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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三章

6、金口一张值天价

他们有百万、千万身价,

他们是电视江湖上的特殊物种,

物有所值供求双方各取所需,

明星大腕乐此不疲。

我们所说的“天价”主持人,是一个特殊阶层。

他们也是电视圈这个江湖上的一批特殊物种——明星大腕主持人。

他们基本上不是因为主持电视节目成了大腕,而是由于他们已经是明星大腕,才被电视台请上了电视节目主持人的位置。

在您家电视机的上百个频道里,最耀眼和最熟悉的有几张明星脸:郭德刚、王刚、英达、汪涵、周立波。

因“德云社”红遍京城,又威震中国北方相声界的相声演员郭德纲,分别主持辽宁卫视的《到底是谁》和天津卫视《今夜有戏》《王者归来》、江苏卫视《非常了得》;

说书出身因演电视剧成为名演员的王刚,分别主持北京卫视《天下收藏》(后来叫《收藏秀》)、辽宁卫视《王刚讲故事》;

著名演员、导演英达,主持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非常夫妻》、北京电视台青少频道《阅读会》、北京卫视的《幸福秀》,中国教育电视台的《天下夫妻》,山西卫视的《英达故事汇》,央视青少频道的《天生我才》,天津卫视《有问必答》;

海派清口代表人物周立波的《壹周立波秀》《中国达人秀》。

这些明星大腕主持的节目生动、好看,成了吸引眼球的保障,被电视行内的人称之为“收视良药”。可他们的身价也是天价,是普通节目主持人的几十倍、上百倍。很多年收入都在千万以上。

由于收视率的残酷竞争,为了吸引越来越挑剔、“难伺候”的电视观众,各电视台的节目组可谓使出浑身解数,不仅要从节目形式、内容、嘉宾等诸多方面下功夫,还得投重金聘请明星大腕当主持人,才有保证把节目做好看、有高收视率。当然有了高收视率和明星大腕的影响力,栏目的冠名费、广告费也会好挣些,还是能维持节目成本并盈利的,电视台也不会赔本赚吆喝。

另外,这些大腕虽然贵,可的确“好使”。我在电视台工作期间以及这几年在多个栏目当兼职策划、顾问,同这些大腕主持也打过交道。总的印象是,他们敬业、聪明、感悟力、理解力强、有“大牌的气场”、与观众互动能力强。虽然有时有点架子、耍一下大牌脾气,但工作态度都很认真,导演们一点不用担心,因为大腕们自己得对得起自己,一般一走上台主持节目,就会发挥出自己的最佳状态。

早已退休的原央视著名主持人,中国电视播音与主持界泰斗级的人物年近70岁的赵忠祥,2009年华丽转身,颠覆了他在中国电视荧屏上40年“正统”、“严肃”的形象,先是应邀在东方卫视的《舞林大会》里与台湾著名娱乐主持人吴宗宪搭档担任主持;2012年,又在天津卫视的娱乐节目——超级模仿秀《王者归来》里,与一美女搭档共同主持。两家地方卫视看中的都是赵忠祥的知名度和“国脸”,当然,赵老师的主持身价也不会低。

除国内的明星大腕,也有很多港台大腕主持人来内地淘金挣大钱。

港台的著名主持人吴宗宪被邀在上海东方卫视台与央视退休主持人赵忠祥主持过《舞林大会》和山东卫视《中华达人》;港台著名女主持人阿雅,被江苏卫视邀来主持《名师高徒》《周末不加班》节目。这些主持人哪位也不便宜!

其他来内地电视台主持节目的港台主持人还有:欧弟、小S、黄子佼、吴大维、黄安、曹启泰、蔡康永等。和内地主持人相比,港台主持人语言犀利、主持幽默、轻松。虽然费用不低,但活泼的风格确实成功拉高节目的收视率。但有些港台主持人浓重的港台腔、女主持人的嗲声嗲气、疯疯癫癫,给内地电视台带来一股强烈的港台风,加上各地方电视台争先恐后花重金引进港台主持人,演变成“烧钱大赛”,国家新闻出版广播电影电视总局终于在2009年11月电话下发通知,叫停内地电视台聘请港台主持人。

天价和高价明星主持人一般都在机制较活,竞争较为激烈的地方台。如北京台、辽宁台、天津台、湖南台、上海东方台、浙江台、江苏台、安徽台等,中央台过去几乎不干这种事。

可进入2013 年,随着电视业的激烈竞争,优秀主持人的争夺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白热化。过去,只有中央电视台,挖地方台墙角的事儿,央视靠的只是自己的影响力全国为我独大的实力和霸气,可如今,地方卫视凭借这几年的体制灵活、收视率的不断上升、影响力加大,新栏目的吸引力,和高额酬劳,不仅仅在省级台之间互相挖人,也开始从央视挖人了。比如:央视新闻频道《24小时》主持人邱启明,原先是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后被东方台挖走,没多久被挖到央视,但2012年6月,又被湖南卫视挖走,主持《我们约会吧》。浙江卫视当家花旦朱丹,2012年5月从浙江卫视离职后,先后签约北京电视台、安徽电视台、湖南电视台、山东电视台,视频网站爱奇艺等。高酬劳的诱惑以及节目竞争力是导致主持大腕们纷纷跳槽的重要原因。

7、不当主持人的歌手,不是好演员

演艺明星当主持人,事半功倍

电视台和明星们是双赢

挣钱不在电视台

知名度就是无形资产

北京的观众可能还记得,2009年春节后不久,人们熟悉的歌手韩红,突然在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的一个节目里,以主持人的身份出现了,而且她的采访对象正是刚刚在中央台春晚上一炮走红的赵本山徒弟“小沈阳”。

大歌星、一下子蹿红的“笑星”,一时间赚足了观众的眼球和笑声。

2009年春节后,北京电视台特邀歌星韩红,担当科教频道晚八点一档节目《非常女人》的主持人,虽然只做了几期,但请歌坛巨星担当一档普通节目的主持人,意义不同,它迅速吸引了观众的眼球,达到了意想不到的“轰动效应”。之后,韩红又在该频道三次“攻克”赵本山、力邀2009春晚最大赢家“小沈阳”做客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八点故事汇”节目,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该频道工作的一位朋友透露,赵本山就是因为徐滔(当时的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主任)在电话里说,“小沈阳”这期访谈节目由韩红做主持人,才说服了赵老板。台下并不善言谈的“小沈阳”,也因和“韩红姐不生分”,节目中两人妙趣横生、妙语连珠、亲切真实,现场情绪收放自如,使得节目录制极为成功。这期的收视率竟创下北京电视台有史以来单期专题节目最高纪录10.91%,已接近《北京新闻》在京的收视率。社会反响极大,这个成功的“战役”让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的知名度和影响力迅速蹿升,并带动了整个频道的收视份额。

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之所以能请动韩红,是因为韩红和徐滔私交很好,韩红是被徐滔连“忽悠”带“哄”强拉来的。韩红“玩了一回票”,居然大获成功,得到她姐们儿徐滔极大地肯定和观众的认可,韩红自己也很有成就感,只是后来自己太忙,不可能按电视台的时间来录像,玩票只得中断。韩红还开玩笑说:在他们这儿干活也不给什么钱,每次还得费很大劲准备“主持词”,还得唱歌,纯粹是友情助演,图个乐儿。(韩红在北京电视台“自己姐们儿”这里,一分钱也没拿,纯属友情赞助。)2011年初,韩红又一次出现在北京卫视改版后新推出的《顶尖秀》节目里,担当主持人。

但同是歌手的蔡国庆,在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八点故事汇做“特邀主持人”就不是“免费”的了。从2010年初起,蔡国庆主持的节目每周播一期,一个月录1~2次像,(每次录1~2期,每月共四到五期),一直做到2011年底;另一个曾在这个频道当过主持的是孙楠的前妻,笑星买红妹,她的主持费据说并不高,但买红妹比较看重这个收视很高的频道的宣传平台作用。老歌星王洁实因为说话幽默、口才不错又是曾经的中老年人偶像,做过北京电视台几个节目的嘉宾后,也被“特邀”成为几档节目的嘉宾主持人。每位艺人都知道,挣钱不在电视台,电视台是让艺人保持人气和“曝光率”的平台,知名度就是无形的金钱。

各省级电视台聘请的演艺明星还有很多。

在北京电视台的演艺明星就有:影视明星王刚主持《天下收藏》栏目(北京卫视播出);笑星郭德纲主持文艺频道《星夜故事秀》(已离开);著名导演、演员英达主持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幸福秀》(已停播)、《非常夫妻》、青少频道《书香北京》《阅读汇》(已停播);笑星侯耀华主持科教频道《非常接触》(已离开);歌星蔡国庆主持科教频道《非常说名》(已离开);笑星买红妹主持《非常父母》(已离开);歌星戴军主持财经频道《超级访问》;影视演员石凉主持北京卫视《档案》;影视演员储智博、王亚彬主持科教频道《非常接触》(已离开);歌星王洁实主持科教频道《非常父母》。

天津卫视:笑星郭德纲《今夜有戏》《王者归来——第一季》,影视明星胡可主持《胡可星感觉》,影视明星谢娜主持《无敌星工厂》。

吉林卫视:笑星牛群主持《牛群冒号》。

黑龙江卫视:笑星赵本山主持《本山快乐营》。

江苏卫视:郭德纲与孟非共同主持《非常了得》;名模李艾主持《幸福晚点名》。

湖南卫视:杨澜主持《天下女人》;影视明星曹颖主持《8090》;娱乐明星何炅主持《快乐大本营》《我们约会吧》;影视明星浩二参与主持《天天向上》;谢娜主持《快乐大本营》《百科全说》。

东方卫视:笑星周立波《壹周立波秀》。

8、“圈养”与“野生”

体制内“圈养”的主持人——旱涝保收难挣大钱;

体制外“野生的”主持人——漂在各电视台之间。

电视台之间的竞争,优秀主持人的匮乏,

给社会上的“主持人才”提供了市场和舞台。

电视业是个体制既死板又很灵活的行业。

这听起来好像很矛盾,其实事实如此。

为什么这么说呢?说它死板的原因在于:电视业的主体是电视台。当下,电视节目最主要的播出平台还是在电视台(尽管时下网络电视、手机电视、楼宇电视、移动电视纷纷涌现)。在中国,电视台从一开始产生就是“国有”,从中央到地方,清一色的“国有”,它是“国管”的国家事业单位,企业化经营、机关式管理的单位。这样的单位,它的“党的喉舌”功能、“党和政府的舆论工具”性质,决定它不可能私有化,不可能完全实现企业化管理、市场化经营、企业化用人机制。

目前,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有:上级任命的(领导层);台聘的(铁饭碗);第三方委托签约的合同工(泥饭碗);临时兼职和实习的(纸饭碗)等。这几年电视业发展很快,电视台缺人,栏目组大量进人,但真正想取得电视台正式台聘资格,很难很难,有人开玩笑说,那基本是上个世纪才有的好事了。随着全社会上各行各业的用人机制都在变革,电视台作为正在企业化的“事业单位”在用人机制也在改变。

但说电视业又是用人很灵活的行业,是因为,除了在电视台内的工作人员(获得正式职工和签约制身份的职工)外,其实,围绕电视业生存的民营公司人员、个体自由人有很多,这一群体已经超过电视台工作人员几倍。这其中就有很多电视主持人,他们是游走于台内台外、电视与其他行业的“台漂”(在电视台漂的人)。

电视台台聘、签约的主持人,都称台里的,或叫体制内的主持人。他们的好处是,台里节目优先使用,收入旱涝保收,工资福利样样不少;弊端是,不管你是多大腕,因为你是台里人,你的主持费不能拿高,只能是外请主持人的几分之一或更少。

电视圈的主持人队伍里,还有不少特邀的明星大腕主持,和一些游走在各个电视台的“职业化主持人”,以及电视制作公司主持人(俗称“台外”或体制外的)。这部分人有点儿像职业足球运动员,他们一会儿在这个台主持,一会儿又转到另一家电视台工作,是“自由人”。他们中很多人是谁给的钱多就在哪儿干,哪个台大、影响力大就在哪儿干。但除了你和电视台签了长期合同,电视台这边也可能是觉得你合适就接着用你,觉着你不好了可以随时撤换掉你,不管你是多大腕,说不用就不用你了。他们在电视台的主持生涯,极不稳定,完全靠自己的实力和他的受观众欢迎的程度。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电视台内(体制内)的主持人就像“圈养的动物”,而台外(体制外)的主持人就好比“野生动物”,谁生猛大家一想就知了。

对于体制外的主持人有利的方面:如果你是大腕儿,你的主持价码是随行就市的,谈好价,该多少银子电视台就得点多少银子给你。如果你不是腕儿,只是个很有潜力和优秀的新人,那不会拿多少主持费,为了得到出镜机会,你甚至不好意思和栏目组提主持费多少的事,给多少拿多少,不给你,你不是也得珍惜这机会吗?这种情况,新主持人,甭管多优秀,一场主持下来拿个千儿八百甚至三、五百的就可以了。如果你主持的不好,栏目组制片人可能下次就换人了,你连机会都没有了!

这些年,电视业的竞争激烈,台与台之间、频道与频道之间、栏目与栏目之间都存在着激烈的收视率竞争。在电视节目中起重要作用的主持人,尤其是优秀主持人显得严重缺乏(平庸的主持人一抓一大把)。各台、各栏目都出现“优秀主持人”告急,甚至到了“竞争”,彼此挖人的状况。台内大把大把的(体制内)的主持人,制片人们都“看不上”,认为他们不会给栏目带来眼球效应,增光增色,所以宁可花大价钱外聘“高人”。在这种背景下,电视人们,开始不拘一格降人才,从电视台外去挖掘寻找好的主持人或明星来客串主持人。

曾经在北京电视台最活跃、在多个节目露面的一位男主持人,就是典型的体制外主持人,他就是足球记者出身的主持人——董路。

很多外地朋友只能看到北京卫视,看不到其他的北京台地面频道,而2011年才登上北京卫视晚间“秀场”多个栏目主持席的董路,其实已在北京台的多个频道担任过主持人,最多时达到八、九个节目之多,可能是全中国在一个电视台主持节目最多的人了。北京人太熟悉这个人了,而外地朋友更多的是通过网络熟悉这个人。

2009~2010年,“董大侠”较为固定主持的栏目有:

北京台财经频道的日播节目《城市》《首都经济报道》(他每周做3-4期)、周播节目《环渤海新视野》《成长在北京》;北京台科教频道的“八点故事汇”,固定主持的有《非常网络》《非常接触》《非常向上》三档周播50分钟节目,有时替班另外三档周播50分钟节目《非常说名》《非常父母》和《警法目录》;北京台文艺频道的周播娱乐节目《喜来坞》;北京台生活频道的《生活广角》。

本来这些栏目“董大侠”是想全部固定接下来的,他精力充沛、不怕吃苦、不畏艰险,但最后是电视观众反映太强烈了,有人给北京台打电话、写信反映说:“你们北京台没别人了?”

台内人向笔者透露,北京电视台的领导听了观众的反映,也意识到这样对电视台整体的影响不好,对节目的识别和品牌、个性也无益,于是,针对主持人跨多个频道、多个节目主持的现象,做出了“硬性规定”:北京电视台的主持人不管是“台内的”、“台外特邀的”,一个人只能跨一个频道(即在两个频道)主持,在一个频道里究竟可以主持几个栏目没有硬性规定。这之后,“董大侠”最终选择了他做电视主持人起家的财经频道(《首都经济报道》《环渤海新视野》);和北京台人气最旺,这两年一直位列北京台十个频道影响力和收视率第一的科教频道,固定主持八点故事汇的《非常网络》《非常接触》《非常向上》三档周播50分钟节目,有时还替班另外三档周播50分钟节目《非常说名》《非常父母》和《警法目录》。

2010年底,董路又被请到“BTV秀场”几档新节目去做样片,2011年北京卫视开年全新节目——“BTV秀场”正式开播,董路成为周一《顶尖秀》、周二《非凡秀》、周四《焦点秀》、周六的《巨星秀》、周日《喜剧世界》五个新栏目的主持人,从科教频道的几个节目撤出。

董路在2010年12月30日的新浪微博上写道:“昨《非常接触》播出了《廖凡——这个杀手不太冷》,我在北京科教频道的打工生涯画上句号。回想2009年“五一”代班英达主持了两期《非常夫妻》,然后2010年正式主持《非常网络》《非常接触》《非常向上》,其间还代班主持过若干期《非常说名》《非常父母》,非常难忘。祝科教频道越来越好,收视长红。”

圈儿里认识和不认识董路的人,都十分佩服他“疯狂”的“工作热情和工作状态”。因为,在2010年6~7月的“世界杯”期间,在网上有着很大人气的足球记者兼评论员出身的董路,一边不耽误电视台多档节目的录像,一边还每天写着自己的博客(他的博客点击量累计达1亿,等级26)。他还被优酷请到自制“世界杯”视频节目《大话世界杯》和《非球勿扰》两个日播节目里,以及新浪的《围观世界杯》中担任主持人。

他和朋友说,做足球节目就得场场看才能评,加上录电视台的多档节目,他一天只能睡3个半小时,几乎是马不停蹄、连轴转。许多人弄不清这个“董铁人”的时间和体力是怎么平衡的。认识董路的人都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助理和经纪人(人家不费那钱),全靠自己打理。真不知道“董大侠”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肯定不是一般的肉身,令人让人佩服。

董路在近几年,不放弃任何一次上电视的“机会”,依靠在电视上多个频道、多个节目“亮相”,从一个不为人知的“电台业余主持人”、“足球记者”迅速被观众认识和记住。同时,他是个手机不离手的人,只要不在台上主持节目,随时随地都在用手机发微博,他的新浪微博粉丝人数已有476万之多(2012年9月数据)。董路还曾是网络上最早撰写博客的媒体人,他博客的点击量很大。如今他又凭借网络上的人气在全国网民、球迷中再一次扩大了自己的影响力和品牌认知度。(虽然,他在电视和网民中毁誉参半,但毕竟知名度高了)从2012年开始,董路各省级卫视和地面电视频道转了一圈,又开始回到网络上,开始在各视频网站做起主持人。

活跃在各大电视荧屏上的著名“自由电视主持人”还有:王刚、郭德纲、英达、李菁、何云伟、张绍刚、阿龙、谢娜、何炅、梁永斌、蔡国庆、买红妹、阿忆、梁宏达、曹颖、朱丹、李艾,当然还包括已经从央视退休已是“自由身”的赵忠祥、倪萍等。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民营电视文化制作公司的主持人。这部分主持人的使用归民营电视制作公司掌管,因为民营电视文化制作公司一般是自己制作电视节目(有娱乐的、生活服务的专题节目),把制作好的节目以合作的形式卖给电视台,或实际由公司买下一个时段(娱乐节目,电视台要节目不给你钱,也不要你的钱,只给你点儿广告时间,你自己去卖广告挣你的制作成本和赢点利,如果是带有软性广告性质的生活服务类、财经类节目,你得向电视台交播出时段费)。有很多民营公司里的主持人自己就是老板或股东。比如:杨澜——阳光媒体集团总经理(主持旗下电视节目《天下女人》);陈鲁豫——能量公司老总(主持旗下日播电视节目《鲁豫有约》);李静、戴军——东方欢腾公司老总及股东(主持旗下电视节目《超级访问》《美丽俏佳人》《非常静距离》);王芳——银汉传媒公司副总(兼银汉公司旗下电视节目《谁在说》《生活广角》节目主持人)。

民营电视文化制作公司旗下的主持人:

阳光媒体阳光天女文化公司旗下,李艾主持江苏卫视《幸福晚点名》;光线传媒旗下,李霞、索妮主持《娱乐现场》,柳岩、谢楠主持《娱乐现场》《音乐风云榜》;银汉传媒旗下,王芳主持《谁在说》《快乐生活一点通》《生活广角》,秦天主持《我该怎么办?》,王为念主持《选择》《生活广角》;姜培黎主持时尚节目《魅力前线》;欢乐传媒旗下,刘仪伟、胡可、曹启泰主持《太可乐了》(与浙江卫视合作),刘婧主持《每日文娱播报》。

流动——人往高处走,成为自由职业主持人的一个重要特征。

一般的规律是,从大学的播音主持专业毕业的大学生(或研究生),从客串转入电视专业主持人的这些人,起初不管是哪个台什么栏目,有个“水坑”就先跳下去“学学游泳”锻炼自己,有的人不但凸显出优秀主持人的“才华”,还培养了自己的主持经验。尤其是锻炼得较为成熟的时候,就会有一个更好的(或更大)平台注意了他(她),并向他(她)抛出橄榄枝,当这个平台有更好的待遇、更大的影响力时,“转会”的行动就开始了。

2010年末,曾在北京电视台经历磨砺锻炼,被观众熟悉和认可的两位主持人(一位签约,一位一直没有和北京台签约),被正在改版并计划推出新节目的中央电视台“挖走”。他们均是电台主持人出身,一位是财经频道《首都经济报道》等栏目的骨干男主持人——高潮东,一位是科教频道《养生堂》的女主持人——王宁。高潮东在央视法制频道新节目《热线12》中任主持人,王宁则在央视文艺频道的新节目《文化正午》中任主持人。

各个电视台的各个栏目组都缺少好的主持人,平庸和一般的主持人很多。而节目的好坏和主持人的关系太大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明星、名人被电视台挖来挖去的原因。而很多从大学的播音主持专业毕业的科班出身的平庸主持人,却被搁置那里不用,而半路出家“野生”状态下成长起来的主持人却越来越走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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