧化焰,此处的温度最高,故加热时利用氧化焰。

费迪南德·保时捷教授(1875-1951)在一次采访中谈到,他在绘图板上设计了许多大众车型,但是在度假期间他看到了一个甲虫窝,这使他领悟到,这种小动物的形状正是他的大众车的理想造型啊。

科学都应该钟情于偶然和运气。

我只想指出,这两样东西不是可以计算出来的。按照我的理论,我推断,外星文化和文明虽然比我们领先几千年,但是他们也曾经遇到过我们今天所遇到的同样似乎是不可超越的障碍,他们通过有计划的研究以及借助运气或偶然,或者通过灵光乍现而跨越过去了。

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可以迅速实现人类理想的捷径,大家没有必要对我横加指责。我只是断言:我们目前还没有掌握星际航天技术,但并不意味着外星人在这方面也不行,可能他们早已是行家里手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曾经拜访地球的线索留下来的太少了。

在我与鲁珀教授谈话后的几周,邮局给我送来了在芝加哥出版的杂志《古老的天空》(1976年8月号)。我读到了一篇鲁珀的文章,其中结论的部分由英文翻译过来如下:

埃里希·冯·丹尼肯为他的新书采访了我。我现在对自己当时所持的看法感到很惊奇,必须放弃自己当时坚持的一些顽固的“不可能性”的看法。我目前推断,飞向不到10光年远的目标的星际航行还是可行的。

1792年5月16日,亨利·葛乐明到住在圣日耳曼区的朋友查理·尚松家吃晚饭。葛乐明在那过了夜,因为罗伯斯庇尔宣布九点起是巴黎的宵禁时间。

尚松(1740-1793)是刽子手。他与他的同事操作的是由约瑟夫·伊尼亚斯·吉约坦医生发明的砍头器,凭借这个东西,罗伯斯庇尔仅仅在首都就让1.5万人“毫无痛苦”地掉了脑袋。尚松荣幸之极,正是他把路易十六和王后玛丽·安托瓦奈特送上了断头台。

5月17日早晨,当刚刚离开尚松的住所,葛乐明在离房子几步之遥的地方被逮捕了。人们指控他昨晚在西堤岛上散发反政府传单,在打架过程中用匕首捅死了一个雅各宾党人。

当尊敬的、必不可少的查理·尚松几个小时后听说葛乐明被捕的消息后,来到革命法庭,录了口供。他说,人们错误地把别人所犯的罪加在葛乐明身上,因为他在5月16日晚到5月17日晨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住所。

人们对这位巴黎刽子手的话并不相信,只是因为葛乐明主动招认了自己所犯的罪行,提供了一些细节。那些细节只有在当晚乱战中在场的人才可能知道。比如:在传单的左上角画着一支红丁香;传单的倒数第二行印倒了;有两个妇女参加了混战,她们把一个雅各宾党人的帽子从头上扯下来;凶器匕首的刃上饰有颗粒状花纹。

尚松不明白,他的朋友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因为供词,他的朋友把自己交给了断头台。

5月29日,亨利·葛乐明被带到葛雷伟广场的断头台前。他的朋友向他砍下了断头刀。

为什么葛乐明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这一点从未得到澄清,但那些知识代价太过昂贵,他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多贡族所拥有的知识,也是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得到的,同样用事实论证也无法解释。在这里,我说的是多贡族神秘无比的知识,幸好他们不必为此而上断头台。多贡族现有22.5万人,居住在非洲西部的马里共和国的邦贾加拉高原和洪博里山。

1975年末期,我从报纸上读到,英国天文学家罗伯特·谭普尔写过一本书,其内容证实了我的理论。谭普尔证明,在多贡族黑人的古老神话里,具体地描述了大犬座系统,但是根据多贡族的知识水平是不可能描述出来的。报道说,谭普尔证明了多贡族人通晓从来没有人知道的不可见的天狼星伴星①的准确位置、重力大小和运行轨道。

① 天狼星伴星是德国天文学家贝塞尔1834年提出的假说。他认为,天狼星运动中的微小摆动是一颗伴星重力吸引的结果。30年后,美国的天文学家克拉克才首次看到了它。它是一颗白矮星,天狼星与它相互缠绕的周期为50年,它体积很小,直径略等于地球,光亮是太阳的1/360,而质量却大略等于太阳,密度较大。

这条报道令我为之一振。

多贡人是谁?我从未听说过他们。谁又是谭伯先生?

我写了几封信给我在英国的“第五团队”:谁是罗伯特·谭普尔?他的书里写了什么样的关于多贡族和他们的神秘知识?同时,我也收集了一些有关多贡的文献,其中就有罗伯特·K·G·谭普尔的《天狼星之谜》——一本令人难以释手的书。我写信给他,祝贺他的发现。几个月之后我们在伦敦会面了。

与报道相反,谭普尔不是英国的天文学家,而是美国的语言学家。他生于1945年,举止非常安静且得体。他无法预料,他的书理所当然地大获成功之后,会有什么无耻谰言向他袭来。他目前是皇家天文学会的会员,这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科学素养。

首先要感谢与罗伯特·谭普尔的多次谈话,我才能读到关于多贡的很多文献,才能获得多贡人掌握的关于大犬座的惊人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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