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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四章

静无声

好多天没有写字,只是不停地听着心仪的曲子,读书,看N集的电视剧,在喧哗亦或是寂静的黑夜里走长久地走路,或者长时间站在寒冷的秋夜里在路灯下看自己呼出的白气。

身边的一切,都未因为我的沉静而改变,我还是无话可说。

迎面的女子,脸上有温婉的笑,如同从前的我。在这样的深秋里,在阳光下的街心,回想起我文字里的女子。她们都怀着以命相抵的爱,笑出了泪,哭出了泪。喜欢这样洁净而又深厚的感情,连同剔透的表达。只是那么轻浅的一抹,就永生记得。爱,亦或是伤。

时常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低着头盲目地走。并不是喜欢这种静默的方式,而是觉得行走是唯一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方式。行走中的思考,悲或喜,爱或恨,仿佛一切的哀怨都在行走中得以释放。就像小说《水烟花》里苏代的样子,将自己流放在公交车上,来回往返,烦恼也随着往返散去。当走下车时,又开始为生计奔波。

好像我应该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

街面上是零落的银杏叶,安静且柔软。踩在脚下时,没有声音,心里也没有任何回响。心沉寂着,仿佛一切都浅淡如风,甚至连眼神也那样的不经意。

流年作梗,彼此疏离不顾。那是在星巴克酒吧里抽着烟写在烟盒上的字。应是2002年的样子。那时候,抽一种叫国宴的烟,是一个目光流转的男人递过来的。

也曾想过找一个人结伴一生,可以无所谓爱情。

终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尝试的机会,始终觉得爱一个人已经倾其所有,不可能再有什么给后来的人。就如“有些人,他们的心田只能耕种一次,一次之后,宁愿荒芜。后来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荒芜死去”。那么,荒芜,亦或死去,是同样的。一切都应寂静,再也不会有浓烈的情,深厚的意。

那满地飘零的叶,曾有欢悦的回响。而此时,已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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