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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五章

“你让本督如何饶过你,这是机密啊……你说,要本督怎么办?”

我也很想问问他究竟是想拿我怎样。他这样不饶人,让我觉得连呼吸都他娘的是一种痛……

我低下头,眼睛左右乱转,实在不知该要如何应对这逼人的问话。

有的时候,灵机一动往往就是在狗急跳墙之间。

我从地上捡起花灯递给花间,露出一个如花的笑容,谄媚道:“督公,请您笑纳~您就把小的当一个屁,放了吧~”

花间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接过,看了看,问我:“你是在贿赂本督吗?”

“呃……”我的回答无比狗腿:“敢问督公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不知是我的回答使他满意,还是我过分的谄媚让他变态的心理得到了一定满足,总之最后他就这样放过了我!

此时此刻,他笑着回答道:“任何一种。”

我不自觉地摸了一把额头冷汗,“奴才孝敬督公都是应该的!哪有什么贿赂不贿赂,呵呵。”

没有想到花间就这样放过了我,然后与我出了永春楼。我跟在花间的身后,琢磨着要不要把未弦被我弄丢了这件事与花间讲一讲。此时我的脑中满是老太傅那一句痛心疾首的“国不可一日无君”。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偏偏把君给弄丢了……

我偷瞄一眼拎着花灯的花间,这太监的心思果断难猜,给我叫来了却不说是什么事儿。眼下我还要去为国寻君,偏偏还不敢开口。

“夜笙,皇上呢?”渐渐散去的人流间,他突然问道。

我想了想,决定说出实情:“回督公,奴才一不留神和皇上走散了。”

花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眉毛一分一分的挑起,“走散了?”

“……是。”

花间轻飘飘的留下一句“好个精细的奴才”就先离开了,理也不理我。这种傲娇的性格实在难以捉摸,我只好怀揣着忐忑心情连忙小步跟上继续狗腿。

“督公,那皇上是活的,奴才难得出宫一时花了眼就没看住,您息怒……”

最终未弦不是被找到的,而是被人扛回来的。我虽是笨点,但细一琢磨,也就猜出这其中猫腻了。

皇宫早被东厂监视,我还傻傻地以为和未弦出宫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可实际上又怎能逃得了东厂的眼。

花间一早就知道了我和未弦出宫的事儿,但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出现在永春楼。今夜乃是他和曹建华会面的日子,我还一不小心偷听了。

后来那天夜晚花间告诉我:“偷听了朝中秘事的你要想活命便乖乖听本督的吩咐,否则本督不介意你到东厂前来做客。”

直到东厂的人扛着我们未央的君主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有些晕乎乎。

未弦,未弦就是他拐走的!

我能听到花间和曹建华勾当这个“意外”事件其实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根本就是故意设计的!

这般潜心安排,居然都只是在眼睛一转之间。

他看到了匆匆离开的我,登时便有了想要摆我一道的想法。于是我就出现在了接头现场,目的就是想让我乖乖听他的话!

关于这一切,我只想说——花间花大督公,您未免太过抬举奴才了!只要您吩咐下来奴才必当照做,还不都是您上下嘴唇一开一合之间的事儿?

回到未弦的贵和殿,我彻夜难眠。我不知道我对花间能有什么利用价值,最后的最后,在那个人流逐渐稀少了的清冷街道,那个仿佛繁华尽谢的夜晚,让我觉得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安抚好未弦,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荒唐事。”

第二日,未弦还要早早上朝。我吃过早饭后就又回到了以前懒散的日子,未弦匆匆赶回来,逮住我之后将我叫到了御书房。

进去的时候,我发现御书房门口的奴才们都有些惊讶,似乎在感叹未弦还能有主动进御书房而不是被太傅抓来的时候。

“皇上,怎么了?”我理了理被未弦扯的有些乱的衣襟,换上我惯有的狗腿表情。

未弦扯下毓冕,看起来火气甚大。我很贴心地为他倒了一杯碧螺春,想帮他降降火。

“这帮迂腐的老臣,居然一齐参奏让朕广纳嫔妃,绵延子嗣!难道朕老了么?”未弦气哄哄地解开龙袍,露出里面明黄色的上好丝绸里衣,“让妃子侍寝,万一那她身上藏有凶器怎么办?我看他们巴不得朕早点死!”

闻言我深深低头,直叹我真是罪孽深重。倘若以后未弦不近女色,我可就成了国之罪人。我觉得未家祖宗一定不会放过我。

可是我还是感觉,宁可到下面让无数未家祖宗虐死我,我也不能让未弦深陷青楼带回来一个小妖精……

“不要再让他做出什么荒唐事。”

花间的警告响在脑海,我的精神立马就来了。“皇上,其实老臣也是为了您好……”

太傅要来检查未弦抄的经文了,我表现很淡定,未弦同样也很淡定。

现下,我站在未弦的身后,和他一起微笑地看着面色宽慰的老太傅,我时不时还得夸赞未弦几句。

“太傅,皇上这三天一直很用心地在抄,也在临摹这字迹,皇上不是没有上进心的,奴才一直伺候着皇上,也不敢对太傅您撒谎啊!”

未弦满意的地了我一眼。

太傅满意的合上卷轴,真真是无比欣慰。“皇上,老臣一直错看您了啊!没想到皇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练就了一手好字,老臣之心甚喜啊!”

未弦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算什么,呵呵。”

“皇上,您一定要用功读书,想当年未家先祖开国之际国力昌盛,老臣不希望国脉断在皇上手中,请皇上千万不能愧对列祖列宗!”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但既然太傅敢说出来,也足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心焦,也可以反映出未弦平日是有多荒唐……

“好了太傅,朕知道。”未弦素来嫌弃太傅的啰嗦,“朕还要看书,小笙子,把那本《国论》给朕取来。太傅,若朕有不懂之处还要麻烦太傅教导一二。”

太傅见我果然给未弦拿了国论,所以他今日对未弦的突然用功表现很宽慰,当下拱起手,向未弦行了一礼。“老臣告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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