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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静世界篇二

  水稻田里生活的水草之上阿云想到生锈了的“手力”。在老黄卷里,阿云见过“手力”者。老黄卷在无洞里,成堆成堆的,每一堆有多重,非镑能称。这些老黄卷记录着的并不是“历史”,“曾经”,“往昔”以前的所有或者间隔的时间。这些老黄卷自然而来。阿云在“田间”,融入“大众”,与“大众”一起生活着。阿云和一棵水稻拥抱在一起时,一只鸟从它的头颅经过,发出赞叹之声“自然鸣叫声”。
  
  “田间”与“家园”同为一种“欣然”。
  
  阿云的父母都在“屋”里,阿云从“田间”归来。母亲问阿云“来处”怎么样?
  
  阿去说:它们都在生活,和我们一样。
  
  阿云的母亲站在那里——它站在尘土上面,它站在生命的身上,它站着,它若“轻”的化身。站在生命的身上,它乃问她,它若“人类之答”,她则若“人类之问”。这个姑娘以前我从未见过,在西四园见到她时,它正在采食物。
  
  我说:你采什么食物?
  
  她说:紫珠叶的影子。
  
  我说:大清晨的,阳光不充足,你采集什么影子呢?
  
  她说:大清晨采集影子好啊!影子上面有“己未露”“晨曦”“月的余光”“门内人的守望”“清新”,它们都包含在其中。
  
  我说:你的肚子能受得了吗?
  
  她说:来到一个地方,我首先选择的是食物,而且我选择食物时有一个根本的原则是:不伤害存在者非存在者的一切(即显存在者和非显存在者,也许还有“元存在者”)。
  
  我说:你如果是“人类之初”的选择食物者就好了。
  
  她说:可以“焕然一新”。
  
  我说:我们刚来静世界,一家人住在“瓦尔登湖”附近。
  
  她说:我住在叶儿河岸边。
  
  阿云说:你为什么不把它带到家里来呢?认识她应该有多么幸运。
  
  阿云的母亲说:她还有其它事情要办呢,她只是经过这里。
  
  阿云说:我们会相见的。


  
  阿云的母亲说:我相信你这一句话,你们会相见的。
  
  在这个地方,影一个“人”呆着。它有时候会去翻开一片叶子,它翻开一片叶子,或者被一片叶子感化。影坐在无名石上时会想到莱茵河,影以前就居住在莱茵河附近的第八清新园。在第八清新园里,还居住着影的“知己们”“往昔传说的仇人们”“陌生人们”“大其它生命”。影往在第八清新园里,喜欢在栀子树下坐着。“烦恼”“忧郁”都是老黄卷里的“物体”,影从未想过这“物体”的意义,用处,和归宿。影从老黄卷身边经过,感觉,这些老黄卷——是一直被尘土清洗着的。
  
  为谁保存“存在”“记忆”“选择”。
  
  影和任何一个生命一样都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应有的正常秩序里”影和一个叫做雅的生命相遇了。“性”是什么呢?在静世界里,“性”是“所需要的美好”,每一个生命都需要它,都会善待它,与它为善,为和谐,为共同所需要之质。“性”是生命,“性”若不是生命,“人“则也不是生命。影的年岁已是二十四了,二十四岁的影需要“性”。影坐在栀子树下,它在思念雅,“待相遇”是影一直追求着的。雅在什么地方呢?在这里,却一直未被记录。我们只知道,影最后见到雅。见到雅的影,和雅谈到“性”。“性”在静世界里是一个生命,一种生命谈论另一种生命,有何不可,吃“亲切”“大方”“亲近”“审美观照”。

  
  “性”在中间地带,它也在生活自己的,“人”若动另一“口”食用,它则把自己放生,有另一生物动上“口”以“人”,“人”也会如此的,这“如此”是做另一食用对象的。
  
  上帝之三位一体,因“上帝死了”,归返与它:永恒、瞬间、闪,这些花就生长在集体意识上面,见一个依山傍水者,合乎这地理,地球上需要多少“人类”生存。
  
  地球上需要多少人类生存?
  
  地球上究竟需要多少人类“居住”呢?
  
  我们来看静世界吧!
  
  阿像是一个类吗?你会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因为你看见阿像就站在我的面前,而且在整座“优园”里,你,我,阿像在一起。你问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我回答,阿像在“人”与“非人”的“优质点”上。“人”与“非人”有着无限与零的距离,而我们只把阿像称为“优质点”上的人(其它生命可以唤做它物,“人”可叫“人物”)。
  
  阿像生活在静世界,阿像喜欢活动在幽泉鸣咽之地。阿像有一个邻居,叫做阿相,阿相喜欢活动在天水一色之地。阿相的另一旁,活动着阿象,这地叫做静地。
  
  它们三个在的位置,仅有阿像一个在“优质点”上,这也并非有了三条路,这也并非寥然一道。你清明了吗?
  
  静世界的混沌虚无,豁然,实体,定义在“优质点”。
  
  这只蚂蚁需要十个人陪伴,需要二百棵草陪伴,需要无数阵风陪伴,需要一些阳光,一些雨露,一些人的影子。
  
  你和阿像聊天时,你问阿像,当时有鸟鸣啭,有静之谧,有苍苔,有广袤。你问阿像,这里是最佳境地吗?
  
  阿像说:你问一下我周围的生命吧!
  
  我的回答是:我不会痛苦,不会念于死亡,我要活着,健康的活着,我要我想要的一切。
  
  你说:这是你的“红火焰”吗?怎么会有这种说法,这些答非所问了吧!我问的是居住之地。
  
  阿像说:你看我们这里,便是“澄碧”。
  
  你问:什么是“澄碧”?
  
  阿像说:你可以活到这种情景之中,要用“活”去,你自己的“活”去进入,你才会明白的。
  
  悲观,绝望,灭顶之灾怎可融入伟大的心灵!
  
  绵延而来的巍峨气象与氤氲混合在一起,阿相与阿映在其中散步,此处“各有自己的独立生活”,“优质点”在篱笆之外。从东边拨开茂密者,向这边走来。
  
  阿相看见它了,就问它,你从哪里来?
  
  这者回答说:嚎叫里,我是从自己的嚎叫里冲出来的。
  
  阿相说:我怎么看不见嚎叫的痕迹呢?
  
  这者说:自己燃烧而去。
  
  天幕未遮住星,遮住“人类”一切里的恬淡。阿映说后,又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这者说:我需要这里,这里也需要我,我是大生存里的一个“优质点”。有雪飘落下来,蕴藏着洁白。蕴藏着洁白之雪,来到这里,这里的树枝上面,有着“伟四季之一”的容颜。阿映如果来到树下采集雪花,它得到的一定不是雪花。如果阿映得到的是一朵一朵的雪花,那么,阿映与雪花同为一个“优质点”,而此处也与别处同为一个“优质点”。


  
  一定是组成的世界和比世界大者。
  
  或是点或是圆或是澄碧或是磊然或是其它。
  
  一定是大分散而成的世界和比大更强大者。
  
  或是宇宙或是超宇宙外者或是终极之一或是无际之未。
  
  我说:最重要的是“优质点”。在无限与零距离之间有着“优质点”。
  
  阿映离开阿相和这者。阿映成为一个来者,身为来者的阿映站在逝亡者的面前。
  
  阿映说:你来到了这里,我也来到了这里。
  
  逝亡者说:你为什么离开阿相和这者呢?
  
  阿映说:我想,我们应该把需要“以”活着而“美化”,在静世界之始终,全人类在什么样的状态下才是绝对平等的?怎么样又能维持这种状态?接着,有多种回答者,最近,又有提出者说,地球上需要多少人类生存?••••••。
  
  我说:我们应该把“需要”以“活着”“美化”,我是想告诉众,“优质点”之需要之说。
  
  逝亡者说:这是一个迫切和应该有的问题之一,“优质点”之需要说法。


  
  阿相在寻找阿映了。
  
  这者去了。
  
  逝亡者的周身弥漫着静
  
  阿映看着此处,无此处“杂生”之地时说,这是“优质点”的需要。然而听者已经不是逝亡者了。那么,此处有逝亡者之余,此余“优质点”去需要它的地方了吗?
  
  阿映抬着头,面对着阿象说:你从什么地方来?
  
  阿象说:我从明朗处来。
  
  阿映说:哪里又不是明朗处呢?
  
  阿象说:我认为你这里是恬淡处。
  
  阿映说:“优质点”之需要之说。
  
  挫折之后,你从地上爬起来,“直立”“向往”——这最初的身体的选择。为此你用“超距视力”最先“完全形成人”,你来吧,静世界欢迎你,谁也不能阻止住你。“我”的起源,是第一个第一种第一重要的起源,来源于“无性生殖”。这个“我”是一个“0人”,这个“我”是一个真正的“0我”,如果把这个“0我”出去,例如分裂出去了,肉体、灵魂、物质、精神等其它一切都是脱离了“0我”的完全完美完善完性。而另一个——一直持续下来的“0我”们,只是无限循环性——我把它叫做“新复”。
  
  从那边走来,你充满清寂之气。
  
  我问:你遇见逝亡者了没有?
  
  你说:没有。
  
  我问:你去那边做什么?
  
  你说:那边是一个“万物之情”的世界。
  
  我说:“0我”都是快乐无比的生活着,我祝福“0我”们。
  
  你说:是“合”还是“分”,是来自“大”,还是来自“小”?
  
  我说:“某微物或者说微某物以一个适宜的“0我”于含苞待放之身而来,这是长久的生存。
  
  “0我”是我歌颂的一个“0人”的代表。我甚至——我希望在最快的时间内“所有人形物”都进入“0我”的“具实”内。这个“0我”永远不能分裂。我会为此而以自己之“0我”为大维护者,面向“0我”之众。
  
  我说:你是一个“0我”?
  
  你说我的灵魂去了。
  
  我说:你应该永远记下众只是一个“0我”,我们都只是“0人”——我们是“0生物”。
  
  你说:我们和一棵树有什么分别吗?
  
  我说:“0我”与它们有着分别,我们都是一个独立的“0我”,以我来说,某微物或者说微某物以一个适宜的“0我”于含苞待放之身而来,这是长久的生存。
  
  你说:“含苞待放”,它会盛开的啊!天下之花朵,含苞待放之后,都会盛开的。
  
  我说:这不是花朵,这是一种最适宜的状态——“含苞待放”它能解决问题。
  
  你说:世界的问题?
  
  我说:是的。
  
  你说:你认识逝亡者吗?
  
  我说:认识,逝亡者便是一个“含苞待放”之“0我”。
  
  你说:你见过逝亡者吗?
  
  我说:我见过。
  
  你说:会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我说:会的,一定会的,——这个“含苞待放”。
  
  幽静之气从四面八方飘来,阿层来了,小层也来了。
  
  逝亡者说:你们的“认识之气”从四面八方飘来,阿层来了,小层也来了。


  
  逝亡者又说:你们认识这样一家子吗?
  
  它们说:不认识。
  
  逝亡者说:你们看。
  
  “院子”里的花朵盛开,老者从“屋子”里出来。蕊气飘荡进老者的器官。老者向四周寻找。有几片叶子自由飘下。
  
  老者说:这片天空你最近观察了吗?
  
  小者说:我最近在观察水,没有去观察天空。
  
  老者说:怎么就多了鸿濛之气。
  
  小者说:天空得到“唯美”之信息,要进入“0我”了。
  
  老者说:是一个新时代要到来了吗?
  
  小者说:不是,它不只是一个时代。
  
  老者说:你从哪里得到了“0我”之说?
  
  小者说:“积物之多,要来大爆发了。”
  
  老者说:树叶之积,是多么美妙啊!
  
  小者说:可惜不是树叶之积,你我不是树叶。
  
  老者说:让逝亡者的目光离开这里吧!这里已是了。
  


  小者说:你看见它了?
  
  老者说:它的目光在啊!
  
  紫珠花的盛开之下,有一只蜜蜂在嗡嗡飞舞。
  
  阿层说:它们怎么会看到你的目光呢?
  
  逝亡者说:我去过它们的“家”里。
  
  阿层说:你的“荷花情结”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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