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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静世界篇一

  小生着问:有没有一切“时代”的存在?
  
  中死着问:全人类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是绝对平等的?怎么样才能维持这种状态?
  
  大病着问:衡定、耐、静?
  
  杂老着问:脑内永固力?
  
  时间有与无它过它的。逝亡者要离开中间地带了。有一陈风在逝亡者的衣袖里,有一片芬芳在逝亡者的四周。
  
  又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声音说:茫茫宇宙化做地球之水。
  
  大生着问:这水是指人体还是人体饮用之水?
  
  中病着问:是思维吗?
  
  杂生着问:我要从逝亡者的左边走,与逝亡者并行下去。
  
  小老着问:这就过完一生了?
  
  逝亡者并没有走下去,这就是一个静世界,逝亡者就在这静世界里。一只松鼠从逝亡者的右边经过。它应该吃食什么?它在逝亡者的影子上面时,发现了星。风过来的时候,这些来到的人,无所谓从哪里来。
  
  这个空间,而非空间。
  
  逝亡者和一朵花比邻而居,以前居住在这里的人,去了哪里,追究起来,会碰到美好之衣。有几颗尘埃逝亡者捡起来了,它把这此尘埃放在需要它的地方。


  
  在这里,一切都是重要者,一切都是意义深远者,一切都是价值无限者。
  
  逝亡者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个世界并不低矮。
  
  有一个人打东方来,它说到它生活的社会。
  
  逝亡者说:你们的历史你知道吗?
  
  它说:我正是一位历史学家。
  
  逝亡者说:你们有多少年的历史啊!
  
  它说:多少年了,至少有七十万年了。
  
  逝亡者说:七十万年不,在追求些什么呢?
  
  它说:这些,哦,我想应该是自由吧!
  
  逝亡者说:那么你们得到了吗?
  
  它说:自由的一个分支,平等得不到啊!
  
  逝亡者说:历史有什么用,你说一下。
  
  它说:可以学习到很多东西。
  
  逝亡者说:全人类学历史,全人类学而不用。
  
  它说:平等是什么东西,它只是个名词,人类在玩弄语言,而本身也许是自己。有一棵树上落下七片叶子,一片落在它的头颅,一片落在它的思维,一片落到它与过往者的中间地带,而它们未动它的自由啊!


  
  逝亡者向它走近。它也向逝亡者走近。远。来与去者,有与无者,形容与未形容者,都自由自在。
  
  逝亡者说:每一个字都是一个生命的代称。
  
  它说:那么这些生命呢?
  
  逝亡者说:在这里你会渐次见到它们。
  
  逝亡者在一颗阳光的颗粒上面。恶从这里经过,恶是它自己,它没有伤害逝亡者,也没有伤害历史学家。
  
  历史学家说:是历史记错了,还是人定论错了,还是谁错了,难道恶疯癫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陈雨就下在前面,那里的众生需要一场雨,它们都口渴了,有的是生命的身体渴了,手渴了,胃渴了,爱渴了,情渴了,病渴了,众渴了。
  
  逝亡者说:这里是静世界。
  
  历史学家说:历史是什么,过去的为逝,难道永用不得。
  
  逝亡者说:你以前研究的历史是人记录的历史,石记录的历史,尘记录的历史,你还从未见过,我们都未见过。
  
  历史学家说:人比水的组成还要细小啊!
  
  有一片桔黄的叶子被一阵风送到了树梢,蝉鸣就在它与树枝的粘结处,蝉鸣还问:谁还需要这高处的生活?

  
  这些是草丛,低矮生长不齐,一切有,一切无,一切有与无。
  
  逝亡者遇见的第一个人,说: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来充填我们的生活。而在这之前,它一天解决了这十个问题:
  
  一、我们需要这个地球吗?
  
  二、有多余的自然物吗?
  
  三、人类的多余与自然的多余?
  
  四、少在哪里?
  
  五、应该安慰人还是兽?
  
  六、我们从我们的什么里走出去?
  
  七、我有多大?
  
  八、一块石头怎么才能更大?
  
  九、尽头的流浪去了哪里?
  
  十、谁最不重要——才是最价值吗?
  
  它解决了,它躲过了大进化,在之后,它未费力退化。
  
  凋零的花,盛开的花,含苞待放的花,这些花生活在同一座院子里。这是一座“人为的废墟的院子”,它曾经属于谁也非属于谁,它现在不属于谁而属于谁。恶人和善人没有流鼻涕,有几只人形的蝙蝠正在退化,它们会早日退化成人忘记那些天数。月光在人体上面,一只蚂蚁悄悄从人体的灵魂上面经过,灵魂有与无并不重要,在这里,一切一样。
  
  幽灵在发丝中间,尘土从这些幽灵的肉体上进入到它们的血液中去,它是去寻找它的爱侣,它的爱侣是幽灵体内的微生物。
  
  一群植物人居住在宫殿里,所有人们都尊敬它们。
  
  逝亡者遇见了来自西方的一个人,它向逝亡者微笑走来。逝亡者问它最近用什么组织思考人类的生存问题和物质变更问题。
  
  它说:你活在静世界里,你和你的静世界穿梭在人类中间,你是虚无的。
  
  逝亡者说:你说什么实体呢?
  
  它说:货币和衣物。
  
  逝亡者说:太遗憾了,人类只有太多多余的东西,去多余是人类应该解决的问题之一。
  
  它说:在你的静世界里波澜不惊,实无意思。
  
  逝亡者说:未来的生存。
  
  它说:超原始状态,没有一个人类会认可的。
  
  逝亡者说:我会向全人类介绍,宣传,这不是一件事情,它包含众。
  
  它说:你去你的静世界吧!我也忙去了。你最好约上柏拉图、拉图柏、图柏拉。
  
  逝亡者说:我要讲给无听。我要让无最先认识静世界。我要让无最先置身静世界。
  
  它说:你错了,你搞错了对象,你会失败。你应该考虑周全,“先”是什么东西,人类见不到,花木也闻所未闻,见之不得。
  
  逝亡者说“谨以我的静世界献给无”。
  
  蝶在叶片上面,叶片上面还有一点儿人的影子,其时已过,昨天的时间已过。我发现情与爱和水与盛和床与被。这个故事,流传很久。
  
  两三寂静在这里,四五清风在那里,自主的空间和时间,自由的肉体和大众。
  
  人类没有退化,也没有进化,在那个地方转折了。
  
  每一块肉团都会出现一种意识的态度,大脑与心都不能主观决定事情,而且所谓的立锥之地也能够参与进去,独立和自主都被重新命名和广义。一条青虫有了不同凡响的意义和价值,它们会在这些意义和价值里得到自己应得的自由“大生存的流芳千古”。
  
  衣食住行四条路。
  
  阿叶向衣路上走去,有几个人在交易,这些衣服价值几何?这句话上面被盖上了厚厚一层灰尘。
  
  阿叶从思维里掏出十个善良。有一次在另一个地方我见阿叶从心里掏出过十个善良,而后,又从以往的邪恶(这邪恶上面已经被“固”给盖着了)里也掏出了十个善良。衣服的等级来自善良的多少。阿叶究竟有多少个善良呢?我不知道,阿叶也不会知道。风过,叶心思过,阿叶的脚步加快了。每一个堆衣物处都没有货主。货主哪里了?货主在家里,也许去了食路和什么去处。阿叶所掏出的善良,会直接给予衣物处等待帮助的生命。它是否真的需要帮助呢?善良知道的一清二白。


  
  阿叶毁灭过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应该被毁灭的东西。当阿叶把这些东西毁灭之后,在这些东西生前之处,生长了花草、美丽、清亮、祝福、洒脱、的另一群人。阿叶穿上衣服就会接着向前走去。它如果转到其它道路上去,它的善良就会减去一个,因为每一个转路口都躺着一个临危的生命——它们都是快要灭绝的生命,送给它们一个善良,就等于推进它们进入快速的灭绝境地,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呢?因为,灭绝的生命早已超出了人类的数量,在最初的静世界里它们有着排斥人的心理。
  
  向前走的阿叶看见了阿儿和阿我。阿叶叫喊它们,它们听见了。听见的还有昆虫子和夏虫吟,它们两位也停下来了。
  
  阿叶说:阿儿的衣服是用婉丽编织的啊!太美丽了。
  
  阿儿说:你的衣服是用朴素编织的,影响一片自然。它们几个都笑了。
  
  阿我说:我还没有选到衣服呢?
  
  昆虫子说:你赤裸着就行。
  
  逝亡者说:你确实适合赤裸。
  
  灾难和冰岛在一堆衣服处。
  
  逝亡者说:你们选了哪一件了啊!
  
  空难说:兰波和李白的诗,我昨夜背了一夜,也没有记下半句。逝亡者你的东西什么时候会显与众啊!你看,我选衣服不得,是否因为太过于期盼你了。
  
  冰岛说:小与大都不行,胖与瘦都不行,精神与命题都不行。我也选不到了。
  
  逝亡者说:人类的世界里,思想的种类比衣服的种类多,刚进入静世界先懂得生活法则。
  
  灾难说:什么是静世界的生活法则呢?第一条就是忘记你是人类的命名(当然,我更喜欢说是命题),忘记你人类中的所有你已知的思想,忘记你人类的创新方向。
  
  冰岛问逝亡者:为什么啊!我们可都是人类,你也不例外,你难道变态了吗?
  
  逝亡者说:我很正常,只是我害怕你们会伤害到静世界。静世界里,你永远不会走出它的。
  
  冰岛看见一片落叶向这边飞来,叶子飞的时候背上似乎有一种生命。逝亡者告诉灾难和冰岛,静世界不是一种思想,也不是多种社会之一,也不是一种生存状态,更不是一种巧立名目。静世界是澄明的给合和组合后的澄清。这样说似乎为它定义了,因此,你们可以忘记这种我个体的说法去感受自己的静世界。每一只脚趾,在一定时间阶段,都会朝着静世界来,它们需要静世界,脚趾下面的尘土也会为此做出贡献。
  
  一只飞虫在一片叶上面行走,这种状态不会永恒,然而,美好会永恒。
  
  我会去闻一朵花的目光,我认为一朵花最美丽的莫过它的用芬芳的目光去看众生。
  
  我看着被风吹动的草茎,紫薇花香的一旁是紫珠的花香,一个人明白了,一个人体的旁边是另一个人体。
  
  恶从森林中出来,好小的竹枝词草在一棵草下面睡眠,一个人刚醒来,来到这里,和退化和进化和病态和什么都没有关系。我也知道秩序,然而在这里,比有条不紊,比情理之中,比自然而然更甚,我们不必形容它。
  
  判道总会在阳光的颗粒上面写到生命,每一个生命的哭都能够看到。
  
  多佛和判道是兄弟,它们和另一只飞虫相遇后就来到了这里。
  
  独岛上的种族,为了生活下去把血液都给放生出来了,现在独岛上面的草都是红色的叶子。环境就被吃和改了,为了死亡为了生活为了什么人类都会这样。
  
  第七朴素里居住的叶青与残都会在第一只蝶舞动时去巨岩后面采多余物。这些多余物便是它们一天到晚的食物。为肉体选择食物——有着无数的选择对象。叶青与残选择了多余物,去教与无思选择了人语。我问过去教为什么选择人语做为食物,去教说:人语之多,人耳不明白。
  
  你的屋子里都有什么?逝亡者问居住在第八清亮里的乡。
  
  乡说:在我的院子里有从这里经过的生命,和谐之光,自行草,在我的屋子里,有它,有陌生者,有天空,有我。
  
  逝亡者问它,你的床呢?
  
  乡说:我就睡在尘土之上,我是清亮的尘土也是清亮的。
  
  逝亡者说:自生草为何不来生长呢?
  
  乡说:屋子里有屋子里的居住者,院子里有院子里的居住者。
  
  无思想者不需要吃食太多的食物,无思想者丙一生也没有吃到一千斤粮食。生为一个人,他活到了八十岁。
  
  在竹阁楼上,逝亡者和第一绿谈到无思想者的生平。第一绿发现每一个无思想者都会有五种共同点。
  
  第一与万物为善,微笑给予任何一种任何一个生命。
  
  第二净化者,不需要食用太多粮食,很多自由的粮食有了自己的生存去向。
  
  第三长命,而且能够将这种形象放射出来,赠予生病者,给予健康。
  
  第四永生平安,(这永生,指在有与无里)。
  
  第五知成为一种感染力。
  
  第一绿又解释了一下。有一种给予的存活,我们也叫做记忆的存活(与这永生,指在有与无里一样,被人类中的挖掘者挖过,可是从不能去根啊!我也在苦恼。
  
  第六片叶向人形绿说,人类中间全是有思想者,那弱智多个,是天生无思想的天才,人类中的精华,可惜人类的思想将其定之不善。
  
  逝亡者说:人类中间,有人用多了思考,有人用少了思考,它们的思考都让无思想者无生存的立锥之地。
  
  第二绿和逝亡者谈到一个人所占面积的大小。第二绿说:一个人所占面积“区区区区”。
  
  逝亡者说:这个人没有放生自己。放生自己的人所占的面积宽广无边,若天地。其二,若放生自己的自由,这个人所占的面积则若银河,大有更大之象。
  
  第二绿说,这么说来有的人所占的面积为“王”了。
  
  逝亡者说:人们都要从最终的自己里走出来啊!
  
  点评者:“弱智者”是一个去向。
  
  阿非在这个地方,向阿渊求爱。
  
  它向阿渊送了玫瑰的明白,清新,快乐,给予万物的祝福。


  
  而在另一个地点,无区说到的“国家”是:
  
  第一个“国家”里全是生活着幸福,它们会向四面八方扩散,去到任何一个“国家”。
  
  第二个“国家”里生活着芬芳,它们会向四面八方扩散,去到任何一个“国家”,唯一的“人”之“国家”,也是美好的,它们向四面八方走去,去到任何一个“国家”,爱护任何一种生命。
  
  这就是我们的“国家”无区说话,被析者听到了,析者从一棵树的边缘经过时,没有碰到叶的相思。相思在叶的心里,种植着赠予析者的“红豆”,这虚无的“红豆”会在“尽善尽美中”去到一个姑娘的脑际,这个不被定论的姑娘,一定会成为析者的爱侣。
  
  把这些“国家”我们也可以不称做“国家”,这里生活的地方。逝亡者在静世界里无法形容不必形容的生活着。
  
  阿渊坐在窗下,窗下生长着一棵“准”花树,阿渊并没有欣赏“准”花树,相反,阿渊是被欣赏者。“准”花树明白阿渊的心思。一只蜘蛛从阿渊的前面爬过,在这间“古朴”之屋里,阿渊居住了童年,青年,在这个“青年”里,阿渊却被等待,远盼居住着。


  
  无花果树在墙角,这堵墙被淡化已久,如果有阿洁在当场,它会采集“墙”上面的“淡化”去做食物,自己吃一些,另一些送给其它者。无花果的叶片上面,走动着几个影子,认不清它们了,仅知道有着自由,欢乐,友爱。
  
  阿渊站起身子,离开窗子,向站外走去,这扇门被阿渊编织过十八次了,以“种植”为编织之生,每有生命光临其上,食叶,观阿渊之居室。“院子”是一个称谓,在历史书里,阿渊认识了它,这个四方之所以叫做“院子”。在没有废人之地,在没有废墟之地,在没有时代之地。
  
  无花果的果实被一只小手摘去,这里谁家的孩子?阿渊看它了一眼,阿渊不认识它,以前阿渊从未见过它。无花果树呢?它见过这个孩子吗?孩子把一颗无花果摘下来后,就离开了,又是回归了。无花果在风中,摇晃着身体有去有回,还有经过者,还有落在枝桠栖息者,还有目之不及者,还有被摘去无花果之枝桠之处,迎来芬芳和祝福。阿渊在孩子走后,自己也来了。阿渊站在“家”外,向前方望去。阿渊望见旷野,有着消息之灵,这个灵是会成为阿渊的。
  
  阿非坐在密石之上,数着来往的蚂蚁,被它数了两遍的一只蚂蚁,来到阿非的右手上,它为阿非的右手送来了一块面包和一块青虫,它为了“不需要的不需要者”,它为了自己的“欣赏”者“关心”者“友爱”者送来了食物。


  
  小小的“历史”就坐在龟的“进程”的脚印里,阿渊经过此地,看见了一只鸽子,鸽子从一个名分中脱离出来,站在自由之地自由之己内,鸽子看阿渊的目光亲切极了。
  
  邻居大嫂说:采集一些“清晨”和“随心笔记”送给陌生的路人。
  
  阿渊说:你真是善良,谢谢你与善良和谐相处,你们相互之所需,是多么美好。在这个中午,我需要“清晨”,在这种心情是我需要“随心笔记”,邻居大嫂,请赠送我各一种好吗?
  
  邻居大嫂说:还没有洗涤过啊!我总是采集一篮子后,再去用“爱心”将它们洗涤,以此来赠你以“清新”。时传来另一些生命的声音,清亮,悦耳。
  
  “时代的风云”在无尾草之茎,有一只飞虫经过,把它带走了,这无意识的带走,不小心就又落了下来,未进静世界之人,发现后,可了不得。再看这个“人间”,言语之意,我不想说起。在这不太长的篇幅里,我只多说静世界。
  
  有什么不是新的呢?阿渊在一阵草浪里,捡起几朵浪花,它会把这些浪花,送给风尘朴朴者的“荒山野岭”内的永居姑娘。阿渊在躲开一阵鸟鸣扩散之后,见到阿非,它就站在阿非的面前。“怎么样的时间,怎么样的空间,怎么样的境界,怎么样的自然”?怎么样的,这样的。阿渊和阿非谈到离别后的“想念”、祝福”、“美好”、“合欢”,它们谈这些时,谈的很泛化,俨然为众生所有。


  
  在一方水边,阿渊洗“意识”时,见到一尾游鱼,游鱼在阿渊的面前,说:阿渊,你从未使用过意识,还清洗它做什么呢?
  
  阿渊说:我不使用它,它便永是微生物之居所。我清洗它们的居所啊!它们的居所在我身我,我有义务和责任为它们清洗居所,保护它们的一切。
  
  逝亡者坐在山顶,又下到山下,坐在山下。“转折”问逝亡者,你的来去可否留有余迹?
  
  逝亡者说:你见到了什么呢?
  
  转折说:我见到你来去无伤害,“碰”者“相遇”者。
  
  逝亡者说:那就没有留下迹象。
  
  恶从这里走过,恶不曾从这里走过。善从这里走过,善不曾从这里走过,这些恶和善,在这里都能安然若“朴素之己”而已,人类之“形容词”者生活。我看见一个恶从一棵草旁边经过。右边是一个宇宙,它能支撑一个世界,众生会被它的活给“滋润”到自己之活。
  
  逝亡者从这边经过的时候,看见阿渊在“读书”,这此“书集”在静世界里都是活生生的场景,阿渊的双手分别为左右“抚慰”。


  
  “田间”是一种情景,我可以为你们讲述静世界的“田间”。
  
  阿云去“田间”了,它为全家去“劳动”在“田间”阿云没有手握锄头,阿云站在“田间”,这自然的地方,自由的生长着“旺盛”,“知心”,“向上”,“美好”的五谷杂粮。在“田间”还有各种动植物生活着,阿云和它们在一起,谈到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深入“广活”,“长活”之地。
  
  水稻田里飞着蝴蝶,我以前不会去看这些蝴蝶,“以前”是“以前”了。阿云在这水稻田里,和蝴蝶谈到“屋”,水稻说:屋里你的居室,我们的居室,“天下”,“大地”,“自由”“处处”。
  
  阿云说: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了“屋”,我就在“屋”里。
  
  为什么不可以有这样的静世界?
  
  在这个静世界里,万物有着“数量的几近平等”。
  
  阿云不会“肆意”的去追求“时代”;“未来”也不是未来。


  
  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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