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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图书频道 > 恐怖科幻 > 命殇鬼村 > 第 1 章 受命夜入鬼村
第2节 第二章

    老伯点起了蜡烛,烛光摇曳着,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映衬在泥土墙面上,不断跳动着,四人围着破旧的木桌上坐起,感慨这整天爬山涉水堆积下来的辛酸。老伯轻微的咳嗽了几声,翻起一旁发旧的橱柜,从里面拿出大小不一样的碗,也许是带了点灰尘,老伯用嘴巴吹了吹碗底,然后用枯黄的手擦了擦,把碗分别摆在四人的面前,抖动的手为他们倒上热腾腾的开水。
宋先荣礼貌性的笑笑,表示感谢,然后对着大胖扯动着眼球,大胖领会其意,知趣的让出座位,合着小年一块坐。老伯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坐到大胖原来的位子,接着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气,小芙轻声的问道:“阿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怎么一个劲的摇头啊。”
    老伯抹去眼睛里的泪水,苦笑着。宋先荣和小芙相视会,场面似乎有点尴尬,然后转而伸出手对着老伯说:“你好,打扰你了,我们是上头派来调查侦探队,还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老伯却不懂世故的呷了口茶水,大胖有点看不惯了,从头到尾心里就觉得那老伯不对劲,就其面容足可见一斑,可是刚见面,不可坏了规矩,只是干巴巴的用眼睛瞪着那老伯,以泄心中的些许不快,宋先荣见“好”就收,自个擦擦手,没办法还有求于那老伯,“嗯”的一声清清嗓子,也想求打破这种乏闷的境遇,说着:“阿伯,嗯……还得麻烦你,是这样的,我们想要借宿,可否行个方便?”
    老伯这时却似乎刚从自己的思绪中逃离出来,愣了一下,不在缄口不言了,也许一个人久了,有太多的故事想找人倾诉,沉默了会,老伯开始讲起这边发生的故事:那年老伯还是十二岁小孩。正处于生产改革的浪潮中,而这片鸟不拉屎注定就是信息闭塞,人们依然生活在自己原有的世界中,耕耘播种,安于自命,也许宁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在这种自给自足的快乐下,可谓不是一种惬意的活法。只可惜,在这丁点大的幸福平镜中,却被几声巨响从此打碎了,玉碎不能瓦全,破镜不可重圆。因为有些不法分子听说这小山村里有座帝王古坟,里面珍奇异宝无数,便动了恻隐之心,那时村头深山处总是不时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声再夜里惊散了飞鸟,也吓坏了哭泣的小孩,据说坟墓是用糯米加混凝土打造而成,用锄头跟本无济于事,炸了七八个巨炮才打开个小洞,但谁会想到就这个小洞会和潘多拉盒子一番,成为瘟神的关口,一切悲剧就在此刻开始上演,首先凡是盗墓进洞的人至今只有个人险象环生,很可惜就像遭到诅咒般,不久后突然一睡不起,算到现在已五十载。接着,总是有些贪财的人想去洞地谋取利益,后来不明不白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恶魔开始袭击整个村子了,原本是个还算繁华的村落,变成如今这番萧条情景。至于死法,千出不穷。有的婴儿刚会还在襁褓中吮吸乳汁,等母亲和别人聊玩天唠叨了家常,突然发现婴儿不闹了,打开怀中的襁褓,只发现婴儿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好几个四五岁般大小的儿童出去嬉戏,后面被发现尸体七零八碎的横堆在荒山上,那时狼很猖獗,所以一致认为是狼给咬死的,于是愤怒的村民在山上进行大规模扫荡,已保证全部清除了狼群情况下,类似的事情却层出不穷,依然经常找到碎尸的儿童。年轻气盛的青年人,血气方刚,生命力强盛,最后不是犯癌症而死,就是猝死未知中。村里的妇人,上吊的上吊,喝农药和喝农药。反而是些老头到没事似的,自然规律的生老病死,而老伯他家在六十年代刚初,发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最后双亲被烧焦在木屋里,而更让人费解的是,在搬运出的尸体,不知为何,没了头,整个身体血肉模糊,冒着青烟,一股肉香味还弥漫四周,老伯也在那场火灾中烫坏了面容。很奇怪,每个人似乎注定了人生中只有这么一劫,逃脱了,死神的阴影就不再笼罩在那个人的头上,从此,老伯就在也没有遇到麻烦的境况,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只是也因为这场大火,没了双亲,没了容貌,可谓生不如死。到现在,还是无法解释死去的父母,他们头的去踪。悲剧不断上演,也惊动了上方政府,可是不断派往的人最后都中了咒,失踪,死亡,残害,有的专家回到家,几天过后便是一家三口惨死家中,这种消息不绝于耳,接踵而来……以后也就习惯了死亡,离去来到另处,只会把身上的霉运带给其他无辜的人们,村里剩下的人们都默默的选择待在这恐怖的角落里,啃食着心里那份畏惧。
老伯所讲的一切言语,神态,已经被小年包里的摄像机给暗暗的记录下来,此刻,所有的人都沉寂在这鬼魅的故事中,只有小年还保持片刻清醒,透过月光,突然发现门外闪过一个影子,大概轮廓是全身黑衣,白苍苍的头发。 
忽地闪过,小斌吓坏了,牵扯着大胖的衣袖,大胖徒然从故事中脱离出来,看那小斌好像在颤抖,开始嘲笑起来,小斌神情恐惧的轻声地向大胖不断的说着:“有……有鬼,刚刚那边有鬼。”
大胖哪里会相信,嘴巴笑得合不上,扒开小斌的手,故作轻蔑的啪啪衣袖:“少扯淡……这地方是有点邪气,从娘胎里面出来,就知道这世道没鬼……啧啧,胆小,理解哟,八成被吓破了胆吧。”
    小斌见大胖不相信,拿出自己的手机,这手机800万像素,一直是小斌引以为傲的地方,拍出的东西相当清晰。刚刚看到那白发老婆婆时,惊惶中的小斌在手抽搐时无意的拍到一点影子,小斌按了下键,切换到刚记录下的视频,然后凑到大胖面前:“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鬼。”
大胖这一看,果然看到闪过的白发影子,差点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大胖这辈子,什么恶霸流氓地痞都不怕,唯独这鬼魂……只听别人说过,但从来没信过,而如今却亲眼见识了,心里犯着咕噜:想不到他娘娘的还真有这玩意,什么邪门的地方,穷山恶水的。


    小斌刚刚扯动宋先荣的肩膀,要想给他看看这视频,宋先荣转过头,霎那间,一个老太婆出现在门口,就是那白发老婆婆,傻笑着,然后大喊道:“小丫,别躲阿,我看到你在桌子底下,快过来阿婆这,阿婆有好吃的。”
说完老婆婆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生鸡头,鸡头上还流着血。这时刻,大胖和小斌都知道那老婆婆不是鬼,可她口里挤出的话,反而更让人胆寒。小芙见此景,慌的“哎呀”一声抱住一侧的宋先荣,宋先荣稍稍的半推开小芙,大胖也一旁醋意大发,假装咳嗽几声,小芙这才把手拿开,嘟囔着嘴。
    宋先荣目光对着老伯,示问怎么回事。
    老伯抹去眼中的泪花,然后向大家解释着:“没事,没事的,这是隔壁的阿婆,儿子和儿媳前几年都死去了,前几天她孙女小丫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灶洞里头,阿婆生火烧菜,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最后发现小丫……艾,之后整个人就疯了。呵呵,疯子,疯子……
”阿伯苦笑不断的重复着疯子。
     这时大家心里稍安了会,接着看到阿婆硬的推开小芙的凳子,钻进桌子下:“咦,咦,看,鸡腿,快过来啊,小丫。”然后猛地直接用头顶起桌子,向门外跑去,嘴里还道念着:“你别跑啊,小丫,小丫,不怕,不怕,只是烧坏了头发,没了头发还可以长,长得好漂亮好漂亮。”阿婆的身影和声音渐渐的消逝在远方的农田里。

    晚上,阿伯稍微收拾了下,空出了两间房子,小芙一人在左边的小房间里睡。小斌和大胖移开桌櫈,铺上凉席,凑上一房间。宋先荣和阿伯睡在右侧房间。
    初次在这么穷乡僻野处留宿,大家都不习惯,闭上眼,满屋子的蚊子嗡嗡作响,偶尔还被叮个大包,屋外是呼啸的山风,听起来让人心凉凉的。宋先荣脑海中还是闪念着妻子死前的那句话,不知怎么,特别是到了这个地方,这个画面出现的频数越来越多,心里的感应也愈来愈强烈,莫非妻子预见了什么,宋先荣已经无数次这么问着自己,思绪的盒子不断泛滥。宋先荣和阿伯一头,他细细的端详着阿伯的面容,心里也不停的翻涌着,天哪,那是怎么的一张脸,都是被火烧得,凸起半个眼球的眼睛,一只耳朵只剩下一半,鼻子有点凹陷,上嘴唇以分了两半,整个脸部皮肤都被烧成暗黑色,宋先荣的目光锁住在阿伯的面容,突然,阿伯睁开双眼,露出凸起的眼球,大喝声:“头,头,在这,在这!”
    宋先荣心里防线还算是强悍,但这回被这突忽其然的一瞬间,也给吓得半天回不过神。阿伯喝完了,转身而睡。宋先荣摸黑点起床边的蜡烛,屋内一下变得昏黄暗亮。他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本和钢笔,摆在小桌上,写下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日子似乎太漫长了,发生太多的事了,悼念妻子,接到上级命令下鬼村探测,一下子认识这三个小子,今晚又遇到这么离奇古怪的事……


    在正屋的大胖已经用雷鸣般的鼾声形象生动的诉说自己已经熟睡了,而在旁的小斌,一则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弄得心潮澎湃,二则今晚所发生的事还在脑海中盘旋不止。这地方又没电,可要节省点电,不然用手机听听歌,摈弃凡尘,独自逍遥在歌曲中也不会这么害怕睡不着觉了。小斌实在忍受不住这么压抑的气氛了,想去外面抽抽烟,宣开薄被,轻声碎步的打开正门,吱呀一响,小斌小心翼翼蹿着步走出门外,点燃香烟,隐约听得到烟丝燃烧时发出的呲呲声音,享受着外面的清凉,如同沐浴般,身心顷刻变得清爽自然。
    此时的小斌似乎有点悠然于自己的一隅,抬头看看天空,月光明亮如彻,星光璀璨闪烁。一切都惬意着,小斌悠悠的抽了口烟,吐出烟雾,也释放舟车劳顿的困乏。不料,从正中山顶上缓缓升起了团篝火,随着山风飘向远方。小斌听说过鬼火,那只是死后骨灰里头的化学反应,所以心里有点底子,并不是害怕。可再细细看看,天那,农田里有一个白影不断跑动,这不就是今晚那个阿婆吗,怎么这么晚还在农田里,这里的人怪怪的,这之前,就耳闻这地方的古怪,呵呵……说得都是这些怪人吧。
    小斌一边抽烟,一边带着几分兴致看着阿婆,好像来到这破地方,自己胆量也变大了不少,以前的小斌早就龟缩在壳里头了。
    远方的阿婆似乎在跟谁在嬉闹玩闹着,充满了童趣。可是并没看到第二个人,这阿婆真是疯子,还想着他孙女呢。在月光下,忽然看到阿婆进入对面的破旧的茅厕里,稍微听得到阿婆还说着:“等等啊,阿婆去去小解下然后陪小丫玩。”
    一根烟灭了,两根烟、三根烟灭了……阿婆再也没从茅厕里头出来……莫非……
    小斌这时心里感觉害怕了,踉跄地在门口摔了个跟头,睡在凉席上,把大胖的薄被用力的从他身上夺来,合着自己的被子掩实着自己,大气都不敢出声……
山村的清晨是无限美丽的,特别是初春,树叶嫩绿,绒毛初成,湿气包囊着旭日,鸟鸣犬吠,农田清水倒映着这幅酡红的山水画卷。
    可小芙的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一切的宁静。大胖第一个赶到现场,询问发生什么事,小芙躲在床的一侧,手指直直的对着床尾的一天盘圈起的蟒蛇。小芙和大胖一样,平常什么都不怕,上天入地,能飞能跳,生如活虎,两人都在部队里有专门训练过,可就套句老话吧,一物降一物,小芙这辈子一怕毒虫,二怕毒蛇。大胖嘿嘿一笑,该英雄救美了,捋起衣袖,迅速的抓住蛇的七分处,三下五除二搞定,拍拍胸脯,大笑着:“怎么样,手艺还不错吧。”
    小芙忙点头感激,可嘴里还是后怕的说着:“昨晚我的脚就碰到了,感觉凉凉的,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不到……我跟它睡了一晚啊!”
   大胖好像很知性的把手上的蛇狠狠的向地上砸去,这个举动也解了小芙心里的怒气。然后摸摸鼻头,神气的把蛇交给一旁的阿伯:“阿伯,有酒不,这蛇拿去酿酒药用,可以解百病呢。”
这蛇好像正在褪皮,一直都没动。阿伯接过蟒蛇,走到门外把蛇放走,大胖有点发怒了:“你怎么把它给放了,这么危险的东西!”
    阿伯一声不吭,漠然的走去厨房准备饭菜。
    宋先荣把还在睡觉的小斌叫醒,小斌抹去眼中的杂物,接着脑海中重复放映了昨夜发生的事迹,一把拉住宋先荣向外走,大胖和小芙见到,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有老伯还在厨房做着菜。
    小斌把他们带到昨夜看到的旧茅厕,走进茅厕里,果然发现阿婆的尸体,漂浮在屎尿上,蛆虫爬满满身。宋先荣示意大胖去把阿婆拉出来。大胖有苦难言,苦着脸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尸体拉上,心里想着:“今天怎么了,抓了蛇又来拉尸体,什么破活都让我干,真是的!”
   宋先荣用手指在阿婆出气口试了试,再在浅脖处掐了掐,确认已经死亡。这时,全部村民都闻道而来,围起一小圈,大家都议论着:“这不阿婆吗?怎么也死了。”“她真是可怜啊,你们说下个是我们谁啊?”“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地方吧。”“不行啊,我们会把霉气带给别人,出去还得死,这地方着了魔。”“没办法,等死了,你说他们是哪里人啊,该不会又是上面派来的吧,他们也挺可惜的,艾……”
   唯独阿伯没来,一切都好像跟他无关似的,或是,经历多了,看淡了,见怪不怪了……
    宋先荣检查遍了,没发现有什么伤口,划痕,刮痕,手指夹也没异物,不过根据尸癍和肤色可以大概得出结论,死了有八到十个小时。
    目前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个:精神失常,幻觉作祟,导致死亡,非人为,非自杀。
    小芙把尸体的特征记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里。
    目击者是小斌,宋先荣开始问着小斌,小斌把当时的情况说个明白,宋先荣先奚落胆小,事发不能采取相应补救措施。然后叫村里的人帮忙埋葬阿婆的尸体。村民也不闲着,就地而凿,立块墓碑,没有墓文。四人在回去的路上相互讨论着,转眼到了阿伯家,阿伯已经准备好饭菜碗筷。宋先荣先鞠躬,表示谢意,然后拿出几张钞票,说得多麻烦几天。阿伯忙摆手,说钱在这地方不名一钱,不麻烦,一个人好久没这么热闹,高兴还来不及呢。

    几人释然上桌就餐。阿伯尽地主之宜,来举起酒杯:“粗茶淡饭,有怠大家了。”
四人也举起酒杯,宋先荣笑道:“哪有,感谢还来不及。”带着大家一起碰杯!
大胖心里默道:可真是粗茶淡饭啊,这酒毫无味道,这菜都什么菜啊,都是野菜啊,野蘑菇,也不知道吃了会不会中毒身亡,天哪,我还没传宗接代呢。
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小芙,小芙一双筷子飞来:“看什么看,眼睛都快出来。”
这句话可刺痛了阿伯,阿伯一下子阴沉着脸,宋先荣瞪着他两。两人摆摆手,表示歉意。
   宋先荣对阿伯说着:“阿伯,你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伯夹了一片野菜,答着:“呵,还不是谁又死了。”
  “是阿婆,阿婆她死了,掉进厕所里头。”宋先荣端起酒杯跟阿伯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阿伯这时却打住了,天那,她死了,她不是病死的,她是被……这一切都是阿伯心里想着。尔后,阿伯对着大家漠然一笑:见怪不怪!
   宋先荣想到了什么,问阿伯:“对了,阿伯,昨晚你说梦话了,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阿伯岔开话题:“来来来,吃饭,吃饭,多吃点啊,大家。”
   大家越发觉得这个阿伯更加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里一定装了好多故事,可是又不肯释放出来。而这一切也许直接关系到这次侦测的成败。如果想要凯旋而归,就必先拧开阿伯心里那瓶盖。
   饭后,阿伯上山说是打柴了,几人说是要帮忙,顺便培养感情,阿伯推脱说大家忙公务,赶快得出结果,把村民解救出来,也给死去的冤魂得以答复。
   几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宋先荣趁这时分派大家任务,分两队:宋先荣和小芙,小斌和大胖。分别去访问当地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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