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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作家名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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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蓝的花/你的眼睛省略过/病树、颓墙/锈崩的铁栅/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向没有被污染的远方/出发搜索/心也许很小很小/世界却很大很大/于是, 人们相信了你/相信了雨后的塔松/有千万颗小太阳悬挂/桑椹、钓鱼竿弯弯绷住河面/云儿缠住风筝的尾巴/无数被摇撼的记忆/抖落岁月的尘沙/以纯银一样的声音/和你的梦对话/世界也许很小很小/心的领域很大很大。

——著名诗人舒婷

我读顾城最近的一首诗,题目叫做《我们写东西》。诗里说:“我们写东西,像虫子,在松果里找路,一粒一粒运棋子,有时,是空的,集中咬一个字,坏的,里面有发霉的菌丝,又咬一个”;诗里还说:“不能把车准时赶到,松树里去,种子掉在地上,遍地都是松果。”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语言,就是“集中咬一个字”的那个“字”,对于顾城是什么意义呢?一九八七年底在香港中文大学,听顾城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语言就像钞票一样,在流通过程中已被使用得又脏又旧。但顾城有时也须向现实妥协,他承认语言的使用功能,并且利用这功能来与人交谈,在大学讲课,于某些场合介绍自己和自己的诗。这使用功能于他还有一种船的作用,可将他渡到大海中间,登上一个语言的岛。这是一副语言的岛屿景观,它远离大陆,四周是茫茫海天一色。

——著名作家王安忆

顾城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爱情,他近乎宗教一样无所不在。

——李瑛(小说中的英儿)

顾城悲剧令我震惊,我一时无以言对。除了回答一次来自远方的电话采访之外,我保持了沉默。顾城、谢烨、英儿都是我的年轻朋友,英儿更是我的学生,我对他们了解甚多。我失语,是因为我痛苦至深。对顾、谢以这样的方式告别人世,我极为遗憾。谢烨是从外表和内心都非常美好的女性,我对她充满怀念。不论有多少原因导致这样的悲剧发生,我无法掩饰对顾城这一行为的厌恶,我当然遣责他疯狂式的残忍。

——北京大学教授谢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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