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想任继国是不是凶手？”欧阳中问，他看见王度杰的表情有些怪异。
　　
　　王度杰似笑非笑：“在想你。”
　　
　　“想我？我就在你身边，你有什么企图？”欧阳中似乎吓了一跳。
　　
　　“哈哈……别担心，我可没那种嗜好。”王度杰说，“我在想你们刚才太肉麻啦，我都差点起鸡皮了。”
　　
　　“你是妒忌还是羡慕？你不知道夫妻感情要时时保温，不妨有空多做点肉麻的事吗？”
　　
　　“我就做不出来，所以是妒忌羡慕兼有啊！”
　　
　　“那没办法，我也帮不了你了。”
　　
　　“不怕，这个你帮得到。你说，刚才为什么第一个就猜到任继国？”
　　
　　“因为似乎龙大华和任继国都有杀他的动机，龙大华想报复，任继国想掩盖他们之间的关系。你自己说过，凶手可能是不想让我们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所以我想任继国更有可能。”
　　
　　“但如果是任继国，他怎么会用自己的手机跟谢诚联系，难道不怕我们查到？”
　　
　　“这点就要去问他自己，不过……”
　　
　　王度杰接过他的话：“不过我们应该先去探望探望谢诚的老板，你好朋友的爸爸，龙大华先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龙大华烦躁地说，“今天睡醒后，他们才告诉我这件事。”
　　
　　他有些心神不定地看着客厅外，却丝毫没有悲伤的表情。当然从普通的老板职员关系来看，他的这种反应很正常。
　　
　　“你昨天晚上七点钟打过电话给他？”王度杰问。
　　
　　“嗯，我通知他今天早上回公司开会。他昨天下午出差回来我忘记跟他说了，今天他本来休息的。”
　　
　　“他被杀死的时间大概在你打电话两个多小时后。他有没有提过要去什么地方，去见谁？”
　　
　　“我没问。”
　　
　　“打完电话后你一直在家吗？”
　　
　　“没有，我出去了。”
　　
　　“去哪？”
　　
　　“我侄子那里。我去跟他谈资助他办画展的事，大概从八点谈到十点钟才回来。”龙大华明白王度杰的意思，详细而且生硬地回答。