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6节 静世界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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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的情景——怎么是另一种情景呢”哥萨尔看到了什么？
“我真的是没有时间了，请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仅要这一次的自由。”
本国的卫士说：你出国做什么？什么证件也没有，而且这里并不是关口，是应该守卫的界线，你去关口那里吧
邻国的卫士说：你来我国做什么？什么证件也没有，而且来到这应该守卫的界线，不去那可以通行的关口，到那儿办理护照去吧！
“我真的是没有时间了，请给我一次自由吧！我仅要这一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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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国界上面的草们在“逝帅”的领导下帮助哥萨尔度过去了。
“这是真的”
••••••
“你怎么是一个没有出处的人”警察问哥萨尔。
哥萨尔说：我怎么没有出处，和你一样是地球人。
警察无言以答——由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警察是有时“过去”或者说“未来”的思想的。
哥萨尔的马向前冲去。
“人群过去了”
“城池过去了”
“山门过去了”
“河流过去了”
“一排人又出现到了眼前”
国界线。
这国人：请出示你的证明。
哥萨尔：••••••
这国人：啊！你是••••••
哥萨尔：是的。
那国人：让我看看（也许可以吧！记录者从未到过天边）。
这国人递给它了。
那国人：啊！你••••••
这国人：你是怎么过来的，再也不能让你前进了。
那国人说：是的，捉住它，再也不能让它前进了，史无前例——世上最危险的人。
“请求你们放我过去吧！”
一起说：说什么鬼话。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自由的天真，干净，潇洒。”
这边国界线上面全是瓦烁，残垣。
哥萨尔被捉了起来。
“这应该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拖延下去，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了，我们的儿子会把小青带走的，并且会永不回来。在没有被儿子带走之前，我们必须行动起来，今天，就今天吧！昨天我也向小青面说了，今天我会陪小青采薇。你就在山洞里等待我们——你必须完整的准备好一切——它说——我们亲生的儿子说——逃走——你知道吗？”祖父说。
祖母说：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一只蚂蚁爬过小青的窗子。
“又听到了，而且••••••”
为什么总是这样？
这一次为什么——啊！
小青在这时看见祖父了。
“小青，走祖父陪你去采薇去。”
“不用啊！我自己会采薇，您在家里休息吧！”
“可是我已经答应你的母亲了，怎么可以食言呢？”
小青只好同意。
小青走在前面，祖父走在后面。小青经过门口时身子扯断了横在门上的一根蛛丝。小青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一只蛐蛐跳来，小青••••••啊！“待石”不见，它真的不见了！不见不，不见了，以后再也不用••••••小青的内心充满了激动。树林怎么离我这么近了？天空怎么离我这么近了？花香都来到我的身体之上，蝶都来我的周边了！这个清晨••••••
“小青，去那边采薇好吗？”
“好啊！采薇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快乐的？”
“好早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祖父的衣角上有一只什么生灵。它不能够发出叫声。它的后背上面有一些红色的星点。它在凝视着小青。它的目光里充满着一种“仁”和一种“礼”。它用爪子向祖父的衣角翻去。它要做什么？第一次没有成功。它又开始凝视小青。时间诞生着或者说逝亡着。它再次翻动衣角——它的爪子内至少含了七百个“柔软”。翻动衣角之后——它终于翻动了——它爬到了里面——之后，它死亡了——它落到了地上。
哥萨尔在牢狱里，牢狱所在的地方阳光普照。
“它说是一个地球人！”
“谁还是一个外星人，地球人也是有国度的，哪里可以一个国度一个国度自由的跑动啊！”
“绝版的疯子”
“不知道它去哪一个国家，伤害哪一个国家？”
“它什么也不说。”
“它消失在这里，将是它的幸运。”
另一个地方，同样有阳光普照。
父亲说：它们两个都不见了，小青会永远不见的。
母亲说：••••••冲••••••。
父亲与母亲向“门”外冲去。
穿过草地。穿过树林。丘陵平坦起来了。奇石到达了优雅的形状。清风稀疏。尘土向下深入。蛐蛐追随在后面。它们也开始了寻找。房子分散，它们也来了。
小青终于死了，我们终于杀死了小青。祖父说。
这是真的，小青说。
它的死亡让我们平静下来，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了，祖母说。
“小青”叫喊声。
“小青”叫喊声。
“小青”疯狂的叫喊声。
阳光普照着小青的身体。
我们去阳光最明亮的地方！父亲说。又说：你们为什么杀死小青？
它是一个腐物。祖父说。
而腐物只能死亡。祖母说。
你们是活的魔鬼，魔鬼，••••••母亲说，我的小青，我再也见不到我的成长的小青了，我的可爱的小青。
阳光普照在祖父的脸上。
在父亲与母亲的泪水之上，开满了花朵——它们为情盛开。
“人之常情”
“人之常景”
“人之常性”
“在这荒山野岭，赶来的是神仙鬼怪。”
它们会有怎么样的作为？
阳光普照着祖母的脸。
在这里，没有作家，诗人，只有一个记录者。
“一个亡灵从山洞里飘出”
自由的在阳光普照的地方飘荡。
神的话：••••••
仙的话：••••••
鬼的话：••••••
怪的话：••••••
“”
“”
“”
“”
活小者说，后来在一个“村庄”见到了四位“老人”，它们都在安度晚年。它们的生活里充满了：人间，其它，地球。活小者没有同它们谈起关于哥萨尔和小青以及随之会发生的事情。活小者在它们生活的院落中也见到了那只蛐蛐，只是它已经不再鸣叫了。它总是往返于“庭堂的门”和“院落的门”，以至于这之间有了一道颇深的印痕，数不清的蚂蚁从中间爬过。在这里的一段时间，活小者为四位“老人”做饭，洗衣。四位“老人”的目光让活小者终生不能忘怀，——目光——阳光普照——这应该可以称为是一个永不会充满恐惧和黑暗的院落。这个院落有多么辽阔？没有谁能够回答。
那个故事已经完了。
活小者出现在广场上了。
人间有议论。
各个民族议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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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小者躺在床上。一只“什么”虫子从它的身体上面爬过。活小者把被子从枕头下面拉出来，放到脸部之上。清风从窗子过来，就不再是清风了。床下的蛐蛐是在尽情的鸣叫的。“阳光普照的地方都是湿处”，活小者注视着地板的潮湿处——它不能入眠。
明天去什么地方呢？
“人间之事••••••”
被子上面的花朵之蕊，散发出馨香。活小者用手抚了一下馨香。灯光和空气有一些融为一体，有一些各自生活。桌子上的“山的模型”在这“住宅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山上的绿树红花走过，又回来了。一只蛐蛐鸣叫着跳到床上来了，活小者看它了一眼。它向活小者的容颜赶来了。“门”开了。是谁进来了？墙壁上面的洞孔小的可装肉体，大的可装灵魂，中的可装思想，残的可装远眺，完美的可装目光。在这之后，活小者转了一下身体。
“那里有一个叫做活小者的人”
“你也听说过啊！”
“现在情况怎么样？”
“应该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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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
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走和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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